第43章 故都的秋1(5 / 22)
沉沉心绪,冷声道:
“李斯。”
李斯闻声上前,恭敬道: “陛下。”"秦篆整理得如何?"
“回陛下,臣已与王大人集成简册,只秦吏尚有短缺,六国遗民亦多有抵触,推行之事,需再行议定,才可保万全。”
嬴政淡淡地看了过去: "朕记得,你擅书道。依你所见,后世文字如何?"
李斯神情微肃,谨慎道: “回陛下,水镜所展示的文字虽与时下多有不同,但部分仍可由形见意,符合古造字之法,书写却更为简单。"
嬴政颔首,若有所思。李斯似有所感,但皇帝未曾开口,他不敢多做揣测,拱手退下。太极宫。
李世民敲击着面前的桌案,忽然开口: “褚卿,你以为这篇文章如何?”
褚遂良闻声上前,由于出
身原因,他略通文史,幸蒙皇恩,担任起居郎,录记天子言行。圣上雅爱词章,他们君臣偶有谈诗之对,此时听到问话,他不敢怠慢,答道:
"回陛下,此文似为俚俗之语,文句之间却仍有典雅之意,和我等文章截然不同,想必便是后世所谓‘新文学’。"
“不只是文学新,”李世民道, “褚卿仿过他们的文字吧?”褚遂良拱手而拜: “臣惶恐。”
李世民不甚在意地摆摆手: “从秦篆至今,文字多有精简,后世的文字想必也是精简过的吧!如此简易,若以此种文字,书新文学、传新思想,褚卿以为如何?"
褚遂良神情一滞,忽然觉得后背有些冒汗。见他这样,李世民反倒是笑了:
"简明意味着易学,后世确有不少可借鉴之处。以众卿所上奏疏为例,若是俱如这后世文章—般,朕批阅的时辰,可是大大减半咯!"
时下文风多承齐梁、前隋,连篇累牍,华而不实,写半天到不了机要之处,一份奏疏便要花不少时间。即使他已然有令,变化却仍然不大。天知道他每天在文辞繁富的奏章里要提炼出事件来有多困难,就不能写简单一点吗?
李世民腹诽两句,开始考虑是否让朝臣也学一学这后世行文。
明朝。
朱元璋亦是在咂摸: “后世的文章,比咱的要好懂不少嘛!”
班昭同样又是惊喜又是诧异,水镜里说的真的是她吗?她未来竟能替兄修史,还参与朝政?!
此时的她毕竟年纪尚小,已然激动得两颊通红: “兄长不用言谢,修史亦是父亲的志向。可是,太后为何会临朝呢?楚姑娘为何又说我不该写《女诫》,男权社会又是什么意思?曲和顺从,女子之道,难道不是对的吗?"
她将问题一股脑的抛出,想要面前的兄长给她一个答案。
班固沉默不语,水镜中的后半段话令人心惊,他熟读史书,又关注汉事,太后临朝,岂非外戚专权?难道大汉又出了一个吕后?
班昭见兄长目露思索,乖乖地没有说话,一双澄澈的眼睛却是眨了眨,她看不到楚棠的样子,但早就对这个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后世女子产生了好感。
她读诗明史又妙语连珠,品评历代而毫不见卑弱,无论是现实还是书史,班昭都未曾见过这样明朗的女子。可她在提起《女诫》之时的叹息是那样明显,虽不甚明白“男权社会”之意,但,自己的一本书竟成为了女性的千年枷锁,岂非是害了历代女儿?
覆在袖子下的手指轻轻绞起,班昭暗
暗下定决心,修史可以,《女诫》什么的,就不写了吧?
当然,宋明两朝的有些儒生却是不服气了,他们忌惮楚棠背后的“神仙”,不敢破口大骂,说的话却依然不怎么客气:
"《女诫》是女子典范,为女子者,自当卑弱敬慎、曲从和顺,竟被污为精神枷锁,何其无知也?!"
"不错,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这是女子的天理! 《女诫》、 《女则》,自是闺阁嘉作,怎可妄加批驳?!"
【五四运动是一场思想解放运动,如春秋时期的百家争鸣,这一时期,无数思想活跃,同时也诞生了大家耳熟能详的革命先辈、文学大家。我们今天要学习的课文,正是出自五四时期的明星作家、新文学史上浓墨重彩的人物——鲁迅……先生的粉丝郁达夫之手。】
楚棠特意卖了个关子转折,鉴于当代学生对迅哥儿的恐惧,她没有率先就去挑战鲁迅的作品,好歹先适应一下。
然而,这一连串的话却是使诸天万朝的人纷纷警觉,尤其是刚刚便对“五四时期”有所考虑的嬴政。
春秋时期百家争鸣,各种学说涌动,俱以诉求诸侯,这种盛况自然造成了人心的浮动,极不利于国家稳定。楚棠用五四类比春秋百家,并将之冠以“思想解放”之名,联系她之前提过的男权、封建,莫非这思想解放,指向的是整个古代?!
未央宫。
刘彻的表情也凝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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