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六章:万幸事,徐氏公明(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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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好似也不忍见到这样一幕人间惨剧,漆黑的乌云缓缓飘至,将原本就不甚明亮的星星遮挡起來,视线能见度更加短了起來,

“唔……”最前方,脑袋有些昏沉的关羽总算是清醒了一些,对于身体上压着的百多斤的重量,他心中只有淡淡的感动,若不是身上这个汉子,此刻的他只怕早已面见阎王了吧,

“元绍……”甩了一下仍旧有些眩晕的头颅,关羽有些着急的唤着裴元绍,生怕会面对一个他不想去面对的事情,

“好痛……”似乎是牵扯到身上的创伤了,几乎上已经昏迷的裴元绍被疼痛折磨的又清醒了过來,随即回忆起自己还压在关羽身上,不由得撑了一下身子,想要站立起來,动了几下却沒有感觉到一丝感触,好像这个身子已经不在属于他了,

“你现在浑身是伤,先不要动,”关羽轻轻的将裴元绍抬起了一下,自己闪电般的自其身子下面换了出來,借着昏黑的夜色,他早已见到裴元绍身上满是鲜红的血迹,显然伤口不少,

“嘶……”自地上爬起,低低的蹲在一旁,关羽转眼看向裴元绍的后背,这个从來不曾惧怕过什么的汉子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凉气,

原來,裴元绍的背上插着不下三十支箭矢,整个后背好像成了一个刺猬一样,浑身沒有一处好的地方,若不是身上专门设计的盔甲将重要部位都互助,这一轮箭矢之下,即便是再來十个他,也早已玩完了,伤口处不断有着鲜血渗透流下,还好,箭枝都被镶嵌在肌肉之上,若是不然,单单只是流血,也早将这个壮汉给流死了,

“将军……”正在此时,后面残余的亲卫也赶到了两人身边,见到关羽无事,众人纷纷激动的叫了一声,这短短的一段距离,他们见到了太多的惨剧,不少刚刚还在彼此交谈的胞泽倒在血迹中,浑身抽搐着,显然已经沒有救了,让得这些铁打的汉子也忍不住哽咽了起來,

“哭个什么,”关羽忽然间发怒了,一股子怒气勃然而发,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了:“看看你们,还是个男人吗,男儿征战沙场,便早已将性命抛之脑后,哭哭啼啼得,让人心烦,”一番话,说的声色俱厉,让得这些亲卫噤若寒蝉,大气不敢再出一声,

“杀杀杀……”沒等几人再次说话,军阵后面的士卒喊杀着冲了起來,这些近前的亲卫忙围拢成一个圈子,在关羽身边护了起來,

“快去将军医叫过來,裴将军受伤了,”冷静下來,关羽顿时想起了还躺在地上的裴元绍,忙吩咐亲卫去找军医,再低头看时,裴元绍已经陷入了昏迷状态,对外界的一切早已沒有了知觉,

亲为中吩咐两个人向着后阵跑去,去寻找军医去了,另外又分出几人,轻轻的将裴元绍身上的箭矢简单的清理了一下,因为常年征战,而诸葛瑾又注意对士卒的培养,即便是普通的士卒,也大致学了一些简单的战场救治,更别说这些关羽身边的亲卫,对于这些更是不陌生,

一刻钟之后,就在军医手忙脚乱的为裴元绍医治的时候,带队冲锋的副将奔了回來,直接來到关羽身边出言道:“禀将军,袭击我们的,应该是徐晃营中的弓弩手,约有千余人,属下领着兄弟冲过去的时候,他们已经跑得不见了踪迹,在我军南面的一个小凹中发现曾有他们停留的痕迹,他们定然是趁着我们与徐晃军叫阵的时候绕到我们身后的,”

关羽此时懊恼不已,他怎么也沒有想到,原本在他看來一个十拿九稳的事情,怎么就出了这等变故,而且还折损了不少人手,就连副将裴元绍如今也陷入昏迷,能不能救治过來,还不能肯定,越想越气,越想越远,在联想到肥城施行的坚壁清野的毒计,关羽只觉得一口气堵在胸口,并且越來越烈的冲击着他的心神,

“传令整队,所有士卒原地休整一刻钟,派人统计一下损失,将受伤的士卒先行治疗一下,至于阵亡的将士,全部带回去,不能将兄弟们死后留在这里,”深深吸了一口气,关羽强自压下心头的怒气,今日战场之上见到同乡的欣喜之情,早已不知被抛到了何处,仍旧沉稳的下着一条条命令,将混乱的队伍再次凝聚了起來,

将乃兵之魂,关羽无事,迅速便传遍大军,突然遭受袭击后慌乱的军心很快便安定了下來,

“走,”一刻钟之后,关羽不在骑马,步行着走在了队伍的前面,枣红马乃是一匹极品汗血,乃是诸葛瑾花费了大量的人力、财力自草原上运回來的宝马,诸葛瑾座下几员重要的大将基本人手一匹,需要花费的代价太大,即便是到今日,也沒有在将领中完全普及,來不及心痛马匹,此时他早已收起了轻视之心,斥候早在休整之时,便被他派遣出去,他现在最想做的,便是将手下这两千多人带回大帐,

漆黑的夜,掩盖了敌人的行踪,让得斥候的探测增加不少麻烦,但同样的,也将他手中大军的行迹掩盖了起來,关羽沒有再走之前來时的道路,而是向北偏移了许多,一路无事,一个时辰之后,大军总算是安然回返了大帐,

“什么,徐晃,徐公明,”营帐中,早有人将关羽遇袭之事报给了诸葛瑾,在他回來的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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