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前朝旧怨，今朝清算（2 / 2）

冰冷刺骨，仿佛来自地狱的修罗。

“回皇上，刺客已经伏诛，从他身上搜出的信物表明，他是……陈太傅的人。”侍卫统领跪在地上，沉声说道。

“陈太傅！”牟峥咬牙切齿地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眼中满是滔天的怒火，“传朕旨意，即刻包围陈府，将陈太傅及其党羽全部缉拿归案，如有反抗，格杀勿论！”

当夜，皇宫内外灯火通明，喊杀声震天。陈太傅及其党羽的最后反扑，在牟峥的雷霆手段下，被彻底粉碎。

看着眼前熊熊燃烧的陈府，牟峥的脸上却没有丝毫喜悦，只有无尽的疲惫和落寞。他缓缓转过身，对身旁的楚婉清说道：“爱妃，这次多亏了你，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楚婉清微微一笑，低声道：“这都是臣妾应该做的。”

牟峥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拉起楚婉清的手，缓步走回皇宫……

夜色深沉，月光如水般倾泻而下，将两人的身影拉得格外修长，也仿佛预示着，他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熊熊烈火映红了半边天际，将牟峥冷峻的面容镀上一层暖色。陈府，这个曾经权倾朝野的家族，如今在一片火光中化为灰烬，如同它曾经的主人一般，飞灰湮灭。

“皇上，陈太傅已伏诛，余党尽数落网。”侍卫统领单膝跪地，语气恭敬。

牟峥微微颔首，目光却并未落在他的身上，而是转向身边静静伫立的楚婉清。火光映照着她白皙如玉的侧脸，为她平添了几分英气。

“爱妃，这次多亏了你。”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若非你及时发现陈太傅的意图，后果不堪设想。”

楚婉清盈盈一笑，福身行礼：“皇上谬赞了，臣妾只是做了分内之事。”

“不，”牟峥伸手扶起她，深邃的双眸紧紧锁住她的眼眸，“你心思缜密，处事果断，朕……”他顿了顿，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又在触及她清澈的目光时，将未尽之语咽了回去，“朕心甚慰。”

楚婉清垂下眼帘，掩盖住眼底那一闪而过的落寞。是啊，他贵为天子，拥有后宫佳丽三千，而她，不过是这深宫中的一抹颜色，一颗棋子。

似是察觉到她的情绪变化，牟峥握住她柔荑的手微微收紧，语气中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宠溺：“夜深露重，爱妃早些回去歇息吧。”

楚婉清轻轻点头，福身告退。转身的瞬间，一抹冷笑爬上她的唇角。歇息？这深宫之中，又哪里是她能安然入眠的地方？

翌日清晨，一顶软轿停在了楚婉清的宫门外。

“皇贵妃娘娘，皇后娘娘有请。”

楚婉清接过宫女递来的热茶，指尖轻抚过杯沿，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皇后，终于肯见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