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幕 无奈的欢愉(1 / 2)
亚瑟还想问一些问題。比如黑暗之门怎么会有他的资料。她的名字叫什么。或者。传说中女皇的孩子都是怪物是怎么回事。
一大堆疑问正在冒头之际。却被女皇的热吻给强压了。
这就是亚瑟此行的目的。负责繁殖。
他可怜的觉得。自己就是一头被强摁在砧板上的鲶鱼。宰杀权力把握在屠夫手中由不得自己做主。
“吻我吧。”女皇呵着热气。嘴唇抖动着。碧色的瞳孔燃烧着一团巨大的火焰。亚瑟断定。这是个已经许多年沒有碰过男人的女人。如果有男人安抚。兴许。她的渴望就不会如此强烈。因为那种强大的欲|火足以将男人强壮的身体焚毁……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所谓的女皇每年都要榨干三十个男人的传言都是子虚乌有的吗。
也许真的在掩盖什么科研秘密。
亚瑟想着。大脑混沌的感觉越來越强烈。下体已经被女皇牢牢掌控。宽大的室内只听到女人轻轻的呻吟之音。女皇的呻吟充满了愉悦。充满了快感……
而亚瑟的脑海里不断闪现着苏珊吃吃的笑容。还有妙曼奔跑的绰约之姿。索菲亚偶尔露出的笑脸就像漂浮的辐射云。不断在天空旋转然后拼凑出她们对着自己招手的英姿……吸引着他向前奔跑……
可是。下体传來的阵阵快感让他欲罢不能。原本柔软不举的东西竟然一柱擎天。
女皇看着如此粗壮的东西徒然高升。原來她的美貌并不是不能勾起这个独特的男人的渴望。
两人磕磕碰碰、跌跌撞撞的钻进卧室。猩红的月光将两人的皮肤映照得残红一片。
女皇兴奋的呼叫与动作。让亚瑟痛苦。他不想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只能闭上眼睛。将对方想成他无比无奈却又割舍不得的苏珊。
这能让他的痛苦减少。并享受快|感。
很多老头都说春光易逝。可亚瑟和女皇整整折腾了一个小时。当亚瑟倾泻后。女皇才精疲力尽的从男人的身体上滚下來。
他在黑暗中睁着明亮的眼睛。什么心情。他能感受到身体的疲劳和大脑的昏沉。可是却全无睡意。
女皇翻了个身。恬静的脸蛋贴着亚瑟的胸口。巨大的满足感让她沉沉的睡去。完全不设防备。难道她不害怕自己杀了她么。
这个被迫欢愉的男人叹了口气。强压一阵眼皮后。他不知不觉也陷入了睡眠。
第二日亚瑟睡到中午才醒过來。身体的骨头就像被拆了一遍。酸痛的感觉然他站起來都有些吃力。
很难想象。如果是一具普通男人的身体能不能活着从女皇的身体上走下來。
所以。女皇一年消耗三十个男人的生命应该是假的。按照她的渴求。每天至少死一个男人都很正常。
此时。女皇已经不在床上了。
亚瑟走出卧室。女皇的只穿着一袭睡袍。敞开的部分露出白嫩的细肉。
胸前的两团柔软。让亚瑟想起细腻的手感。
“你醒了。”看到亚瑟站在卧室的门口对着自己发愣。女皇笑问道。
“你每年抓起來的纯血男人都到哪里去了。”亚瑟突然问道。
女皇预料不到这个男人竟然问出这个问題。她怔了怔。然后撇过头若无其事的回答。“死了。淫|乐而死。”
“不可能。你不是那种女人。并且从一开始你就不碰男人。”亚瑟靠近她。直视她的眼睛。
“……你怎么知道我不碰男人。”
“这还用说吗。昨夜的一切就能说明你的情况。”亚瑟坐在她旁边。看着昏黄的窗外。日光强烈。紫外线发出淡红色的光芒。光线一长一短。就像飞旋在空中五颜六色的长针。
女皇沉默着。宁静的看着远方的荒漠和青岩。思绪纷乱。
“如果你不想说也可以不说的。我肚子饿了。”亚瑟站起來。洗漱去了。
而女皇则安排了一顿丰盛的午餐。
她坐在玻璃桌旁。静静的啜着酒杯。红酒被她浅一口深一口。逐渐见底。
“那就吃吧。”亚瑟换了衣服。沒有穿放在床上的礼服。只穿着西裤和一件白皙的衬衫。解开两颗纽扣。显得轻松而自然。虽不正式。却也彰显着他向往简单和舒适的品味。
女皇看着胃口大开的男人。突然说道。“昨晚很累了吧。我其实也几十年沒有这么酣畅淋漓的做过了呢。一般的男人都坚持不了的。沒想到你这么强大。高纯血度的男人果然实力卓群。”
亚瑟心情复杂。眼神更比心情复杂百倍。“你是在夸我还是在把我和其他男人比较。”
“当然是夸你啦。其实也可以告诉你每年消失的三十个男人的下落。只要你不声张。我都可以告诉你。”女皇认真的说。
亚瑟边吃东西边看她。
“他们就是我的孩子。”女皇说。
亚瑟含在嘴里的面包顿时喷了一桌。他尴尬的看着她。“你的孩子。”
“不是你说的那种孩子。而是他们就是我研制出來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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