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八幕 安琪拉的幸福(1 / 2)
打了一场胜仗。乌卡废墟处于亢奋状态。军民欢乐。
亚瑟和索菲亚可乐不起來。这次把摩根的精锐分队给干掉了他不回头过來算账就不是摩根了。
两人商议之后。决定把严防死守。增加兵力。而且在红色帝国内部的眼线随时监控。如果有异常就报告。这边好做准备。总之士兵这几天要轮流作息。两千人的部队一千人白天防守。一千人夜晚防守。总之要有有生力量时刻准备战斗。
亚瑟去医院清洗伤口。伤口有些大。而且沙尘比较多。汗渍密集。如果不清晰发炎的话将有碍于伤口的愈合速度。
帮他清洗伤口的是安琪拉。原本是一个小护士的工作。安琪拉看到后。就亲自上阵了。
看到亚瑟肩狎上的大洞她都吓了一跳。
但并沒有像往常一样喋喋不休。而是细心地为他擦拭那个犹如张着大嘴一样的伤口。
亚瑟闭着眼睛。伤口自愈的速度比较慢。而且有些肩狎的臂膀使不上劲儿。每被消毒液擦拭一下。他都紧紧皱着眉头。一言不发。
“亚瑟先生。我们经过研究。发现你的暴血之源实在太奇特了……体内的F药剂的X因素把我们搞得焦头烂额。特别是霍尔曼教授。他仅剩的几根头发都掉了。”安琪拉边擦拭伤口边说。
“是吗。是不是代表着我必死无疑。”亚瑟平淡的问道。
安琪拉皱皱眉。把手中的棉花团扔到垃圾桶里。又换了一块棉花。“我不知道。你知道的。科学永远不缺乏奇迹。在沒有得到结果之前谁也沒把握一口咬定您必死无疑。还有两年时间。应该能弄出一点眉目來。”
亚瑟点点头不说话了。
安琪拉赭色的头发开始盘头。因为低头擦拭伤口的缘故。发簪脱落。飘逸流畅的发丝瀑布一般滑下。亚瑟赤|裸着上身。发梢弄得他有些发痒。
安琪拉抬起头來重新盘头。坏坏地笑了笑。
“笃笃……”
门是开着的。但进來的人还是礼貌地敲敲门。
亚瑟侧头看去。原來是光头克拉尼尔。那副黑乎乎的眼睛依旧挂在他鼻梁上。酷酷的样子。
他手里抱着一束百合。
亚瑟吃惊不小。
这家伙肯定不是來看他的……果然。安琪拉表情有些不自然。收拾一下。端着银盘就回了药剂室。
亚瑟看在眼里。心中明镜似的。
亚瑟捡起衣服披在身上。露出小腹八块分明的肌肉。把黑色碎发往头顶抹了抹。露出饱满的额头。他笑起來。意味深远。
“头儿。你该不会是取笑我吧。”克拉尼尔略微尴尬。抓耳挠腮。“自从我的未婚妻为了救我葬身狂尸腹中后。我一直有一个挥之不去的阴影。直到现在。我走出阴影重新生活。第一次表白竟然失败了……我堂堂一个男人。我可软磨硬泡……嘿嘿……”
亚瑟眉头蹦了蹦。挑起的眼睛成了斜三角。“是应该重新生活了。关键是你在这里干什么。人家都走了你跟我一个男人说难道对我有想法吗。不过我不介意你的百合放在我手上。我还可以送给苏珊呢。”
说着就要伸手去拿。
克拉尼尔双手掩住。急忙后退。脸色都变了。“农场里还有几束。你自己去买不行么。你又不缺钱。”
亚瑟笑眯眯地看着他那憨厚的表情。却也不嘲笑了。这时安琪拉又进來了。克拉尼尔就像看到了明亮的星星。亚瑟看到他墨镜后面的瞳孔都放光了。那是种炽热的爱啊。
亚瑟准备要出去。却被安琪拉一把拽住。“谁允许你下地的。我还沒弄完呢。那么重的伤竟然还能下地走路算你强悍。”
亚瑟又满腹怨气地躺回床上。
“你的花是送给我的么。放在里面吧。”安琪拉指着都是染着血和药液的废纸篓说。
克拉尼尔似乎不是第一次了。笑呵呵地走过去。把花恭恭敬敬地放在桌面上。点头哈腰地退了出去。转身的一瞬还对亚瑟奴了努嘴。
难道是要我说亲吗。亚瑟扪心自问。
亚瑟看着安琪拉。安琪拉拿着一口钢针。“我帮你缝合伤口吧。这样可以事半功倍。”
亚瑟仔细地看着她的脸。沒有异样。这儿家伙镇定自如了。难道她对别人的表白麻木了。
“额……”亚瑟想了想如何开口。却找不到合适的词汇。在喉咙里咕噜咕噜转了一圈又咽了回去。
“你要打麻药还是要忍着。我要下手了。”安琪拉手里举着穿好细线的钢针问道。
亚瑟想了想还有正事就不要再昏迷了。一点疼痛而已沒什么受不來的。
“你來吧。我沒什么。”亚瑟说。
安琪拉眨了眨细长的眼睛。“我只是开个玩笑。你还真信啊。打麻药。”
“不用。我还有事问你呢。我怕昏迷了醒來就忘了。”亚瑟说。
安琪拉摇摇头。叹口气。她相信亚瑟不怕疼。可是她怕啊。从正式被授予医生的头衔以來她可从未给清醒的人缝合伤口。万一这个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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