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五幕 欲|望是坠入死亡的(1 / 2)
“啊,我的耳朵,,”光头黑人的手掌奋力拍着亚瑟的腿肚子,
他耳朵上的血流到了女人的胸口,染红了她胸前一片旖旎,
亚瑟的牙齿犹如齿轮咔咔作响,他的眼睛一直盯着沒有头颅的女孩的身体,她的手中还紧紧握着美味的蛋卷,她的身体缓缓靠在门帘上,钢铁门帘留下一串血印,
“你们这帮吃**大便长大的畜生,”亚瑟大骂,脚下借力一绊,只听见光头颈部咔嚓一声,他挣扎的手就不动了,
身侧一根粗大的铁链裹着寒风飞驰而來,亚瑟反而不避伸手接过,手掌内渗出了红血,但他的右手却跳出了银光闪亮的沙漠之鹰,“嗙,”
拿着铁链的雄壮黑人额前裂开一个小洞,脑后却爆开粉红白色的脑浆,
眼珠被动能巨大的子弹压破,蹦出眼眶挂在鼻翼旁边,
另一个家伙不问理由直接抱着圆盘巨斧横劈过來,亚瑟挪动脚步,如幻影飘行,只听见巨斧“当”的一声停在了亚瑟喉咙的正前方,巨斧卡在斩马刀中间,亚瑟拿着枪的右手却抵在了对方的胯部,“向你的宝贝说再见吧混蛋,”
“嗙,”
拿着巨斧的黑壮汉捏着胯部的碎泥肉大呼小叫,后退两步,满头冷汗却耐力十足,他咧嘴伸着染满鲜血的双手拧着浑身的肌肉向亚瑟扑去,
亚瑟斩马刀一折反手握住,沙漠之鹰却回到了枪套中,空出右拳对着黑人四角须的下巴轰去,
九阶的力量直接导致对方的下巴塌陷,骨头嵌进喉咙之中,
紫黑的浓血冒着血泡从烂掉的嘴里流出來,他的眼眶眼白翻动,不甘心地匍匐在亚瑟的脚下,
亚瑟闪身,霰弹枪和铁链还有奇怪的柔软的网统统对着他放过來,
他此时处于暴怒的状态,出拳极重,斩马刀和沙漠之鹰终于齐齐亮相,
一分钟,短短一分钟,将近十人总共一百五十多年的生命统统暴毙,
亚瑟的脚下站着刚才狐假虎威的瘦弱白人,他的脸上都是脏土和残血,仰倒在地颤抖着往后倒退,下体拖出一道湿湿的液体,
妇女缓缓爬起來,目光呆滞,双手吃力地捡起巨斧,一步步逼近眼泪鼻涕糊一脸的猥琐白人,
白人边退边告饶,“我只是一个跑腿的,都是他们出的主意,别杀我,别杀我……”
亚瑟心中盛怒,“这是你应得的下场,刚才不是志得意满纵声狂笑吗,你再笑哇,继续笑啊,吃狗屎的混球,”
妇女阴着脸,眼睛通红,嘴巴裂开,就像疯癫垂死的怒笑,双手用力挥动巨斧,斧下的白人被砍得肚破肠流,破烂尸体的残渣将这一段路变成了血腥之路,
亚瑟想要搀扶那可怜的不幸的妇女,妇女却用力推开他,他只好怔怔地看着她,
燕妮踢着班克斯走到他旁边,
妇女傻笑着把女儿的身体抱起來,头部的碎片一片片捡起,颤抖着手拼凑,嘴里喃喃道,“你马上就会醒过來了,不会很痛的,妈妈來救你,”
她发觉拼凑不完整时,又哭泣着跑开,拖着那具男人的尸体,“亲爱的,亲爱的……”
妇女声泪俱下,而场面更惊悚血腥,但,却有着一股催人泪下的力量,
两具冰冷的尸体放在一起后,她笑嘻嘻地捡起长管霰弹枪,用小巧的嘴喊住枪口,
亚瑟这才知道她要干什么,急忙喝止,“不要,”
“嗙,”
妇女的头颅四分五裂……只有半个下巴装在颈部上面,身体倒在两具尸体上,
亚瑟怔怔地看着眼前一堆残破的尸体,两排牙齿紧紧咬合,
燕妮慢慢过來用口袋里的白手绢包裹住亚瑟的左手掌心,掌心还淅沥淅沥地滴着血……
班克斯俯身便吐,这场面可比战争场面血腥得多,大规模战争炸弹要么把人轰碎,要么一颗子弹打穿头部,胸口,大腿臂膀等等,可今天冷热兵器齐下,就像不专业的侩子手解剖尸体一般……看着头晕目眩,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你帮不了每一个人,这个家庭好歹可以在天堂相聚,”燕妮扶着亚瑟的手臂说,
“前一天他们还是多亲热的一个家庭啊,活生生的家庭,现在变成这模样……该死的时代该死的法则,该死的贪婪和欲|望,”亚瑟的身体瑟瑟发抖,
“这不怪你,”燕妮好言劝慰,
这时大街两旁的窗口都打开了,看到街上的一幕大人急忙掩住了孩子的眼睛,
几个胆大的已经走了过來,可并沒有见到这个基地的士兵出现,
亚瑟对着走过來的一个平民,掏出三枚金币,“先生,拜托你把这三个人好好埋葬吧,剩下的随便扔掉就行了,”
那个因为冰冻而龟裂的脸上有两团淡淡的粉红,皮肤裂开又结成疤,脸上就像镶嵌进无数颗细沙,
他说,“一枚金币都已经很多了,何况三枚,”
他是这座基地里唯一的收尸人,基地每个月都会给他几枚银币当做酬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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