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六幕 谁都想拿下他的(2 / 2)
风扑进來。车后的班克斯警觉。吃了一惊。急忙大呼。“我在这里。我是贝奥夫的儿子。”
“闭嘴。”燕妮冷哼。随手扔了一个铁罐头过去。却灌注了适度的力量。班克斯晕了过去。
她看着后视镜。亚瑟周围竟然裹起高大的流沙漩涡。几乎将他淹沒。。
怎么回事。自己怎么一点也察觉不到。
女皇心中不爽。难道自己沉溺在亚瑟的情怀中野兽般的洞察力退化了么。
她急踩刹车。麋鹿一般冲过去。那道沙尘并不是流沙而是被某种神秘的气流卷起所致。
亚瑟斩马刀白光四溅。他的身影犹如鬼魅。总飘忽不定。谁也不知道他的下一秒移动轨迹会朝向何方。
燕妮愣了愣。她看不到进攻的敌人。想帮忙也有心无力。只能在一旁看着干着急。
“你回來干什么。快回车上去。快跑。”亚瑟愤怒大喊。焦急的心情跃在脸上。
“小心你的背后。左后方。。”亚瑟忙着招架眼前的“对手”。手忙脚乱。还要照顾燕妮。心力交瘁。
燕妮应声转身。她可不是泛泛之辈。肚子里自然明白遇到了隐身的对手。
双手突然爆红。宛若两根烧红的烙铁。
她的生化能力可是一流的。绝不是那些用生化槽批量生产出來的非常正常人类。而是能用生化细胞作为武器的毒蝎女皇。
只觉得空气中有一个巨大的硬块。劈下去。反而手臂被震得发疼发酸。
亚瑟大吼。“笨蛋。你劈人家的风之坐骑自然沒有效果。”
燕妮恼羞成怒。突然高高跃起。对着刚才的方向一记手刀砍下去。除了砍中一阵寒风外。一无所获。
背后传來痛感。就像被一个钝物击中一般。令她呼吸困难。脚步趔趄。
背后传來一声惊疑。
仿佛应该出现的东西沒有出现一般。
空气中就像水面一样泛起褶皱。一个浑身重甲犹如古老骑士一般的人冒了出來。
他的身下果然乘着一个犹如海豚改造的交通工具。头像摩托车头。身体却线型的细长。就像风儿的抽象艺术品。
“你是什么人。怎么沒被感染。。”他的脸上带着发亮的面具。和重甲一样闪耀着钢铁的冷光。抠出的两个眼洞里两只眼睛偏灰白色。
活像个死人。
燕妮才不管他的狗屁问題。纵身扑上去。手爪更红艳了。宛如拥有剧毒的毒蛇。
上面的人吃了一惊。却被燕妮扑了下去。
他沒继续隐身。也许是为了试探为什么女皇沒被感染。
燕妮平时抚摸亚瑟胸口的纤长手指变成了凶狠的杀人武器。凌厉中蕴含着灵动。
重甲骑士装备虽然沉重。反应却不慢。避开要害。手臂却被燕妮扣住。指尖竟然插进钢甲里面去了。
那名骑士惊愕。这女人究竟是什么东西。
但他强烈感受到了一种吞噬的力量正在从对方的指尖传导过來。
他极力挣脱。可对方死死地扣住自己的手臂。而且越发扣得深。
好疼。好痛苦。
他的那种手臂的刺痛感已经窜上了大脑。一时之间他有一种错觉。自己的细胞正在被眼前可怕的女人更换。而且意识被快速蚕食。
燕妮一脚踢开他准备用來砍断手臂的光华流转的长刀。嘴角露出妖异的微笑。
“去吧。拯救你的主人。我的孩子。”燕妮就像祷告一般。用上帝的口吻命令着眼前的重甲骑兵。
他就像机械的程序。接受到燕妮的指令。面具内气息粗重。挥舞着长刀奔向亚瑟的背影!
亚瑟感到背后突來一阵凉透身体的风。用力架开身前的无数把刀。一扫胸前。挪退几步背后的凉风却冲向那群隐身的敌人。
亚瑟的战斗就像一个人面对着一支庞大的军队。孤零零的感觉突然让他很寂寞。恰在此时。燕妮生化能力的牺牲品冲了过來。
“你们在哪里啊。快來救我。”晕厥的班克斯竟然在此刻醒來。还不忘对着黄沙乱飞、不见硝烟的透明的战场呼喊。
亚瑟和燕妮对视一眼。条件反射般冲了过去。班克斯挥舞着拳头就要反击。却被亚瑟一阵风扫过。把他扔进了车里。
悍马后轮刨出一个大坑。泥沙飞溅。
冲出去一段距离。只听见“嗙”一声爆裂。。“妈|的。车轮被打爆了。”
这种实心轮胎被打破了一个大坑。这车是沒法开了。
只能下车干死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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