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八幕 不死生化人(1 / 2)
变了身的重甲骑士领袖眼如铜铃。目光随时与亚瑟保持面对面的姿态。
身上的无数触须犹如水底漂浮的水草。尾部的“标枪”好似猎狗捕食猎物一般兴奋摇摆。
亚瑟沒出手。停下移动的脚步。站在原地和他冷冷的对峙。
生化人的身体急剧膨胀。很难想象一个只有正常人大小的身体是怎么做到膨胀起來比亚瑟高一倍粗两倍的怪物。
亚瑟将光滑流转的长刀甩了甩。做了一个试探性的攻击动作:脚步突然往前迈动。佯装攻击。
变得浑身是须刺的生化怪兽随即猛往前一扑。犹如灵活机动的猫探出前爪掏老鼠一般。
但生化怪兽扑空。他的须刺沒有刺中任何东西。亚瑟脚步生根似的站在另一旁。
他暗自揣度怪兽的力量。几乎可以确定对方的力量按照生化人的阶位來说应该在八阶左右。人体极限的九阶只不过刚好和他们的六阶差不多。
力量悬殊啊。刚才他的猛扑。脚下已经是两个大坑。
“嗙。”
生化怪兽疾速身体反弹一震。原地高高跃起。一落地竟舍亚瑟而去。直扑悍马战车。
亚瑟吓了一跳。一切过于突然。他转眼看去。燕妮正从地上爬起來提着巴雷特狂奔。
班克斯抱头出窜。大喊大叫。“你别杀我。我是你要救的目标啊。。”
怪兽就是怪兽。他的任务只有杀戮。不是救死扶伤。
怒吼着几大步跨到悍马车前。燕妮绕车跑。满身触须的怪兽猛扑。前肢犹如战马跃起凶狠踏下。伴随着震天嘶鸣。悍马车篷顿时塌陷。
旁边掀起巨山般的烟尘涟漪。
亚瑟惊呼。生化人的攻击力果然非同凡响。双掌拍下去。连坚固如悍马的钢铁都像软泥一样。
班克斯朝另一个方向跑去。而燕妮很聪明。直往亚瑟的方向跑。
亚瑟也向她奔去。
刚才她为了吸引注意力。竟然开枪射击。不知道肩膀要扣住巴雷特的枪托。巨大的后坐力让弹道偏移。沒有击中目标。反而差点成了怪兽脚下亡魂。
亚瑟抱住燕妮折了一个方向狂奔。汗水如雨水。从他脸上逐滴落下。在逆流奔跑中闪光、飘散。
怪兽发现追不上亚瑟。转身往班克斯的方向追去。
班克斯大吃一惊。这是怎么回事。
又不是自己开的枪。为什么要來找自己。
他极度郁闷又无奈地跨上风之坐骑。可急人的是他竟打不开锁。无法启动风之坐骑。
眼看怪兽标枪般的尾翼就要甩过來了。他急得汗水哗哗奔腾。越急越紧张。越紧张越乱。干脆抛弃风之坐骑惨白着脸等死。
触须怪兽快速逼近。刮來的风仿佛简洁的线条不断推着着气流往反方向拉扯。
但亚瑟的速度更快。快步跟上。后脚跟发力。往前飞跃。
光华流转的刀锋泛着诡异的寒芒闪电劈下。随风摇摆的标枪尾翼转眼变成了半截断尾。
怪兽嘴里吐出绿色的液体。有一滴溅到了班克斯的左臂。衣服瞬间融化。他的手臂立刻青筋暴起。青筋顷刻又边成红色。红色之后皮肤开始脱落。露出丝丝纤纤的肌肉组织。并且快速蔓延向其他身体部位。
“完了。”班克斯脑海中不断闪着这两个字。
“啊。。”撕心裂肺地痛叫声和怪兽的怒吼交织纠缠。
班克斯的左臂从左肩齐齐被削下。喷溅的血让嗜血的怪兽更加兴奋。
这一刀是亚瑟砍下的。刚才若不及时斩断被感染的手。那他将可能彻头彻尾变成生化感染者。那可不是一个好消息。生化人与生化感染者可不是同一类型。生化人至少还能称之为人。感染者就是我们一般称为的僵尸。。
燕妮将痛得晕掉的班克斯拖走。亚瑟站在怪兽之前。
怪兽尾翼已断。他愤怒……
“你以为我的武器只是尾翼吗。哈哈……”
他变身之后竟然还能保持智慧。依旧操口说话。真是不可思议。这远比杀死变异体艰难得多。
面对力量在自己之上的家伙。他还能保持人类的智慧。这次真棘手了。
亚瑟手中长刀光华一转。沙漠之鹰暴戾的怒吼响彻云霄。连续击打的过程中。亚瑟不断避让奔跑。
一颗颗发烫的弹壳在手臂上跳跃而下。三盒弹夹轮番打完。枪管发烫。甚至烫到了亚瑟扳机上的手指。
枪管已经热得不行。再继续强行使用下去。子弹轨道精度将会降低。索性将沙漠之鹰塞进枪套里。
对面的怪物四肢不稳倒在地上。他的头颅和变身之前一样。镶嵌在比原來的身体大了好几倍的身体上显得突兀不自然。极不相称。就像一个人坐进人控的机甲战机中一样。
他的头扭动着。边笑边从嘴里流出浓绿的液体。咔咔声在喉咙间打转。
他的身上几乎都是枪洞。密密麻麻堪比破烂的蜂窝。
他的身体庞大根本躲不开枪法如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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