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智取少华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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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朱武与陈达率领众人回到少华山,所获财物竟达数万贯之巨。杨春拽着他俩笑着说道:“此笔钱财足以供我们一年之用。”

朱武面色凝重,缓声道:“早在鲁智深前来求助之际,我便知晓这是一次难得的机缘。那及时雨宋江碍于身份,断不能行此等之事。鲁智深欲劫清河县知县财宝,虽此事棘手,但这般机遇实属难得。宋江调走谷阳大部衙役,连最厉害的都头也不在。余者皆不足为惧。”

陈达摇了摇头,叹道:“亦非易事,护院皆是强手,我山亦有不少兄弟殒命。逃出县城时,仅余五十余人。最后那知县率大批乡兵追击。若被拖住,亦十分危险。幸得大哥早有定计,令史进殿后。”

杨春急切道:“史进未归,如何是好?”

朱武长叹一声:“未曾料到会如此。不过史进武艺高强,或可逃过一劫。我等先莫要轻举妄动,静观其变。”

次日,他们获闻消息,史进被擒,关入东平府大牢。三人相视无言,不知如何是好。

杨春焦躁道:“此番可糟糕了!我们该如何应对?”

陈达眉头紧皱:“此时救他恐已不及,且恐将自身置于险境。”

朱武沉思片刻,沉声道:“我等先设法了解东平府之情形,再做定夺。”

不料刚探查清楚,便有人来报,鲁智深携数名兄弟而至。朱武不禁倒抽一口凉气:“不妙,想必是为了史进而来。”

果然,鲁智深甫一进来,便高呼道:“我史进兄弟遭擒,我等两座山头当集结人马,前去营救史进兄弟。”

朱武赶忙摆手:“兄长,并非我等不愿前往。此去路途迢遥,且东平府乃州府之地,我听闻那守将乃是双枪将董平,有万夫莫当之勇。我看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鲁智深闻言大怒:“尔等三人,史进视你们为兄弟。你们又将史进视作何物?若是兄弟,即便舍弃性命,也要奋力搭救。”

“鲁提辖,你们出身富贵之家,想法未免过于简单。我等这点实力与官府相拼,无异于以卵击石。”朱武的言辞已略显生疏。

“兄长,他等冥顽不灵,小弟便直言不讳了。昔日我与史进兄好言相商,只求借道通行。他却执意不从,反将我擒下。自此以后,我跳涧虎陈达便成了江湖上的笑柄。我等也未曾薄待于他,他终是放我归来。我那两位兄弟更是磕头赔罪,不时还奉上金银财帛。我等究竟有何过错?”陈达已然不顾颜面,直言相斥。

“正是如此,我等好心邀他共聚山寨,共享荣华,他却不肯。如今他走投无路,又归投我等。我等也未曾有丝毫慢待。如今他竟要我等倾尽所有去搭救他。此事还需从长计议,不可草率行事。”杨春亦随之附和,言语中颇有微词。

“这话可是你们说的?莫非要与我兄弟史进割袍断义!”鲁智深闻言,怒目圆睁,瞪视着二人,眼中怒火中烧。他的声音犹如雷鸣,震得整个屋宇都似在颤抖,气势骇人。

“仅是相识之人,又何来割袍断义之理?”朱武知晓已至摊牌之时,索性不再遮掩,直言以对。其语气冷冽而决绝,对鲁智深的质问浑不在意。

“再问尔等一遍,史进究竟还算不算你们的兄弟!”鲁智深再度沉声发问,言辞间透露出不容分说的威严。他双目如炬,紧紧锁定朱武等人,似欲洞察其内心所想。

“罢了罢了,送客!”陈达不耐烦地摆了摆手,示意鲁智深速速离去。他脸色阴沉如水,眼中闪过一丝轻蔑之意。

“哈哈哈哈,史进贤弟,你可曾耳闻?你抛却祖宗家业,所换得的,可是那掏心掏肺的挚交!那些远隔万水千山,仍不辞辛劳前来相助之人,方是真心实意的朋友。既然尔等并非史进之真心兄弟,洒家教训尔等这几个不忠不义之徒,又有何违道义之处?且接洒家这一铲!”鲁智深放声长笑,笑声中满是戏谑与嘲讽。言罢,他手中禅杖一挥,顿时风声大作,犹如猛虎下山,威势骇人。

鲁智深舞动禅杖,那禅杖在他手中旋转如飞,犹如风车一般,卷起阵阵狂风,直朝陈达与杨春二人砸去。陈达、杨春二人见状,心中暗惊,急忙挺枪迎战。他二人自恃勇猛无双,然而面对鲁智深那排山倒海般的巨力,竟是难以招架。只听“砰砰”两声巨响,二人的长枪在鲁智深禅杖的猛击之下,瞬间弯曲如弓,虎口处更是被震得鲜血淋漓,疼痛难忍。

朱武眼见局势危急,急忙手持双刀,疾步上前,欲助二人一臂之力。他刀法凌厉,每一击皆直指鲁智深要害之处。然而鲁智深面对朱武的凌厉攻势,竟是面不改色,心不跳,手中禅杖舞动间,轻轻松松便将朱武的凌厉刀法一一化解于无形之中。

鲁智深孤身奋战,以一己之力,对抗三人,未几便已占据上风。其禅杖每次挥动,皆卷起一股狂风,令陈达、杨春与朱武三人叫苦连天,疲于奔命。鲁智深力大如牛,禅杖更是威力无边,似有劈山开石之能,令陈达等三人渐渐难以招架。

“速速关上山门,唤众喽啰前来助战!”杨春心惊胆战,急忙呼喊手下前来增援。

“哈哈哈,尔等鼠辈,岂知山下之变故?梁山泊晁天王已率五百披甲勇士,早早登山,欲将尔等一网打尽!”一阵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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