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失败的计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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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前之时,吴用轻捋长髯,目光炯炯地注视着朱武,沉声言道:“闻听好汉在江湖上素有神机军师之称。今我兄长欲图孟州城外快活林之地,又恐招来祸端,特请军师为兄长筹谋一番。”

朱武闻言,连忙拱手应道:“先生过誉了,为天王哥哥出谋划策,乃是我分内之事。计策我早已成竹在胸,先生且听我细细道来……”

吴用听后,大惊失色,心中暗道此人谋略之深,竟不在自己之下,心中顿时如波涛汹涌:“军师高见,吴用真是钦佩之至。”

朱武微微颔首:“岂敢言功,实乃为吾两位兄弟谋取些功绩罢了。还望先生成全。”

吴用看了他一眼,沉吟片刻,终是说道:“便依军师之计,众人皆听军师调遣。”

于是,此番计划便全权交由朱武一人筹谋,宋江等人皆依其计而行。那神机军师朱武究竟如何筹谋,且看他后续如何施展手段。

朱武领命之后,步入密室之中。只见一僧人被囚于此,朱武上前两步,神色肃然地说道:“你可知吾等为何留你性命!”

王道士冷笑一声,语气冰冷如霜:“莫非你家中有幼子被我吞食入腹,又或是你的妻妾被我强占?致使你如此恨意难消,欲挖我心肝以泄愤!”

朱武毫不畏惧,目光如炬,正义凛然地答道:“非也,吾只盼道长能助我铲除那些为非作歹之徒。正所谓恶人还需恶人磨,吾等读书人,实不愿双手沾满血腥。”

王道士闻听此言,身形微动,侧身斜倚,面上流露出浓厚兴趣,追问道:“哦?那你详细说来,究竟欲除何人?”

朱武神情肃穆,字斟句酌地答道:“孟州的张都监和张团练。只要此事能成,事后我便放你离开此地。”

王道士闻之,先是发出一阵狂笑,那笑声在空旷处回荡,令人心生惧意。笑罢,他眯起双眼,死死盯着朱武,说道:“哈哈哈,你们这些文人,总是将仁义道德挂在嘴边,实则被利益和欲望蒙蔽了双眼。莫非是看中了那快活林这块风水宝地?嘿嘿嘿,说到底,人不都是为了那钱财和享受而奔波劳累。但你这条件还远远不够,必须将他们的妻儿老小也算计在内才行。再者,事成之后,必须放了李二僧那家伙,他与我可是情同手足的兄弟,若没了他,我这人生乐趣至少要减少一半。”

朱武稍作思考,随即果断点头答应:“无妨,都依你。”

王道士却并不罢休,继续逼迫道:“空口无凭,须得立个誓!”

朱武面色沉着,郑重说道:“君子一诺,驷马难追!”

王道士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咧嘴笑道:“好,就这么定了!”

王道长被蒙眼缚手送至孟州郊外。众人将他推下马车,割断绳索。他取过一柄宝剑,沉声道:“可惜我只能用单手,怕是要多费些周折了。”

言罢,旋即离去,及至傍晚时分方抵蒋兴之酒店。他斜瞥一眼蒋门神之妻,果真是美艳非常。他稳步上前,口中轻吐一口白烟。那女子悄然倒下。王道长一手揽着她,一手执剑,竟自众打手的围困中冲杀而出。

夜间,女子悠悠转醒,只觉后背丝丝寒意,自身失身之事早已置之度外:“你你你,你竟吃人!”

“小娘子,告知于我,张团练,张都监在何地?”

“鸳鸯楼。”

“善,我尚未果腹。”

“啊!”

王道长离开之后,步履稳健地奔向鸳鸯楼,手按宝剑,仿若一道沉稳的疾风冲入屋内。只见他沉着冷静地出手,仅用一剑便精准地刺穿了毫无防备的张团练的咽喉。蒋门神见状,迅速抄起一坛酒奋力砸去。与此同时,他顺势握住朴刀,准备与王道长一较高下。张都监也赶忙抽出腰刀,加入战斗。

然而,他们始料未及,这位飞天蜈蚣的武艺竟然如此高强。他从容地避开飞来的酒坛,接着举起宝剑,连连刺出,每一招都直取两人的手腕要害。由于酒家内空间局促,朴刀难以施展,反而被飞天蜈蚣抓住破绽。他借机一剑刺向蒋门神的眼窝,刹那间刺穿其要害,夺去了他的性命。张都监见形势不利,匆忙跳窗逃窜,但仍被追至的飞天蜈蚣一剑击中。他发出一阵冷笑:“哼,你们可知我为何被称为飞天蜈蚣?”

王道长落地后,沉稳地挽了个剑花,将剑上的血迹甩落。他转身奔出城外,竭尽全力地逃亡。跑到中途,忽然发现有两个壮汉立在路中央,默默地注视着他。

“尔等军师难道不是言出必行之人?为何还不及我守信重诺。”王道长沉声道。

“君子岂会落草为寇?上山之后如何度日,你难道不比我们更清楚。”陈达冷哼一声,同时亮出点钢枪。

“好好好,欲取我性命是吧,那就瞧瞧你的能耐。”王道长面无惧色,仗剑而立。

岂料交手不过数招,道士忽然放声大笑:“就凭你这微末功夫也妄图阻拦我的去路?哈哈哈哈,所谓军师,当真可笑至极!”言罢,他的剑法愈发迅疾狠辣,打得陈达手忙脚乱,自乱阵脚。

杨春见势不妙,赶忙上前援手,然而三人合力激战二十回合后,杨春和陈达终究不敌,双双倒在血泊之中。那道士则趁机匆匆离去,继续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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