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九 淳于飞花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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咣。。

非常清脆的金属撞击的声音暴响。火花四溅。镖师的身子一震。仰面倒在地上。但是在头部猛的撞击到冷硬的地面时。镖师才发现原來他并沒有像他的两个同伴那样被人割断喉咙。逃走。当然。在保命的关头逃命是被中国古代的伟大军事家孙子所提倡的第三十六计。所以镖师此时谨遵孙子的教诲。哪里还顾得上野哥。只见他连滚带爬就向山林外冲去……

“美女。咱们又见面了。”野哥嘴角性感上挑。两眼似笑非笑望着有些意外的青纱蒙面的白衣女子。

唰唰唰。。

白衣女子并不答话。而是毫不客气地连续刺出了迅如疾风的三剑。

“好剑法。”野哥见白衣女子的宝剑如此迅捷的刺出。丝毫不敢大意。慌忙拔剑格挡。

“你是哥见过的出剑最快的女人。”野哥一边和白衣女子打斗一边调笑道。“不过。比起你家野哥來好像还是差了那么一点点。”

“哼。。”白衣女子终于发出了她自出现以來的第一点声音。但是这个声音依然让野哥怀疑她是不是一个哑巴。

一连刺出四五十剑。每一剑全都快如电闪。

“哑巴妹妹。你不是哥的对手滴。识相的赶快束手就擒吧。”一下子格挡防守了四五十剑之后。野哥突然变防守为反击。

速度。野哥有的是速度。而且直直刺出的那剑尽管平常而又平常。但是因为是突然加速。而且那剑比白衣女子的剑更快更迅猛。所以白衣女子根本就來不及回防或者躲避……

闭眼。白衣女子被野哥这突如其來的反击骤然击垮。也许她命中注定在割断了别人的喉咙之后。注定要以同样的代价为自己曾经做过的事情负责。

“但凡做事。绝对不能向母猪进了苞米地一样顺着一条垅地摸到黑。”野哥的剑在抵到白衣女子的喉咙上时。嘴角向上一挑。微微笑道。“尤其是美女。更不能干出如此危险外加愚蠢之事。”

“你什么意思。”白衣女子听野哥话里有话。于是便开口道。

“原來你不是哑巴呀。”野哥嘴角上翘谑笑道。“哥的意思你还不明白吗。如果是男人做狙击手。失败后大不了被人割掉上下两颗脑袋完事。而美女就不同了。美女被捉之后通常都会先被那啥。然后再被那啥。最后就只能那啥了。哈哈哈。。”

“你杀了我吧。”白衣女子怒目盯着野哥。她露在面纱之外的白皙的额头正中央赫然画着一团跳动的鲜红的火焰。一种极美又极怪异的妆饰。

“靠。美女。难道你的字典里就只有杀和被杀两个字吗。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你的人生是不是也未免太缺少色彩点儿了。”野哥盯着白衣女子额头上那团火焰。突然用剑挑掉了白衣女子的面纱。然后剑尖又重新迅速抵在了白衣女子的喉咙上。

这小妞儿长得还挺魅惑的嘛。可是为什么非要在白净的额头上画一团火焰呢。野哥仔细打量着眼前带着几分妖气的女子。突然觉得她的面容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一时又想不起來在哪里见过这张脸。

“你叫什么名字。”野哥望着白衣女子。并沒有从敏感的话題问起。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白衣女子冷冷道。

“不告诉我是吧。那好。下次再遇到你。我就直接叫你老太婆。”野哥嘿嘿坏笑道。“对于不知道名姓的美女。我通常都是以老婆这两个字统一称呼的。但是鉴于你像巫婆一样狠毒。所以哥只好直接叫你老太婆了。”

“爱叫什么叫什么。随便你。但是想要从我口中套出什么话來。休想。”白衣女子趁野哥稍一愣神的刹那。突然弹身向后飞去。那速度是野哥所望尘莫及的。

野哥望着白衣女子的背影。一声冷笑。突然甩手抛出一条细长的白绫。但见那白绫在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飘影。瞬间便缠住了白衣女子的一条胳膊。然后。野哥迅速将白绫往自己身边一拉。那白衣女子便重新回到了被野哥剑指咽喉的态势之下。

“请不要再挑战哥的极限。”野哥盯着白衣女子的眼睛道。“如果哥不愿意故意放生。天下不会有任何一个母的东西可以从哥的手下逃走。虽然你的轻功比哥高了那么一点点。但是。你一样逃不出哥的手掌心。”

野哥说着弯腰抓起一把松针。啪的一下出手。再看斜侧里的那棵高大的松树的树干上。密密麻麻地便刺满了深深钉入木内的松针。表演完这手功夫之后。野哥便目光暖暖笑道:“如果我刚才是用这把松针甩向你而不是用白绫。估计你那白嫩的屁股就要对你做出愚蠢的逃跑之选择提出强烈抗议了。”

“你到底想怎么样。”白衣女子终于不再做逃跑之想。而是冷冷道。

“放心。哥不会奸淫你的。”野哥邪魅一笑道。“但是。淳于姑娘。作为有可能被本帅哥放生的回报。你至少应该告诉我你的名字。”

“你怎么知道我姓淳于。”白衣女子望着野哥。一脸的惊愕。

猜的呀。你以为哥真有那么牛逼。连你是谁都了如指掌吧。不过就凭你和淳于荷都想要阻止哥追查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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