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集 阴暗（2 / 3）

它也是个白痴，每次都管不住自己的嘴巴，说出不该说的话。

“灭！”

被封锁在结界里的球体，骤然间自动爆炸了。可是当硝烟散去，除了变得脏了一些，它的身体根本没有受到丝毫损坏。

“嘿嘿嘿，没用的，小姑娘，光凭你们的力量，是消灭不了本大爷的哦！”

发现自己依旧完好无损，玉的口气一下子狂妄起来了。

“是吗？”

初代神色不变，手中结的印却悄悄换了种方式。

“灭！”

“没用的。”

“灭！”

“哈哈哈，再来再来。”

“灭……”

嚣张的笑声无比刺耳，就连樱崎比良野也渐渐听不下去了。

“这么做根本一点效果也没有嘛！不如换我来好了。”

即便她也不懂得要如何对付那个混球，可是实在无法容忍对方的得意。

“慢慢看，不用着急……哦！就是这个了。”

花了点时间，身体总算回忆起来曾经使用过的招式了。

“灭！”

“一点也不……噢噢噢噢！”

之前还毫不在乎的阴阳玉，骤然发出了异常凄惨的叫声，它的身体表面，也多出了几道细小的裂痕，暗红色的光芒从内部渗透了出来。

“怎、怎么回事？”

这个女人针对自己的攻击，为何忽然间给它带来了如此强烈的痛楚的？

“看样子对你也有效呢！”

这可是龙神大人亲自传授给她的印，专门用来惩治那些不听话，普通办法又对付不了的家伙。当年的神玉，刚开始也是跟对方一样桀骜不驯，完全不把初代放在眼里，后来被她狠狠调教了一番，才慢慢变得听话了。

那些红褐色的裂痕，便是当初“教育”的成果。

“慢着慢着，我认输了。”

身体好痛，仿佛准备裂开了一样，玉终于感到了深深的恐惧。

一旦没办法自保，它就什么也不是了。

“呼呼呼，真的是一点骨气也没有呢！”

看见对方如此轻易便屈服了，初代发出了不屑的笑声。

“但是，不行。”

求一下饶就停手，也算不上是惩罚了。

“灭！”

“噢噢噢噢！”

“灭！”

“啊——”

“……”

第一次，樱崎比良野见识到了初代博丽巫女冷酷无情的一面。将对手折磨得痛不欲生，并以此为快乐。

那满面的笑容，就是最好的证明了。

以后对她还是表现得更加顺从一点吧！尤其是千万不要惹她生气。

“觉得我很可怕吗？比良野。”

“嗯，有一点点。”

少女没有否认，这是内心的对白，她的感受很难瞒得过对方。

“正如你现在所看到的，这才是真实的我。”

不战斗就没办法生存。

不足够强大，不足够心狠手辣，就会被那些邪恶的魔物趁虚而入。到时候不要说幻想乡，连自己的性命都无法保证得了。为了不给它们任何可乘之机，初代舍弃了一切身为“人”的感情，把自己变成了只为战斗而存在的道具。

这很可悲，却是她的宿命。

哀伤犹如海浪淹没了樱崎比良野，令她无比难过。

少女恍然回想起来，那个站在尸体堆积而成的山头之上，仰天不停流着泪水的身影。

“够了。”

经历上千年的漫长时光，那些往事早已成为了过眼的云烟。

“你已经不需要继续战斗了。”

像如今这般过着平淡轻松的日子就行了，没必要考虑太多复杂的问题的。

“也许吧！”

初代的不置可否，让樱崎比良野暗暗下定了决心。

那种所谓“宿命”的破玩意，她迟早会将其彻底砍断的。只有这样，她们两个才有可能得到真正的解放。

“那个……初代大人。”

VIVIT发现巫女很长时间没有说话，就只好开口了。

“您是不是停一下比较好？这东西好像快要爆炸了耶！”

“啊？”

初代立刻把注意力转到了外界，然后就见到了情况十分紧急的阴阳玉。此刻它已经发不出声音来了，遍布全身的裂痕明灭不定，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即将引爆的定时炸弹。

“抱歉，不小心下手太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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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算建立一个乐队。”

堀川雷鼓用非常严肃的表情，突然跑来对我说道。

“哦？”

干嘛跟我提这件事？我又不是她的制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