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我娶了她(1 / 2)
殷见深原本只想开个玩笑,见她当了真,索性把无赖刷到底,“钟离媚,你跟他说了什么,他就服了软?只要你告诉我,小爷就照单全付。”
钟离媚一皱眉,木得松开他,后退了两步,“咳咳,你是男人,最怕什么,自己不会想吗?还好意思来问我!”
“那个刺客小爷可是给了钱的,你一定要告诉我。”殷见深两手拽着她的胳膊,来开架势,就是不撒手。
“那我告诉你,你可不许说出去。你要是说出去,就要再赔八千两银子。”
“好,没问题!”
钟离媚压低了声音,但字字清晰,“我告诉你,男人最怕的是,精—尽—人—亡。”
殷见深目瞪口呆的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就在她即将踏出门槛的刹那,猛然想起了一件要紧事,遂大声喊叫,“钟离姑娘,小爷我饿了!”
钟离媚本以为他会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话来,听到这句,扑哧笑出了声,收住脚步回身问道,“你有多饿?”
“气吞山河的饿。”
“嗯。”钟离媚眼波一荡,浅笑颔首,转身便走。
刚刚背着光看过去,他衣襟微乱,胸口的线条在日光下若隐若现,几缕头发被汗水黏在脸上,下巴上生出一层胡茬,前襟沾了斑斑点点的血迹。
虽然邋遢,却平添了几分狂放不羁。长得俊就是好,不管怎么折腾,都能叫人拔不下眼珠子,搞得自己还微微有些小心动。
刑房里的殷见深却定格在当场,久久回不过神来。钟离媚有太多种面孔,令他应接不暇。然而,她的嫣然一笑,尽管美得惊为天人,可他感觉到却是一种温暖,让他瞬间有了如沐春风的感觉。
询问室隔音极佳,宁开阳转进刑房,望见一地狼藉先是一愣,随即赶到殷见深身旁,见他无恙,便放下心来,“见深,我已经把刺客的底细都摸清了。你要不要……”
“开阳,你说我娶了钟离媚如何?”
见他眼若桃花,宁开阳微微皱眉,似乎已经看到了他告白的悲催下场,“咳咳,你的想法很有挑战性。”
殷见深越想越美,坏笑着,撞了撞宁开阳的肩头,“于公于私,娶她都是一本万利,你说是吧?”
“你的伤还没好,这件事不妨从长计议。”
在宁开阳开来,殷见深基本没有胜算,或许根本等不到他开口,便会被钟离媚赶出不回春。
这些年,慕名到不回春求亲的达官显贵不在少数,哪一个不是携带厚礼、三请九拜。其中最执着的当属江南首富慕连城,他次次必备奇珍异宝,年年必到。即便是这样,他们连钟离媚的影子都没瞧见,就被于千赶出了山门。
殷见深怎么会知道那些旧事,加上他素来自我感觉良好,故而对扑倒钟离媚的事情自信满满。
他已经饿的前心贴后背,原本打算让宁开阳背上自己回房吃饭,可当他看到刺客的供词,尤其在宁开阳说完洛阳和江淮的形势,他立刻没了饿的感觉。
原来早在一个月半月之前,殷见深押送军粮被劫失踪的消息就传回了京都洛阳,尽管惠帝命岐北大营都督刘靖派人四处搜索,但朝廷上下早已对他的生还不抱任何希望。
而专横霸道的楼楚玉刚好找到了奚落庄梓琳的机会,在她的授意下,五花八门的流言四起,殷见深的母亲受不住丧子之痛,一病不起。
此外,殷见深推掉与浔阳庄府的婚事,触怒了以慕连城为首的江南士族,听闻宏王生死不明,已经有不少人在向宙王殷见淇暗送秋波。
就在殷见深出事之前,太子殷见清留书出走,不知去向。惠帝为此大动肝火,呕血病倒,这恰恰成了宙王殷见淇夺嫡上位的良机。而殷见深则成了他上位唯一的绊脚石,殷见淇怎么会留着他?
要不是钟离媚给宁开阳飞鹰传书,他怎么会来的这么快,这么巧?
“既然是这样,我就更要娶她了。”
以岐伯府的威望、人脉和财力,是当之无愧的西北王。不仅天下权贵豪绅甘愿向他俯首称臣,就连历代大周皇帝都要忌惮三分。
如果他想安身立命,最好的去处正是不回春。可如果他想荣登大宝,最好的帮手也是钟离媚。不管怎么算,殷见深都别无选择。
宁开阳非常理解殷见深的处境,但作为钟离媚的朋友,他又有着深深的担忧,“我并不赞成你娶她,更不希望你伤到她。”
“天底下有什么能伤到她?我倒很想见识一下!”
“见深,你要江山,我万死不辞。”宁开阳攥住殷见深的腕子,面色凝重,可还是不忍心把后半句说完,“可我也有言在先,你不能伤她,否则……”
“开阳,你们…你们不会……”殷见深从没见过宁开阳如此重视过谁,他突然有些糊涂,他和钟离媚到底是什么关系?难道说他们早就已经私定终身了?
“岐伯涤泺对我有恩,要不是他,我在十岁那年就得怪病死了。而当时,洛秋已经是半个大夫,我能痊愈,也多亏了她的照顾。”一想到钟离媚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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