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惊变 (五)(2 / 2)
责罚于诸王、贝勒等。诸阿哥挞辱大小官员,不遵律令横作威势,致令臣工无以自存之道,实是借朕之威以恣意泄其私意。此等行径有伤国体兹甚,此风,也断不可长!一国之正主,只朕一人,权柄所在,朕何可分毫假手于人?即便如朕的亲兄弟,裕亲王、恭亲王,于朕的大臣、侍卫中何曾有笞责其等之事端?纵是臣仆获罪,朕也断不轻宥,然却从未有轻听人言横加责辱之理!”
胤礽听着、写着,实是心悸不已。这份上谕,明里说是训诫众阿哥,实为康熙斥责于己。行在之中,谁人不知,除了自己,还有哪个皇子敢如此加责大臣?上谕一出,自己还有什么脸面?正当太子腹诽与惶惶兼而有之,康熙略一顿,太子执笔之手也连着颤了一颤,又听康熙续言,不敢怠慢,忙又写下:“俟后诸阿哥如若仍不改此前行径,朕准被挞辱之人当面诘问其行此事端之因由,但有怨抑之情的,即刻报朕知道,朕断不罪其。至于尔等有所闻见此类之事,也应据实上陈朕处,不得隐匿欺瞒。”
胤礽心里对待将康熙口谕尽数誊了谕纸之上后,才捧了来给康熙过目,期期艾艾道:“皇阿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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