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2章开罗之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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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说外国那种特别的那啥场所,是不违法的,那才值得去。去领会一下异国他乡的秦淮风月,不比看几千年前的石头人销魂?

出发之前,我在网上查了下,那边吃的也不少。

有种叫“库莎丽”的东西,听起来挺高档,其实就是拌饭。还有一种叫“哈妈妈”的玩意,其实就是烤乳鸽。

像什么鹰嘴泥,其实就是土豆泥,还有皮塔饼,做法和手抓饼差不多。

我发现咱们国家的八大菜系南北小吃,搁在这能秒杀这些稀奇古怪的玩意,估计能把外国佬嘴给吃歪!

北宋一个汴梁城,小吃就有三百多种,我估摸着咱们老祖宗认个美食家第一,全世界都没竞争对手。

说话间,我和青八子已沿着苏伊士运河进入埃汲境内。

我们先去了亚历山大看灯塔,在地中海划了船、钓了鱼。脱得只剩沙滩裤,在阳光明媚的海岸上晒太阳,打排球,吃烧烤。

逗留了两天,再乘车往开罗方向慢悠悠前进。

如果从古代人的角度,我和青八子目前在下埃汲范围活动。

埃汲先民把靠近地中海的绿洲,称为下埃汲,把越过塞加拉的地区称为上埃汲。这两个地方,从地图上看,恰好是相反的。

也就是下埃汲在上埃汲的上边,有强迫症的估计能把地图给撕了。

古埃汲的疆域并不算大。

北边是地中海,南边是努比亚沙漠,西边是利比亚沙漠,东边是阿拉伯沙漠,左边紧邻最大的撒哈拉沙漠。

正儿八经的沙漠洋房,面朝沙漠,春不暖花不开,吃嘛嘛不香。

风吹屁股沙打脸,当地百分之七十的土地,在古代堪称鸟不拉屎的蛮荒。现在倒好了,能挖出石油、矿产,经济还算过得去。

三面沙漠,一面大海,这种

地理环境,导致古埃汲人只能依靠尼罗河两岸的绿洲栖息。

因此在他们的文明中,尼罗河是充满温柔与怜爱的母亲河,就像华夏对于浊河的情感,那是生命的源泉,滋养了文明的诞生。

这种地理,导致埃汲的疆域非常狭窄,附近全是沙漠,古代打下来也没个屁用。

且埃汲夹在三面环敌的兵家必争之地。

历史上,它先后被亚述、巴比伦、波斯、马其顿、罗马等帝国征服并统治。

近现代,还被奥斯曼帝国、拿破仑等占领。

公元639,相当于我国唐朝时期,埃汲被阿拉伯帝国征服,文明彻底断灭。

这片黄沙温柔轻抚的土地,曾是一个多灾多难的民族斑斑血泪的记忆。他们的文明辉煌过,最终昙花一现,覆灭在战火与风沙的侵蚀下,成为了绝响。

悠悠的历史长河,有他们的泪水,有他们的血汗。

如天之流星一闪而过,最终落在了寂寥的银河深处,再难被发现。

十九世纪初,一个叫商博良的语言学家,意外在埃汲的沙漠深处,发掘了罗塞塔石碑,从而揭开了现代人破译古埃汲文字和文明的风潮。

商博良因此被称之为“埃汲学之父”。

卢芹斋曾拜访过其人,并用殷商青铜器,收购了商博良学生手中一大批关于老师的札卷,和研究记录。

正是从商博良身上得到了灵感,卢芹斋才开始组建窖子帮,花费大量人力物力破译锺文和本始神书的内容。

他们之间也曾有过交集。

商博良一生大都奉献在这个古老而神秘的沙漠国家上。

我怀疑卢芹斋和商博良讨论这些古文明和象形文字时,难免会把埃汲和华夏比较起来,只不过前者文明在唐朝已断灭,后者却整整延续了五千年,时

至今日仍爆发着蓬勃的生命力。

我和青八子去埃汲,其实也是抱着缘木求鱼的想法。

想研究埃汲历史,得去西方科学院。想看埃汲文物,得去大英博物馆。

其实这片沙漠地带,真正从古埃汲保存下来的东西,除了那些笨重无法搬运的石头雕像,大部分都被西方强盗掠夺走了。

这是很讽刺的事。

一边张口闭口绅士风度,一边明火执仗烧杀抢掠。

从十六世纪开始,陆续有西方人打着探险、贸易、旅游等旗号,从埃汲盗走大量黄金制品、木乃伊、莎草纸经卷、宝石

经过几百年盗挖,连法老用以保存尸骸和冥器的金字塔都无法幸免,这百多年的浩劫早把这片曾经富饶的土地蛀得千疮百孔。

和青八子去开罗的路上,我买了台照相机,想把我们两个这次并不愉快的旅程记录下来。

遇见了好的风景和角度,我会随手拍上几张。

看得出,青八子并不喜欢照相。或者说,他并不喜欢像个傻子站在建筑下面,等着我花几分钟按快门。

于是我学会了抢拍。

反正来都来了,不照几张相,怎么证明自己来过?

我们两个走走停停,终于到了繁华热闹的开罗古城。

街道中心,人声鼎沸,商铺客流如织,足见这片黄色装裹的土地自古便人来人往。

开罗古城临近尼罗河,那里的人生活状态很慢,整个气质透着股水的温驯和懒散,没有丝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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