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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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就很痛。”

虽然早就已经知道了他的心事,但恋夏还是幽幽的喝着酒,温柔的问了下去。

“那为什么她不在你身边?”

南门昂辉怅然,端起酒杯猛灌了一口,似乎真的很发愁。

“因为我的野心,我亲手把她送了出去,送到了别的男人身边。”

“从小父亲一直教导我,女人可以再找,可权利,一旦丢了就再也找不到了。”

“所以,你就选择了权利?”

南门昂辉点头。

一点也没打算隐瞒,很好。

恋夏咬着筷子尖,一边瞄着桌上的菜,一边淡淡的说道:“你根本不爱她。”

奇怪的是,南门昂辉并没有生气,反而是很好脾气的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如果你真的爱她的话,那么,只要有她陪伴着的地方,不管是繁华的皇城,还是低调的民间,哪里都会是人间乐土的吧?”

“你怎么还会舍得让她离开你呢?”

南门昂辉苦笑着摇了摇头,低头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喉咙间尽是苦涩。

“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像你一样这么洒脱的啊,人生总会很多很多的无奈,根本就不能一直任性的随着自己的心意走。”

恋夏默然,这话她承认。

从穿越过来以后,她的人生一直很顺,一路开了外挂似的。

所以,她的人生观念就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看待事情的态度也跟以前不一样了。

像她这样的人生,的确没什么必要去委屈自己,也没有必要去为了追逐名利而放弃什么东西。

如果要论起来,恋夏真的没什么资格去指责南门昂辉。

“我又何尝不

想徜徉山水,肆意人生呢?可是,命运有的时候,真的不是我们能够选择的。”

听完这句话,恋夏默默的给他的酒杯里倒满了酒,然后,端起自己的酒杯,递到他面前。

“壮士!我敬你!”

南门昂辉端起酒杯,跟她碰了一下之后,一饮而尽。

“皇后娘娘,真是酒逢知己千杯少啊!真没想到,有朝一日,你我会这么心平气和的坐在一起,谈天说地。”

恋夏那个脸啊,瞬间就有点红了。

她一开始,只是想用自己的口才去说服他,不要谋反了,找个安静旮旯,带着戚凌兰,好好生活呗!

可是,到后来,她自己反倒被说服了。

唉,有的时候啊,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说的没错。

但其实更多的时候,己所欲,才更要勿施于人吧。

总不能因为恋夏自己觉得怎样才算正确,就一定要求所有人都跟她一样,爱的轰轰烈烈吧?

所以,恋夏尊重南门昂辉的选择。

两个看似水火不容的人,也有着真的就水火不容的人生观。

可是,他们往往更能够建立起相见恨晚的友谊。

只因为对着干。

就比如恋夏和南门昂辉。

南门昂辉就像是另一个恋夏,跟她完完全全是反着来的。

就因为是这样,恋夏才更感觉,这个人真的很亲切。

因为他做到了自己绝对做不到的事情。

而南门昂辉,也是同样的想法,恋夏,就是那个实现了自由的自己。

两个人酒逢知己,一杯又一杯的灌着酒,直到夜色深浓,月光清亮,他们两个也一直没有停下交谈。

月光是一种很神奇的东西。

它总是能够照亮太阳照不到的黑暗,目睹着这个世界一切最真实的情感。

但是,有些东西,即使是沐浴在阳光下,它也一直是黑暗的,无法见光的。

永远,无法救赎。

同样的,有些事物,生来就是那么的耀眼夺目,即使是身处黑暗中,他也永远不会被。

就比如,现在的怀秋。

这一次,不是怀秋不想逃脱,而是,他真的逃脱不了。

且不论来之前他还被凌傲揍了一顿,就单单是谷梁

元幸的灵力就够他受得了。

那地牢倒不是重点,重点是怀秋头顶上空飘着的灵阵符。

那是匿身破。

所谓匿身破,就是指专门用来锁人的一种灵阵。

管你是大罗神仙还是什么,只要是被匿身破锁住,一概灵力尽失,跟普通人没什么两样。

所以,他现在根本跑不出去啊。

不过,怀秋就是怀秋。

就算是被关在地牢里,那耀眼夺目的淡然气派,仍旧是那么的让人挪不开视线。

他只消这么安安静静的坐着,那种无法忽视的优秀,便扑面而来。

“你真的挺优秀的。”

不知道何时出现在大牢之中,谷梁元幸看着坐在地上闭目养神的怀秋,由衷的赞美道。

怀秋连眼睛都没睁,嘴角轻扬,淡淡的说:“她跑了,是不是?”

怀秋这淡然的模样,就好像他现在不是谷梁元幸的阶下囚,倒像是多年的老友,彼此来谈谈心事似的。

怀秋的淡然和处变不惊,让谷梁元幸的心里暗暗起了一层佩服。

都已经落到了这副田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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