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上赫然是她的灵骨(2 / 3)
受伤吧?这会不会给你一-给云望宫带来麻烦?”
从相认至如今,还未曾见过她这样急迫的模样。原不恕:“不会。”
他没有说自己拿到这截灵骨多么不易,也没有说自己为此付出了什么代价,只是动作不甚熟练的摸了摸盛凝玉的头,将灵骨放入了她手中。“褚季野之处只有四分之一,且因方才时机紧迫,取出时沾染魔气。你必须答应我,在魔气没有被消除完全之前,不可将其放之于体中。”盛凝玉:好。”
她道:“我都听非否师兄的。”
她就是个吃软不吃硬的性格,原不恕早就知晓。原不恕:“若我没料错,褚家本来抢了你二分之一的灵骨,只是后来又被人截走,这才只剩下了一半。”
盛凝玉握着那截灵骨,感受缭绕断骨截面的鬼气,突然笑了一声。“是大师兄。”
怪不得这一次的鬼养日,大师兄沉睡了这样长的时间。原不恕嘴角扬起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他欣慰于友人不曾改的性格,也为盛凝玉感到安慰。这世间,她又多了一个可以相信之人。
“对了,我的面具没了,师兄还得给我一张。"盛凝玉道,“方才师兄来的那样及时,是因为面具上的阵法被破么?”
原不恕颔首。
“除此之外,还有人提醒了我。”
盛凝玉微微诧异,还不等她开口,室内忽得凭空吹来了一阵风。风吹幽香浮动,一点点凝成丝线,起初只是一道模糊的光影,仿佛是幻觉,让人难以捉摸,最后逐渐勾勒了一个人形出来。雪衣银丝,身形如玉。
盛凝玉心下一松,唇角已是下意识的凝出了一个笑。她没问他去哪儿了,而是双手抱臂,扬起眉梢:“你怎么来了?”长长的头发原本被玉环束起,可刚才又是凤潇声突然出手,又是被原不恕缩小身形带回,还拍了几下,此刻发型难免有些散乱。谢千镜弯起眼,信步走到她的身边:“先前有些事。"他又看向原不恕,敛去眉间笑意。
“原宫主安。”
原不恕克制颔首,心中却道,若你能把手从盛明月的头上拿下来,我恐怕会更“安”些。
这么一想,原不恕原本带着细微笑意的嘴角拉得更平,面无表情道:“切顺利?”
谢千镜:“褚家暂且无甚怀疑。”
褚家?
盛凝玉眯起眼:"可是与我的灵骨有关?”原不恕见她就如此直白提出,心间哽住,不由叹了口气,眉头拧起:“先前与你说的话,一句都不记。”
盛凝玉眨眨眼:"正是记了,所以才再尝试。”原不恕顿了一下,后知后觉想起两人先前的对话。【一一你该多信任我们一些】
原不恕”
手下的玄木椅顷刻间化作童粉。
谢千镜莞尔,他为盛凝玉重新挽起头发,轻声细语的说起了原委。东海之处“似有魔种出世",引得周遭傀儡之障四起,更有魔修借此生事,此外还有不知何处放出的传言,说此番之遇,是为褚家往年搜刮灵力剑修的报复,还有人说那些被褚家找去的剑修都化作了滋养褚家的养料…霎时间,谣言四起,危机四伏。
许多原本对褚家就有不满的修士也借机浑水摸鱼,宣称只需以那颗如今高悬在海上明月楼的“明月心"为祭,即可平复,就看褚家家主舍不舍得了。褚家家臣应付的焦头烂额,连连修书让家主回来坐镇。盛凝玉起先还带着笑,最后听得差点跳起来,就差指天发誓了:“我真没给过他那东西!”
谢千镜轻斥:“别动,头发还没理好。”
盛凝玉乖乖坐下:“哦。”
她不太在乎谢千镜的行为,兀自思考起自己的灵骨之事。至于束发?从小到大,二师兄不知为她束发过千次万次了,盛凝玉并不认为这是什么亲昵的行为。
但落在旁人眼中却不是如此。
两人一站一坐,好似身形相依相偎,亲密无间。这等模样,还说什么“朋友"?
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原不恕心道,或许盛明月那傻子是如此想的,但面前这魔修绝对不安分。这个念头一旦冒出,原不恕怎么看这魔修怎么不顺眼。分明是个魔修,却穿什么白衣?更何况眉心心那朱砂似的痕迹,和吸食人精魄的山野鬼魅似的,偏面容又苍白,浓眉墨瞳,还做出那出尘之态。不、安、好、心。
原不恕心中重重道。
想当年,他看那褚季野站在盛明月身边时,都没有这样强烈的预感。哪怕对方是父亲的故友之子,原不恕也实在看不下去。只是方才谢千镜刚助他取得灵骨,原不恕向来君子,做不出卸磨杀驴之事,不好出手,声音更寒,霜眉冷目:“看来谢尊主并不担心心魔种之事。”谢千镜手下动作不断,为盛凝玉簪上了一朵小小的莲花,轻描淡写:“手下魔修尚且安分,多谢原宫主费心。”
原不恕:“谢尊主若是无事,不如随我去春意生,也好让我略尽地主之谊。”
谢千镜:“多谢原宫主抬爱,但在下另有要事。”这话却有些矛盾了。
原不恕上前几步,灵威铺开:“何事?”
谢千镜八风不动:“绾发。”
原不恕看着那还在神游天外之人,忍无可忍:“盛明月!”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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