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掌门不知么?”(2 / 3)
内开启!”“当真有剑尊灵骨?!”
“可是剑尊当年连本命剑都化作了灰烬,怎么偏偏会有灵骨在?”“嘶,难道是被魔种…”
盛凝玉竖起耳朵,听得那叫一个津津有味。谢千镜反而反应比她更大,微微蹙着眉,几度欲言又止。盛凝玉斜睨了他一眼:“你想说什么?”
谢千镜:“如今既然已知灵骨下落,又有凤少君与原宫主为你作证,你大可不必再瞒。”
两人正说着话,不远处又是一阵激烈的叫好声。盛凝玉神情松散,听了这话,古怪的看了谢千镜一眼,随后遥遥一指:“你猜这一句话下去,场上要晕死几个?”要知道,就连原殊和当初都是缓了许久。
两人站在场上不起眼的角落处,这一次,盛凝玉盯着谢千镜落下了隔音阵。盛凝玉双手抱臂,冷笑道:“你别想再坑我。”谢千镜莞尔:“明月道友何出此言?我观剑阁央长老的神色,倒不似青鸟一叶花掌门那般疯癫,想来应当也不会做出极端之举。”不知为何,“明月”二字从他口中吐出时,总带着几分奇怪感觉。盛凝玉慢慢道:“我不是怕这个。”
谢千镜:“那你怕什么?”
盛凝玉转过头。
试炼场上人声鼎沸,十分热闹。
有了原不恕相邀,如今云望宫、半壁宗与剑阁的弟子们时常互相切磋比试,其余弟子也不拘是什么门派,就在场下围观,时不时的发出几声惊呼。这样的生活很好。
不必因她而被打破。
盛凝玉眯起眼,忽然没头没尾的问了谢千镜一个问题。“你以前的时候,也叫我明月么?”
风声无度,吹来了一阵梨花香,浅淡好闻,让人有几分眩晕。毫不意外的,身边人摇了摇头。
“不。”
姿容清艳的青年笑吟吟的看向她,衣袖被风吹得猎猎作响,本就清冷如玉,此刻更多了些遗世独立之感。
“初见之时,你确实告诉我你叫′明月'。但后来……”谢千镜顿了顿,嘴角的弧度不变,漆黑的瞳孔中,笑意却散开了些许。他的嗓音很低,带着几分沙哑:“你说,我可以叫你九重。”九重。
盛九重。
…谢千镜。
盛凝玉不知道自己当初让谢千镜叫自己“九重"时到底怀着什么心思。但她以己度己,觉得总不会是什么好心思才对。思及此,盛凝玉有些头疼。
不可否认,谢千镜有一幅极其对她胃口的皮囊。所以一开始的时候,盛凝玉毫不吝啬称赞他,也愿意哄着他,顺着他的话说,对他有诸多的宽容。
盛凝玉喜欢好看的东西,但也同样容易腻烦。比如褚乐,初见之时,她喜欢少年气盛的模样,但在见到君子初成的原小二后,盛凝玉就很快对褚乐这个后辈没了兴趣。若非自此在逐月城对方确有改过之意,盛凝玉根本再不会理睬他。视若无睹,过眼云烟。
她从不会记住无关紧要之人。
但谢千镜不同。
他与凤潇声不同,与褚长安不同,与原不恕不同,与香别韵不同……他是那个尤为特殊的例外。
似梦中雪,雪中云,云里见春光。
尘尽而光生,不染人间片羽,偏惹人间惊鸿。贯来喜新厌旧的明月剑尊发现,自己好像根本不会对他腻烦。正因如此,逐渐意识到自己过去就曾与谢千镜相识后,盛凝玉就收敛了态度。
她变得郑重起来。
尤其是,她的师父宁归海特意消除了她关于谢千镜的记忆。盛凝玉必然要探知其中缘由,但在此之前,她也必然要和谢千镜拉开距离。因为谢千镜不止有一幅好看的皮囊,他更是她极好的朋友。盛凝玉不知道过去的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一边和谢千镜牵扯不清,一边又和褚长安定下了婚约,但她知道,如今的自己,绝不能再如此。尤其是那一剑……
盛凝玉对谢千镜有难言的愧意。
“以前如此,但若是你不愿,如今…”
“如今也不必改。”
盛凝玉打断了他的话,她偏过头,对身旁人弯起眼,道:“在我的记忆中,唯有极其亲近的两个长辈才可以如此叫我一一连凤潇声,我都不许她这样叫的。”
“但你是我很好的朋友,又与我有诸多渊源,想要叫我什么都可以。“盛凝玉竖起一根手指,满目真诚,偏又用玩笑似的口吻道,“只要你不杀我。朋友。
谢千镜扬起唇,笑容愈发温柔:“好啊。”青年穿着一袭白衣,气质疏冷,好似传闻中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但那极深的瞳孔之中,似乎有什么闪过。
盛凝玉敏锐的察觉道谢千镜的状态有些不太对,她脑中又梳理了一遍自己方才的话,觉得没有任何问题。
不过谢千镜是这样的。
和凡尘贵族里大家闺秀千金似的,总是生莫名其妙的气,喜欢曲解她的意思,又一遍一遍的问些奇怪的问题,某些时候,更是像极了她曾在山野中遇见的青丘狐族,看出她喜欢那毛茸茸的尾巴,就一遍又一遍的用九尾扫过她的小腿、腰间,堪称得寸进尺。
但是盛凝玉能狠下心对不理睬那些青丘的狐狸精,却又不能真的不理谢千镜。
哪怕理智上,盛凝玉清楚的知道,作为凤潇声和非否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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