酬劳(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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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做了,时常出去看山看水,一副要遁入空门的教室,来了长安之后,交了几个朋友,喜欢上了养鹰。”

太子爷前科累累,一旦他有什么动作,宋秋瑟必要思前想后,费劲琢磨他的意图。

“你故意与裴大公子来往,是在谋求什么?”李曜道:“自然是想拉他一把,免得他真的遁入空门。”宋秋瑟思忖了一会儿,问:“裴大公子知道自己的妻子死的蹊跷吗?”李曜:“他马上就会知晓了。”

他朝外面吩咐了一声:“驾车,走。”

闻鸢立刻赶着车往秋水山庄走去。

这个时候大家都在山下嬉戏,往山上走的路上,偏僻安静。宋秋瑟与李曜对视了一眼,互相依偎了过去。“我看了东宫传过来的密报,你最近与王娉相处的很轻松?”李曜的两指捏上她的后颈,力道适中的揉挫着,很快就将那一小块皮肉搓红了。

他道:“王妁已经不成气候了,她几次三番办不成事,性子又毛躁骄纵,王贵妃已经不相信她了,如果所料不错,昭鸾宫那头即将要重用王娉。”宋秋瑟心跳一阵快过一阵,他握住李曜的手,止住他继续往下探的动作,道:“可我看王娉不是很想为她所用,那是个聪明隐忍的女子,懂得为自己打算。”

李曜的手停在外头,道:“且看着吧,先不管她,倒是你……听说你去求子了?”

宋秋瑟矢口否认:“没有。”

李曜:"哦,那就是我的潜龙卫报错了。”宋秋瑟到处捉他的手,有些忙乱,嘴上却仍然镇定,道:“没有,是我胡说八道的。”

李曜不依不饶的追问:“那你在佛前求什么?”他的一双手也不依不饶在她的身上乱走。

他实在太灵活,宋秋瑟抓住了这一只管不上另一只,那时候还偏往她的软肋上戳,滋味属实不好受。

宋秋瑟停了一下,冷然道:“我求佛祖保佑夫君身身体康健,每日再多两个时辰。”

李曜自己停下了动作,倒吸一口凉气:“真是最毒妇人心。”马车一停,周围安静,车上的下人尽数退下,马车已经偏离山道,停在了那比人还高的草木丛中。

宋秋瑟也安静了下来,枕着他的肩窝。

李曜替她宣裙至腹,白腻如玉的手探进了小衣里。两人不发一言,宋秋瑟慢慢蜷缩了起来,整个人都恨不得钻进他的臂弯里,也着实是使不上力气。

含情仰受,意识混混。

玉肌摇摇似振。

就这么安静的半个多时辰。

李曜从车里扯出一方帛子擦干净了双手,才开口道:“别说两个时辰,以孤的功力二十个时辰也不在话下。”

宋秋瑟这个时候不太想说话,所以随便他说破天去。夫妻之间见面就该先这么来打个招呼,否则就是不礼貌了。宋秋瑟的头发拆环一样也没乱,衣裳一整也如平常一般。李曜又把话绕了回来:“所以你在佛前求了什么?”宋秋瑟:“你为什么这么执着要问这一句话?”李曜道:“听说是个上上签。”

他想知道到底什么时候上上签?

宋秋瑟一抬他的下巴,说:“自然是求你我琴瑟和鸣,不然还能求什么?”李曜终于不再追问下去了。

闻鸢重新回到了车上,赶车出了草地,往秋水山庄慢慢走去。李曜入了山庄,与她一同在花厅里坐了一会儿,直到天色将暗时,李喧妍玩腻回来了,进门稀奇道:“太子哥哥,你什么时候到的?”李曜一挥手,说:“送你一只雪鹰。”

说着,下头有人架着一只憨头憨脑的雪鹰上来了。李暄妍当即顾不上问其他的,眼睛就随着那只雪鹰去了。李曜道:“已经训好了,只是还没成年,有些弱,再养一养,也会和他们那样的威风凛凛。”

李暄妍弃了马鞭,伸手让雪鹰跳到她的手臂上。雪鹰尖利的爪子刺进了她的牛皮护腕上。

李暄妍清脆的笑道:“谢谢太子哥哥。”

李曜这才道:“我在你这多坐一会儿。”

李暄妍欣然答应:“太子哥哥请便。”

全然忘了她当初放言秋水山庄绝不欢迎男客的规矩。宋秋瑟带着他回了自己的房间。

她点了灯,坐在案前继续写东西。

李曜走上前:“写什么?”

宋秋瑟:“话本子。”

他把闻鸢挤走了,自然而然研起了墨。

宋秋瑟缓缓道来:“我写的是一位亡国公主的故事一一两国交战,战败那一国损在细作的手上,国破家亡,唯独一位公主活了下来。公主曾受那细作的诱惑,错付真心,而今醒悟,一心只想复国…这个故事后半段我还没想好怎么写,太子爷帮我参谋参谋?”

李耀立在旁边,身影被灯晃着,落在了桌沿上。他微笑着问:“谁是公主谁是细作?谁又错付了真心?”宋秋瑟笑起来,如同一朵艳丽的花开在深渊下,美中天生带着一抹危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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