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掌(2 / 3)
声打在他的脸上。
容絮没躲,像无事发生一样笑着问她:“打完了,还满意吗?要不要再来几下?”
“我都可以的。”
姜稚鱼苍白着一张脸,睁眼看他,觉得他脑子是真的有点问题。“不打了,是不是?"容絮平静道,“那就开始吻我。”姜稚鱼躲不过,没有办法,想着不过是吻他罢了,不疼不痒的,也没掉块肉,她能接受的。
开导完自己,姜稚鱼扶着容絮的肩膀,踮起脚,颤颤巍巍地要去吻他,可惜,碰不到。
容絮笑了,头垂下,去配合她。
唇瓣柔软微凉,带着淡淡的花香,只是很简单的触碰,可姜稚鱼却无比惊惧畏惧。
一下又一下。
容絮不说停,姜稚鱼就不敢停,可他还是不满意:“真敷衍。”单手猛然将她抱起,另一只手扣住姜稚鱼的后脑往自己的方向压了压。强势的入侵,而后便是纠缠,辗转,窒息般的呜咽从唇缝传出。偶尔也会中断离开片刻,冒出一点被吸吮到发烫发热的舌尖。涎水拉成丝地从中间断掉,滴了下来,不给她反应,便又低头重新噙住那已经变肿的唇瓣。
姜稚鱼被吻得迷糊,眼中都是朦胧的水雾,最后只能被迫乖乖地顺从着,回应着他。
纤白的手指松松紧紧,将他肩膀处的衣物抓得满是褶皱。春意荡漾,勾人摄魂,丝毫不差地落入容絮的眼中,和他脑海里的景象完美重叠在了一起。
眼中的一切都在颠倒,变得扭曲,直到什么也看不见,姜稚鱼晕了过去。自那个吻开始,姜稚鱼已经有一整日未曾见到容絮,她过得很开心。正值晚间,容絮却忽然闯了进来,直接走到她面前,面无表情地凝视着她,嗓音幽幽:“苏道友不见了,我们去找他吧。”姜稚鱼被他吓了一大跳,结结巴巴地说:“可、可是,天已经黑了,而且苏道友曾和我说过,这两日他都不在,也交代过我,晚上不要一一”容絮直接打断她,冷静而自然地说道:“难道姜姑娘就这么信任他,一点也不担心苏道友?”
他呵呵笑着:“说不定就死在外面,回不来了呢。”姜稚鱼垂着头,没说话。
心里想着,有什么好担心的,与其担心苏道友还不如担心担心她自己,可这样说,好吗?
姜稚鱼现在已经看出来了,他们两个就是一伙的,要是说不担·心.……容絮死死盯着她。
说你不担心。
姜稚鱼小声说道:“是有点担入.心……
“担心?“容絮歪头,似有疑惑,“既然姜姑娘担心,那为何不出去找他?”再给你一次机会,说你不想出去。
虽然你必须要出去找他,但你要拒绝,在他想要伤害你时,我才会帮你。姜稚鱼忐忑不安地扶着桌沿:“因为这地方太大了,我不知道去哪里.不甘的情绪突然升起,容絮脸色一点一点沉下去,眼底爬上一丝疯狂的阴翳,晦暗却锋利惊人。
在一阵近乎割裂的情绪中,容絮扬起了嘴角,慢慢地露出一个笑容:“放心,想找,总能找到的。”
你怕我,也得怕他。
外面很黑,雾也大,姜稚鱼跟着容絮走了约莫半个时辰,越走越远,越走越偏。
她有点害怕,下意识去看身旁的容絮,却发现容絮已经不见了,只剩她一个人捧着皮油灯傻傻站在原地。
刚刚还在呢,怎么转眼就消失了…
“容道友一一”
“容道友,容絮一一”
姜稚鱼喊了好几声,没人应她。
在原地兜兜转转了片刻,指尖因紧张惊怕有点发凉,就在姜稚鱼下定决心要去找他时,她看到了苏予辞。
松垮垮的衣袍挂在他身上,整个人如同游荡在旷野坟间的艳鬼孤魂。那一身白袍包裹的或许不是人,而是某团不知名的黑色阴影,贪婪地想要将人吞吃殆尽。
姜稚鱼不敢靠近,忍不住想要往后退。
刚抬起脚,苏予辞便转过了身,面无表情,远远望着她,焚烧的纸钱像漫天纷飞的白蝴蝶环绕在他身边。
他慢慢走到姜稚鱼面前,抓住姜稚鱼的手腕,刺骨的寒凉激得姜稚鱼浑身一抖。
“要下雨了,走吧。”
“要下雨了,再忍忍就好.……”
关纳仰着头,看着被束缚在祭台之上满身伤痕的小姑娘,看着从她胸口即将破体而出的浮生引,泪水闪烁着:“会顺利的,没有了他,你就能离开这个禁锢你一生的牢笼了。”
赤金的小球落在盘里,发出报时的声响,一点玉露花叶穿过心脏,探出了头,雨,顺势落了下来。
浓重的血腥味混着幽冷的梅花香扑面而来,苏予辞越走越快,掌心的力度也在逐渐加大。
姜稚鱼被他死死拽着胳膊,不敢说话,踉跄着一步一步跟着他,刚走一半,电光划过天际。
雨落了下来。
苏予辞也停了下来。
姜稚鱼感觉到握着她手腕的指节在轻微地抖着:“苏道友,你怎么…”苏予辞猛地看向她。
苍白的脸,乌黑的眼,艳红的唇,纠缠在一起,森冷阴湿。“为什么要出来,"眼底压着点疯狂,苏予辞睨着她,声音很轻,“我没和你说吗,好好待在屋里不要出来,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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