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奏37(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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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室这种事情竞然也能闹得人尽皆知,成为全城的笑话。

说句不好听的,现在时光耀要是有幸还在世,也得被他气死。时家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得多,祖宗基业,没这么容易溃败,分明实力尚存,但今时今日却能在各种圈内被谣传得这样离谱,离不开时长远荒唐的助力。陆裕远不无讽刺地顺着话头旧事重提:“时千好就好在没有继承他那点优柔寡断,锦时那点问题会拖成去年那个鬼样子,谁也想不到。”不管是当初与陆司南决定结婚之后单枪匹马挑战他们陆家所有长辈时的从容,还是现在对锦时股权的收拢,她既不强求也不软弱怕事,更不会碍于情面而留手,不卑不亢,这就已经是最好的处事态度。如果说从前陆家人还只是因为陆司南而给她几分尊重,这一刻之后也算是真正的对她本人青眼有加。

陶黎书点头,似乎颇为满意,“司南眼光一向好。”陆致远难得没有反驳,眼神里也漾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欣赏,他们陆家对锦时这点东西并不在乎,但却不得不承认时千这次干得漂亮。小姑姑陆芷珊看笑了,眼神绕场一周,促狭道:“想当初在座各位还都反对呢。”

陆裕远一副得意洋洋的状态,“反对有什么用?这么多年了,司南拿定了主意的事,我还没见过谁能左右。”

“不过好像在这之前没听过司南和时千有什么交集,她又一直在国外,这地下保密工作做得够好的。“大姑姑陆芷青抬手扯了下往下掉的披肩,放下屏幕还亮着的手机,也搭了句嘴。

陆芷珊笑了,“他不想我们知道的事,哪一件不是藏得严严实实?”她虽然不完全清楚个中内情,但对陆司南的心意倒是看得明明白白。陶黎书听到这个说法有些恍惚,“是吧?”陆芷青难免疑惑,话题又变了下:“说起来最近时千不是好不容易回国在国内巡演了?怎么他反而天天飞国外了?”工作上的事陆致远比较了解,出言解答:“观塘那个投资一直谈不拢。”既然提到这了,陆裕远对待小夫妻两人完全不厚此薄彼,又绕回去夸另一位:“别的不说,司南在工作上真是没话说。”“是,没让我们操心过,"陶黎书作为母亲也不是不知道自己有多失职,想了想有些怅然若失,“他从小就懂事。”

陆致远拍了下她的肩,有意安慰道:“懂事有什么不好?”陆芷珊没控制住表情,翻了个白眼,“就是太懂事了,不知道怎么跟你们要糖吃。”

老话说的会哭的孩子才有糖吃,有时候还真是有点道理,只要他表现出来若无其事的样子,久而久之就真的没人再当一回事。“还好现在身边有个知冷暖的人了,"陆芷青也叹了口气,“现在想想婚姻这种事还是得他自己中意才行,时千总是比我当时万里挑一那些娇滴滴的世家小如娘好多了,在一起过日子是要讲点精神交流的,千金难买他高兴,司南这半年看着是不是开心多了?”

这句话说得很中肯,在座的每个人都露出了点笑容,认同地点了点头。毕竟在座各位说到底还都是陆家人,比起认同时千本人的价值,还是更趋向于认同她能给陆司南带来的东西。

温馨没有片刻,陆芷珊作为家里的头号刺儿头,又开始阴阳怪气:“就是图南那边也没一个能跟他分担的人,感情再好也经不住这么长时间见不了面。”陆致远生病之后这些时间歇出了些惫怠,虽然他六十来岁也还正是拼搏的年纪,但逐渐放权的过程里的确是越来越不管事,但又对各个细节要求颇高,不愿意将核心项目假手于外人,所有的压力自然而然就都给到了陆司南。也就陆芷珊能把他说出点羞臊来,这会儿脸上挂不住,不尴不尬道:“昨晚才听陈助汇报说的谈得差不多了,过两天就回来。”“他们结婚这么久了,蜜月都没时间吧?“陆裕远不咸不淡补了一刀。提到这个陆致远根本不占理。

陆芷青作为大姐对家里人一向一视同仁,有点看不下去,“这我就要说句公道话了,没度蜜月的事也不能只怪司南,时千也很忙,我看过了,她这个巡演要到下半年才结束。而且接下来也有别的事,申演你们也知道吧?马上就要排新的戏,我听说接触了她,不然她可能都不会考虑回国。”陶黎书强行将心心神定了定,及时帮腔:“他们俩都不小了,自己会合理安排时间的,既然都这么忙,互相迁就就行了。”陆裕远不太赞同地摇了摇头,“那什么时候才能把生孩子提上日程?”他毕竞还是个老古董,总是惦记着传宗接代这些事,他们这一辈还勉强算人丁兴旺,到再下一辈竞然就只有陆司南的一个远房堂姐生了孩子,退一万步说连结婚的都一个手掌就能数出来,这会儿急得来,简直不得了。大龄未婚人士陆芷珊对应付这种情况很有经验,眼珠子一转就是主意:“那等司南回国去送上门吧。”

“我看行。”

有了第一个站出来的,剩下在座的七嘴八舌地就附和了起来。“时千现在的工作也干得不错,没有总让她迁就的道理。”“就是,生孩子这种事让司南自己去努力努力。”“我们在这着急也没用,还能帮他们造人了?”“那司南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也就过几天吧。”

说着过几天过几天,但等到陆司南终于送上门,已经是又过了十来天的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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