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奏39(2 / 4)
被这么一抓包,时千怔愣片刻,即时松了些口齿的力道。也许是因为这一个多月里相应地淡了这么久,敏感阈值拉得很低,他不过只是稍稍逗弄了几下,她就已经抵挡不住,这边一放松,就已经压抑着从唇间鸣咽出了半分不耐。
陆司南没说话,但眼神里露骨地敞着他已经看穿一切。时千反手抵着他入侵的力量,微微偏开头,挣扎掉一些桎梏,声音低着,艰难开口:“你好烦。”
真的好烦。
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会在这个时刻非要揭穿她。陆司南听完她的小小声嗔怪笑了笑,还是放慢了些动作,尤其温和有耐心,指腹擦过终于被她放过的下唇,又低头亲了亲,柔声哄了句:“不疼?又是这招。
她最吃他这一套。
步步紧逼后又让出一些喘息空间。
压在喉间的发难也全都被他这一句话堵得偃旗息鼓。时千明显能感觉到自己的耳廓都立时烧了起来,下颌线绷紧了。仰赖陆家这些年势头大好,陆司南站在顶端已久,习惯了杀伐决断指点江山,平日的相处里少见他收敛锋芒主动去在意别人的感受。他不需要,也不必费这事儿,自然有人俯首。唯独她作为他的妻子,自从婚礼那次两人因为互相尊重的问题闹过不愉快过后,好像回回都能得到这份殊荣。
他说了他下次会注意,就无一例外,事无大小,每一次都会尽力考虑她的感受。
譬如说现在,她并非真的不开心,何况这种事,稍稍得寸进尺一些也可以解释成……闺房情趣。
但他仍然试图摆正她的情绪。
想到这她的心都仿佛软了半分,看着他的眼睛一时实在没忍住,抓着他的手臂微微踮脚仰起脸,亲了下他暗自翻滚的喉结。“这是什么意思?"陆司南抿了下唇,克制地问。两人贴得太近,时千感受到他登时绷紧的薄肌,轻笑出声:“陆总身经百战,怎么会不知道?”
旧事重提。
就这一刻,在这个笑里,她这么久以来深藏的爱意就已经暴露无遗。陆司南一时没说话,回味过来慢慢也没忍住笑,意有所指地附和道:“是身经百战了。”
“?”
时千听到这个回答又有点不满意了。
笑什么笑?
虽然她也很清楚地知道,像他这样的人,在跟她结婚之前有过一些丰富的过去也无可厚非,她并不在意这些。毕竟就算是她不常在申城交际圈内厮混,也隐约听过他似乎曾经有个刻骨铭心的白月光的传闻。但是在这种双人独处的时刻,他就不能修炼一下这岌岌可危的情商吗?似乎早就已经预料到她的反应,陆司南笑了笑,这才慢条斯理地补充:“陆太太是对这个频率还不够满意?”
……“时千这才反应过来,眼神闪了闪,“陆总这个癖好有点小众了。”?不是。
怎么还有人在这种事上每次都计数的?
而且。
哪里就有这么多次了……?
陆司南沉吟片刻,谦虚地甩了锅,说:“只是怕未来有人不认账。”说完还又慢慢找补了句:“陆太太巡演太忙了,不然应该会更满意。”时千不服了,抬起手戳了戳他的脸抗议:“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明明是你才刚刚结束了一个多月的差旅。”
从前两人还是一对塑料夫妻也就算了,各自对见面都没有太多的心理期待,但好不容易确定彼此的心意了,紧接着就是异地分居一个多月,心底不免就会冒出丝丝点点的不舒服。
所以她语气里的情绪没有任何遮掩,坠在细枝末节里的小抱怨也已经全然现形。
陆司南听出来了,似笑非笑地捻起她落在肩头的发丝,“看来是真的没让你满意。″
话音未落,他就像是要证明些什么似的,扣着她的后脑就低头垂眼亲了过去。
不满意?
那就做到满意为止。
双唇碰触的那一刻,多日不见而积攒下来的蓬勃思念好像霎时都翻涌出来,情绪似乎也陡然变得暴烈,就连他骨子里生来就带着的半分清冷都已经消失殆尽,仿佛再也找不回从前那引以为傲的自制力,用力咬住了她的唇齿。时千感受到他微妙的变化,稍稍有些意外,顺势搂上了他的后脖颈,整个人都有些发软,借力挂在了他的身前。
吻越来越深。
直到呼吸变得短促,几近窒息。
陆司南始终没闭眼,看着她。
眼底已经被欲望浸透,漩涡般漆黑。
她被他密实地抵住,炙热的体温绕在周身,最边缘的防线隐隐有松动的迹象,更别说他还有意用指背在厮磨她的耳鬓,连脖颈附近都朦胧地痕痒起来。时千仿佛被困在狭小的玻璃瓶里,避无可避,这才再次撩眼看向他的眼睛。重新对上的视线如电闪碰触,空气仿佛都更热烈了几分。两人安安静静没有出声,只有尚未平复的喘息交织,互相看进彼此红着的眼底,甚至都能清晰看见对方眼里小小的自己。不知道过了多久,似是连窗外的霓虹都变暗了许多。时千抬手攀上陆司南的肩膊的瞬间他也伸出手环住她的腰身,用力又紧密,仿佛都要将彼此嵌进自己的身体里。
她的脸就贴在他的心口,沉闷的心跳声占据了整个世界。与带着欲望的亲吻不一样,拥抱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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