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个人(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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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忍耐坍塌的声音。这种程度的接触,已经完全满足不了他。

想要捅穿她,搅碎她,甚至想让她……杀死他。让她将他凌迟,再把他每一片血肉都吞吃入腹。这样他们血肉交融,脉骨相错,就再也没有人能将他们分开。明明是连山河崩毁,道心破碎,都能岿然不动心如止水的人。却光是连想一想这样的画面,心底便会升起隐秘的喜悦,连指尖都开始难以自抑地颤抖

灯汐枝伸手握着李真真的手,向后仰起头,将脆弱的脖颈完全交到她手里。李真真扼住他,翻身将他压下。

她衔着那个劣质的小环,吮吸着,吞吐着,甚至用牙尖咬出了血。灯汐枝雪白的衣襟散开,肌肤颜色几乎与周围连绵的雪色融为一体。却纵容地按着李真真的后脑,甚至把环更深地往她嘴里送进去。树枝上的雪被晃动得簌簌抖落。

远处传来夜鸦的啼叫,一声,两声,很快被风雪吞没。两人的影子在雪地上交叠,不分彼此。

雪越下越大,夜风渐起,卷着雪粒扑来。

天地间仿佛只剩下这一方无人的高台,和高台上的两人。等到天色快亮的时候,两人才一前一后地回到偏殿。殿外传来巡夜的梆子声,李真真揉了揉手腕,走到案前倒了杯茶。茶水已冷,她只抿了一口就放下。

灯汐枝盯着她放下的茶杯,杯沿还留着一点水痕,眼底微微暗了暗。李真真只抬头看了灯汐枝一眼,便目不忍视地移开视线,自暴自弃地又喝了一杯。

只要把男主这一身近乎被玩坏了的痕迹放出去。哪怕她现在在什么问心台上,拿神魂发毒誓,应该都没有人会相信,她是真的没有s癖好。

天地良心!

欲到浓时,玩一点小情-趣是正常的。

但是她现在做的事情一点都不正常。

鬼知道为什么一沾上男主的事情,她就会变成这样。而且他堂堂三界之主,也接受太良好了吧。灯汐枝在她对面坐下。

他衣襟还未来得及整理,上面倒是没有什么血迹了,但是有环的那一侧明显被她吃得肿了起来,连颜色都比另一侧嫣红。李真真”

战术性喝水。

灯汐枝从案几下取出一个酒壶。

“茶冷无味,来点酒吗。”他问,指尖在壶身上轻叩。李真真刚刚再次面对自己是一个深藏不露的性-虐狂,还像从小没喝过奶一样,一边用手揉着,一边对男主做出了那么丧心病狂毫无人性的事情,正是想逃离银河系的时候,也不在乎冷水冷酒的,接过酒壶,仰头饮了一口。酒液滚过喉咙,灼烧感一路蔓延到胃里,驱散了些许寒意。然后她眼睛亮了。

“你酿的?"她问,指腹摩挲着壶身的花纹。“嗯。"灯汐枝看她喜欢,眼底溢出一丝笑意:“用后山的梅花。”李真真又喝了一口。

这次慢了些,任由酒香在唇齿间流连。

灯汐枝伸手,替她拂去肩头的落雪,指尖不经意擦过她的耳垂。“怎么鼻尖被冻红了,还冷吗?"他轻声问。李真真摇头。

灯汐枝单手支着下巴,盯着她被水泽湿润的唇,刚刚被他强行压下去的玉念,又有些冒头。

但是她今日已经许多次了,受不住再弄一次。虽然比刚开始好些,她这具身体还是太容易疲惫。他每每还没开始得趣,她便受不了了。

灯汐枝视线慢慢从她的唇,移动到她的手,又看向她的脚…喉结微微滚动,忽而含笑道:“世有秘法,神可分而形可衍,不藉灵元便可斩魂为偶,偶身即我,衍身即本,本我皆为我。”

李真真文言文get不到一点,晃了晃酒壶,听着里面所剩无几的酒液晃动的声音,仰头一饮而尽:“什么意思?”

灯汐枝语气清冷圣洁,如高山覆雪,不疾不徐道:“我的意思是,下次要不要试试两个人?都是我。”

李真真一口酒喷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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