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别人?(少时)(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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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伪装,才挑剔审视,现在又不知道如何看待自己。

有心机的拖油瓶?

“哦.....那就好。”

周望岫把书包背起来,就要走。

“不太好。”

“啊?”

“你不换衣服?”

“.....”

管家把烘干衣服送来了,周望岫换好后出来,瞧见谢须弥手里拿着一张明信片端详。

“你的,夹在书里的?在桌上。”

谢须弥递过来。

“是我的,谢谢。”

周望岫收起了它,但拿着它有些恍惚,因为是她爸爸送的。

飞快将它塞进背包内夹层,道了谢。

“新疆很远。”谢须弥说。

“是,等以后年纪大一些再去。”

“那估计要很久,当前要以学业为重。”

周望岫总觉得这人把自己当小孩子看。

手指拉着拉链缓缓拉上,语调也腔正老成许多。

“冒昧问下,谢小姐,你多大?”

谢须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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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很长一段时间没再见,但谢须弥总是从别人的嘴里,别的渠道听说关于这两母女的事。

金屋藏娇,以及天赋异禀。

前者在于对外界接触很少,不怎么露面,也违背世人对其的判断,毫无跟谢家接触的意思。

后者则是因为跳级。

在全国文明的省重点高中跳级。

最初进校时测考就是年级第一。

那天分别时,她既回复了小客人的问题,告知自己已然十九岁,也得知对方十七,其实的确没差多少,所以小客人才脱口而出。

“那你看着不像只大我两岁。”

大概从她的表情知道自己说错话,这人跑得飞快,哪里还有伪装的半分柔弱。

夕雾?

她今日其实出格了很多次,也几次判断错误。

也许不接触是正确的。

她们本来就不该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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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她们在校门口再见了。

周望岫知道自己看见她了。

新交朋友杜璃璃从后面勾住她脖子,在周望岫身体一僵准备脱离时,前者已经热络说着学校的事,还把糖果塞进她手里。

“看什么呢?奥,明睿那边?别看了,那些车子贵得很,我看一眼都怕赔钱。”

谁能不知隔壁是顶级的、世俗认定的私立高中,只是某种不符合社情的字眼不会摆在明面上用。

权贵,财富,不需要高考。

好像跟三中是两个极端。

“我有几次看到上课期间,他们好多学生还被车接走或者送来,不用上课,是有事请假离开?”

杜璃璃:“也不是,学校的课对他们来说是次要的,只能是辅助吧,他们做的题跟我们的不一样。”

周望岫一直在小镇读书,虽然最初的家庭环境也算丰沛自在,所受教育背景也好,家里多为读书人,但也确实没见识过这些。

她好奇,而且因为前些天的接触,有了一定的概念跟迷茫。

“以后都留学?”

“不哦,他们里面好多人其实已经算是到处留学后再回来的了。”

杜璃璃拽了下她的袖子,指着一处,仿佛抓到了一个典型。

她,她,就是那位,她就是从小满世界飞的,各国都读过书,也不是刻意接受不同的教育背景,只是因为家族产业部署,提前把人送去感受当地的环境跟人事。

“好像今年才回来的,不爱跟人接触,很忙,来学校的次数都不多。”

“哇,她看过来了,是不是看到我指着她了。”

“快跑。”

杜璃璃拉着周望岫跑了,周望岫没有留下的意思,回头,在跑动中看到车里后座上的那人瞥来一眼,又把车窗升上了。

她忽然想起了一件事,那天离开度假屋的时候,她正好看见一个仆人被辞退。

恍惚间,她明白了什么,但更害怕了。

她们往南边跑。

车子往北边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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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先生后来很少接触周望岫,她不清楚后面有没有谢须弥做了什么,表达过什么,或者她的妈妈是否知道这件事。

对前者,她不敢再接触,也觉得没必要没资格揣测。

对她的妈妈,她一直都清楚只要自己按部就班完成学业就是对她最好的支持。

妈妈也反复说过。

所以,她什么都做不了。

问多了,是伤害。

做多了,是干扰。

而且,她在很多个晚上思前想后都想不到在阻拦妈妈之前,如何去解决庞大债务跟那件愧事。

没有能力,只会提出问题,不能解决问题,在既得利益的条件下还去哭诉委屈。

她做不到。

——什么时候能做到像那个人一样,哪怕做了什么,也不需要付出代价,那就好了。

——我想去见妈妈,但又怕惹怒那个谢先生。

日记里,在那一天回到学校宿舍后记录下这样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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