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情(2 / 3)
在更要艰难几分。同一个姓儿便是如此,更遑论珩姐儿和琼姐儿是一个爹生的,情分更是不同。
而白琼之所以冒着风险替白瑞求情,那也是因为往日里长姐待自己,确实也是没话说的。白琼是念着大姐姐的好,这才想着在祖母面前讨情。若真对此视若不见,则白琼过不了自己心里那关。老太太到底年纪大了,崔氏又劝了劝,到底松了口,“既然这样,便让她出来吧,琼姐儿去一趟藏月阁,让邹嬷嬷回来吧。“这便是把人情交给白琼去做。邹嬷嬷在藏月阁,一是监督白瑞禁足,二是奉了老太太的命,看看是不是大姑娘身边有人说了什么,这才让大姑娘一门心思往宫里奔。这可苦了皎月和新月,两人都是大丫鬟,自然受到邹嬷嬷格外关照,就差剖心以明志了。
白琼连忙应承下来,趁老太太答应了,赶快把事情落定。后果如白琼所料,见了大女儿,宣宁侯脸色都好上几分,比喝药管用多了。张氏看看婆婆,又看看大嫂,最后又看看白琼,话在舌尖打了几个转儿,都没找到合适的时机开口。
眼下提这个,倒显着她只为自家,一点儿都没想着尚在关禁闭的侄女儿。最后,白琼又提到康王妃有所赐,虽然都是些小玩意儿,但白琼已经分成几份儿,不独几个姑娘,就连璟哥儿和瑾哥儿都有一份。老太太很满意琼姐儿行事,又想到崔氏所言灵华真人的批语,暗道便是这份气度,琼姐儿做个公卿夫人,也是尽够的。府里但凡换一个姑娘,老太太都要担心,到底能不能撑起一个家。
若是似惠国公府那样的人家,自然没有二话,做个富贵闲人最好。若是似自家这种,当家主母担不起中馈,不说外人会不会看笑话,自家那个日子便过不下去了。
崔氏和张氏这俩妯娌都没有想到,婆婆徐氏已经动了把白琼嫁回自己娘家的想法。景川侯世子袭爵时,只能做景川伯了。而清远侯府虽然没了丹书铁券,但好歹还是侯爵,且家计尚未败落。只要琼姐儿行事不出差错,一个安稳富贵的侯夫人,还是担得起的。
而且借着婚事,老太太还能修复下和娘家的关系。老侯爷的牌位虽然还在侯府供奉着,香火总不会断。但让自己的孙女儿到祠堂供一碗饭,岂不是更好?只是清远侯世子和白琼差着几岁,比白琼小两岁,只有十四。徐氏并没有将此事放到明面儿上,她和娘家多年来只是面上交情,这也是张氏没打清远侯府主意的缘由所在。
不到两刻钟,老太太和大太太面上阴转晴,看得挽春几人心内啧啧称奇。往日里竞没看出来,五姑娘竞这样能干。
白琼辞了祖母、嫡母并叔母,又往藏月阁去。见到白琼,邹嬷嬷面色未变,只道,“可是老太太让姑娘来有事吩咐?“除过这个,邹嬷嬷也想不到五姑娘出现在这里,会是因为别的。白琼面上含笑,“祖母已经解了大姐姐的禁足,并让嬷嬷回去。"白琼摸出一个荷包来,放到邹嬷嬷手里,“辛苦嬷嬷,给嬷嬷打酒吃。"孙姨娘病倒,皎月、新月陪着拣佛豆,白琼顺势打点。
不求别的,只要邹嬷嬷回去别说藏月阁的不是,便阿弥陀佛了。这种事是不能作假的,邹嬷嬷思量片刻,也确实没在藏月阁发现可疑人等,便顺势应道,“当不起姑娘这话,我这把老骨头都没累着,怎么好意思收姑娘的东西?"话是这么说,可白琼把荷包按在邹嬷嬷手里,“嬷嬷这样说,倒让我无以自容,咱们这样的人家,嬷嬷是祖母身边的老人了,很该收着才是。“话说到这份上,邹嬷嬷面上也满是笑,不是为这些打点。而是老太太能让五姑娘来,已经说明问题了。
邹嬷嬷在前引路,领着白琼走到卧房外,从袖袋里摸出一把黄铜钥匙,把锁打开。
至此,白瑞历时不到十二时辰的禁足,宣告结束。听到动静,面容憔悴的皎月和新月忙出来察看情况,见到白琼不由吃了一惊,面上就带了出来。
白琼也心下微惊,这才过了不到一天,怎么两人面色这般憔悴?而事情的源头邹嬷嬷则面无表情地对皎月和新月道,丝毫不见方才对白琼的和气,“奉老太太之命,解了大姑娘的禁足。"说完,邹嬷嬷对白琼示意后,便自行离去了。
惊喜来得太突然,以至于皎月和新月都愣住了。白琼想进内室,无奈两人堵在门口,白琼只得道,“大姐姐如何了?"这话的潜意识就是你俩歇着去,她要进去瞧瞧情况才能放心。
皎月和新月忙让开,口中喏喏,白琼没听清。及至白琼进到室内,发现大姐姐和往日并无多少不同,甚至面色更红润一分,和自己的贴身丫鬟形成鲜明对比。
皎月和新月发髻乱糟糟的,胡乱绾了纂儿。而白瑞虽然也十分素净,但那精气神儿看着可一点儿没有萎靡之色。
白琼张张嘴,愣是不知道说什么好。安慰吧?大姐姐这气色看着可不像是被禁足的主儿。说点儿别的吧,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愣是憋了两三息,白琼才道,“爹今儿好多了,还说想见大姐姐呢。”白瑞请白琼坐,又让皎月上茶上点心,这才对白琼笃定道,“父亲吉人天相,必会无事的。我过后便去拜见祖母、父亲和母亲。"白琼实在想不通长姐为何这样笃定,难道她有预知未来的本事?亦或者说,其实自己只是在一个话本里,而长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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