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偿(2 / 4)
谁在乱嚼舌根?”
“来人,把这几人都给本宫轰出去!”
晏行周没了耐心,在这已经耽搁太久时间,又因在刑部久了沾染几分凌厉,道:“自己去还是叫人带你们去?”
他本不是个喜欢解释的性子,但仍多说了一句:“人是我死缠烂打追来的,也是本世子去请求皇上赐的婚,若再叫我听到你们当中有人中伤她,可不只是仗刑这么简单。”
“或许,你们该庆幸我不打女人。”
事已至此,说再多也无意义。
几名少女哭天抹泪被宫人带下去,她们大多出自有头有脸的人家,连粗活都没做过,哪里能受得了这个苦?
宫人们训练有素,很快想法子止住了鸣咽声,唯独到了赵妙音这里迟迟不敢下手,毕竞皇上疼爱这个外甥女比自己亲生的三公主更甚,万一有了闪失可不好跟皇上交代。
最后还是谢彩韵出面劝阻,念在几人是初犯从轻发落,免了仗刑,改为手板子,并在家中禁足不许出门。
姗姗来迟的温稚颜并不知道方才发生了何事,见园子里面坐满了人,便拉着思言寻了一处安静的位置坐下。
晏令柔见人来了,将自己的瓜果也搬来了这边,原本僻静的座位变得拥挤。忽而,一个小宫娥不慎带倒了桌面上的茶水,恰逢温稚颜侧身避开宫人们搬东西的动作,躲过那盏滚烫的茶水。
小宫娥面露惶恐,连忙下跪道:“奴婢有罪,请姑娘见谅。”晏令柔拧着秀眉:“怎得这么不小心?若是烫坏了,你可负得了这个责任?去金姑姑那里自行领罚吧。”
“是。”
晏令柔亲昵地过来挽着温稚颜的手臂,笑嘻嘻道:“你方才没瞧见,世子哥哥可威风了!”
温稚颜默默抽回手,不料晏令柔抱得过于紧,一时没有挣开,问道:“发生何事?”
“还不是那个赵妙音,竞然在背地里散播你的谣言。不过这事已经解决了,你大可不必放在心上。“晏令柔满脸不屑:“仗着她生母大长公主曾经救过父皇一命,从小便端着个架子,偏父皇还宠着她,连出嫁的几个姐姐受到的宠爱者都没她多。听说最近还在给她相看夫婿,都是个顶个的好儿郎。”“道貌岸然的黑心肝,看我哪天不撕了她的面具!”她虽并未讲述地太过详细,但温稚颜大概能猜到事情经过,想来晏行周之前便替她解决了不少麻烦,心里那株幼苗又长高了些。晏令柔打量着她的表情,吃着葡萄的动作一顿,连葡萄籽都忘记吐了,匪夷所思道:“你怎么还傻笑呢?”
“不是应该生气,然后很想揍她一顿吗?”温稚颜端起新换上来的热茶抿了一口:“我没笑啊。”“还说没有,你嘴都合不拢了!”
“哦,那你说是就是吧。”
温稚颜如是道。
今日也不知是怎么,口中异常焦渴,竟一口气喝光了整杯茶水。不多时,小腹渐渐传来下坠的不适感,如钻心般疼痛。她捂着小腹,面色苍白,道:“公主,嫂嫂,我肚子疼。”
思言率先替她诊脉,盯着她额角渗出的冷汗,神色凝重:“不对,这茶有问题。”
晏令柔慌了神,一个没站稳跌坐到椅子上:“来人,传太医!”茶水都是她宫里的人提供的,若在这个关头出了问题,多半是自己身边出现了内鬼。
可她现在来不及思考太多,只能等待太医前来医治。喃喃道:“怎么会这样呢,快去叫人知会世子哥哥一声。”
宴席上一片混乱,很快便惊动了另一边的男席。霍煜面上故作镇定地与旁人谈笑风生,宽大的袖口下缺用力捏着拳头。待他回过神来,才发现晏行周早已不见了踪影。景文帝大发雷霆,立即派人将各个出口封锁住,再一一排查可疑之人。沉重的木门从外被推开,赵妙音身穿一身小宫娥的浅碧色衣裙,轻轻踏入房门。
茶里的鹤顶红下了十成十的剂量,就连宫中的太医们均束手无策,这下就算是神仙来了也救不了她。
赵妙音的脸上浮现出一丝诡异的笑容,但心情却并没有因此而畅怀。“我说过,善心是要付出代价的。”
她小声道。
床上的人缩成一团,看起来像是极为难受。赵妙音掀开纱帐,站在床边自言自语:“为何你能轻而易举地得到所有人的偏爱?”
床上的人自然不会回应她这句话,发出微弱的叮咛声。赵妙音一步一步朝前走去,最终停在离床榻半个手臂的距离。“对不起。”
“我只是想让你跟我一样痛苦,没想过要杀你。”话音刚落,床上的少女忽然坐起来,跳下床将赵妙音摁倒在地上,朝着门外喊道:"小姐,回去一定要给我买樱桃煎,都快把我憋死了。”赵妙音以一种扭曲的姿势抬头望去,眼前这人身材高挑,还会功夫,分明不是温稚颜!
“放心吧,要多少有多少。”
少女清脆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赵妙音没有反抗,忽地笑了起来:“原来你们一早就知道。”
晏行周挡在温稚颜身前,表情是前所未有的严肃。他抬了下手,跟在身后的玄知立马上前,朝着赵妙音冷哼道:“郡主,请吧。”
如今人证物证俱在,竟敢谋害他家世子妃,简直是太不知天高地厚了。“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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