缱绻(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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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野兽对待猎物很有耐心,白软的兔子落入犬兽的爪牙之中,皮毛很快呈现出红润的光泽感。

这个位置未免有些危险,小兔子的皮毛之下一股凉飕飕的感觉传来,她听到野兽低醇的嗓音在她耳边低语:“想好了吗?”她的呼吸乱得不行,嗡嗡地“嗯"了一声。接下来的事再一次超出了她的认知范围,窗外小雨绵绵,小兔子扭着身子,被摸地发痒,忍不住哼唧一声:“你你你!”脸烫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双手用力抓着他的脊背嗔道:“你怎么.……”不让他用甜的,就可以用手吗!

她觉得自己大概是没脸活了,脚背不自觉绷紧,嗓音颤抖道:“怎么可以这样呢!″

竞然还能这样吗?

脚趾不自觉蜷起,忍不住猜测,他大概应该也看过不少小盒子类似的东西,不然怎么会这么多花招。

她自认为在学问一事上不肯屈居于人后,暗自下定决心过几日一定再去一次醉仙楼向柳掌柜讨教一番,有何更高深的法子可以用来对付他。男人的动作有些生疏,一边观察少女的神色一边调整他的呼吸。直到唇-齿间溢-出一丝娇-吟,这才慢条斯理地收回手。“还满意吗?”

温稚颜不想说话,闭眼装死。

晏行周戳戳她的酒窝:“抱你去沐浴,方才备好水了。”…….…想得还挺周到。

温稚颜羞得不行,干脆将头埋在他怀里骂了一句。男人搂着她的力道又重了几分:“兔子连咬人都不会,看来为夫还是要多学学.…”

“不许说了!”

昨夜经过春雨的洗礼,皇宫上下也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混乱。景文帝因赵妙音的事情绪欠佳,服了安神汤后便早早歇息了,不料被宫人慌张的声音惊醒:“皇上,三殿下…出事了!”说来也巧,晏怀安尚在禁足期间,缺席了琼林宴。可不知怎么突然大晚上跑了出去,赶在宫门下钥前进宫,扬言有事启奏。未曾想没等来景文帝,等来了惠王,二人在书房内发生争执,动静闹得越来越大,晏怀安出言不逊,惠王情急之下,失手刺伤了他的下半身。数名太医齐跪在地,冷汗止不住地往下消。景文帝负手而立,怒气冲冲地赶来偏殿,厉声道:“情况如何?”太医院为首的王院判上前挪动几步,颤颤巍巍道:“回皇上,三殿下性命无碍,只是…以后怕是不能人道了。”

而这段时日弹劾惠王的奏章也越来越多,其中一道不起眼的折子却吸引了景文帝的注意,上面记载了晏玉成这些年豢养少女血奴供自己玩乐,残害无辜少女的详细经过。

不仅如此,惠王笼络大臣,打击忠良,证据都写得清清楚楚,绝无陷害之可能。

景文帝一直在等他主动承认,偏他更加任性妄为,丝毫不知悔改,甚至暗中招兵买马,意图谋反。

一怒之下将惠王贬为庶人,流放到千里之外的岭南,永世不得回京。就连支持惠王的一众党羽也一点点清理干净,整个朝廷焕然一新。顺道安抚三皇子,解开他的禁足,封为顺王。封号既是尊荣,也意欲提醒他恭顺,不再妄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一个没有子嗣的王爷,与皇位也就彻底断了缘份。这些时日,连温容时这样的武官都忙得脚不沾地,晏行周身为皇室宗亲,又在六部任职,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出城那日,霍煜在城门口驻足许久。

晏玉成依旧维持着王爷的姿态,对眼前之人嗤之以鼻:“没想到,最后竞然栽在了你手里。”

霍煜端着一个瓷瓶,从怀里掏出张带血的头巾,扔到他面前。“四年前,白马镇,还记得吗?”

晏玉成神情微动,一双遍布血丝的眼睛紧紧盯着他。“原来是你。”

晏玉成轻嗤一声,近乎自嘲般笑道:“难怪第一次见你的眼睛就觉得眼熟。”

“你伪造户籍,冒名顶替,真以为就能瞒天过海吗?”“到头来的下场只会更惨!”

霍煜没再说什么,忽然靠近晏玉成的身前,掏出匕首在他锁骨刺了一刀:“这刀,还给你。”

晏玉成捂着血窟窿,张望四周:“大胆,竞敢谋杀皇子!来人!”周围押送的官员无一人应答。

霍煜朝后退了几步,与不远处的晏行周对视一眼,只留下一个背影:“你已经不是皇子了,晏庶人。”

大仇得报,为了感谢这些曾经帮助过他的人,霍煜下帖子邀几人到郊外一同踏青。

晏行周本不愿去,架不住温稚颜软磨硬泡把人哄得天上有地下无,这才勉为其难的应允。

皑皑山峰在晨曦的薄雾中若隐若现,流水潺潺,鸟语花香,叫人暂时遗忘了那些不愉快的过往。

沿着小路走到尽头可见一处清澈见底的溪流,卫凛与邱晴雪率先到达此处,朝着其余几人招手:“你们可真慢!”宋辞体弱,爬了大半个山头早就累得筋疲力竭:“沅沅,你们先走一步,我,我实在走不动了。”

跟在身旁的霍煜一顿,随即伸出了自己的手臂:“我扶你。”宋辞抬眸看向这个温和的男人,脸颊泛着红晕,害羞地搭上了他的手腕:″谢谢你。”

这一切落在走在最后的温稚颜眼里,笑嘻嘻地戳了戳晏行周的手臂:“你有没有觉得霍煜可能喜欢小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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