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疼疼我……(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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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身子,几分汗湿的身体微微战栗,一时分不清是期待更多还是害怕更多。

事实证明,是后者。

就在他濒临崩溃仅差一线的时候,郑清容忽然什么也不做了,笑道:“累了,睡吧。”

陆明阜被逗得双眼赤红,咬着牙急喘不定:“夫人,疼疼我…酥痒难耐涌上心头,生理性的泪水瞬间湮灭双眼,汹涌而至,仿佛下一刻就要决堤而出。

他抓住郑清容的手,讨好般吻过她的指尖和手腕,企图让她回心心转意。最后实在是急了,叼着洗浴用的束发锦带将自己的双手缚住,大着胆子勾着郑清容的脖子。

“夫人别不要我,我会很的……”

说完这句话,他的脸也烧得绯红,连带着身上的暗香也烧得更糜烂。早已经被谷欠望占据的大脑差不多快要土崩瓦解,但摇摇欲坠的理智又告诉他没有得到允许绝对不可以犯上。

见他被逼到极致,几乎要哭出来,郑清容这才捧着他的脸,继续先前那个未尽的吻。

陆明阜犹如久旱逢甘霖,迫切又忍耐地汲取这唯一的源泉,哪怕唇被磕出了血,舌尖发麻,也不肯放过这难得的机会。衣服早已不知道何时掉到了地上,双手被限制了自由,身体上的触碰就更显得清晰明显,他甚至能清楚感受到每一寸肌肤在她的引导下变得不像是自己的“嗯……夫人……“脊背颤颤,青丝相互勾连,骑虎难下的陆明阜想中途叫停,但是身体却诚实地把自己送上。

良久,在一室暖香里,陆明阜咬着自己的唇,久久回不过神。手上被勒出的红痕犹如一对血玉镯,鲜艳刺目无不昭示着主人方才经历了什么。

另一边

宰雁玉得知公凌柳每夜都会到观星楼小憩,是以直接趁夜寻了过来。公凌柳从不让人接近他的观星楼,是以周围也没什么人把守,她很顺利地进了楼。

但是一进楼她就发现了不对,纵然身体不似从前那般,但危险的气息让她瞬间警觉起来。

竞然有机关?

宰雁玉呵了一声。

这楼是什么稀罕物件吗?居然还埋得有机关。她倒要看看,这里面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避开楼里的机关,宰雁玉踩着白狐皮拾阶而上。见惯了荣华富贵,脚下的白狐皮也未能让她多看一眼。楼里没有掌灯,但这并不影响她视物。

前几楼都平平,无甚稀奇,直到上了第九层,视线一下子变得明亮开阔起来。

清透的月色穿过屋顶的琉璃瓦照进楼内,数不清的女子画像映入眼帘,墙上,桌上,地上全都是,张张卷卷,重重叠叠,几乎让人难以下脚。顺着月色照映,宰雁玉看向画中人,画中人也似看向了她。熟悉的眉眼突破时间的枷锁,在跨越十八年后,双双相逢。画中人是十八年前的她,她亦是十八年前的画中人。宰雁玉忽然有种在照镜子的错觉,但和照镜子不同的是,彼时画中人的眼里还没有对这个世俗的失望和不甘,有的只是不信命的执着。宰雁玉想要去触碰这许久未见的自己,但是指尖还没靠近,就看见影影绰绰的画像间,端放着一方牌位。

月色笼罩,清光如玉。

走得近了,牌位上的字迹便逐渐清晰起来。一一亡妻宰雁玉

宰雁玉眼神陡然一冷,抓起这方牌位眯着眼瞧,也不知道是在想要怎么处理这方牌位,还是在想要怎么处理制作这张牌位的人。一如既往这个点来到观星楼的公凌柳正准备上楼去,却突然发觉铺了白狐皮的楼梯似乎有人踩过。

他的第一反应就是有人进来了。

那他藏了十几年的秘密岂不是也叫人发现了去?心里着急,公凌柳跌跌撞撞就往顶楼去。

途中因为没注意脚下,差点儿踩空掉下去,及时扶住扶手才避免了一场惨祸。

他想过很多种情况,唯独没有想过上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宰雁玉拿着牌位的场景。

想了十八年的人再次出现在自己面前,公凌柳一时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错了。

是他思念过度了吗?误把画中人当成了她。还是今晚月色太好,让他做了一个美梦?

念头刚起,公凌柳很快又否定了自己的这个想法。不,姑姑从来不会入他的梦。

这些年,他都是靠着记忆里的那些片段过活,将回忆反复咀嚼,直到烙印进心里,永远不会忘。

可记忆终究是记忆,时间久了也会褪色发白,所以他总是会分不清回忆和现实。

就像现在,这是他的回忆?还是记忆出了差错,颠倒成眼前的现实?宰雁玉自然听到了他上来的动静,侧身一看,举起手里的牌位:“解释一下?”

掩埋在记忆深处的声音拉回公凌柳的愣神恍惚。是她!

她回来了!

她真的回来了!

身体比意识更快一步,公凌柳喊着姑姑当即就要上前。然而一时欣喜,忘了楼里还埋有各色机关,这一动,正好触发了最近的一个。

暗器破空而出,拉响一尾疾风。

速度之快,根本没有躲避的时间。

宰雁玉暗骂一声。

自己的楼都能把自己玩进去,真是够蠢的,和小时候没什么两样。但骂归骂,宰雁玉还是选择出手。

他要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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