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她的贵人呐(2 / 3)
外郎最近又告假,臣之前同郑主事探讨过此案,郑主事对此案颇有见解,臣想让郑主事也参与其中。”
这要是之前,他直接这样提议肯定不妥,陛下能答应的可能也不大。但现在不一样,郑清容救护公主有功,他此刻再提那就合适多了,胜算也大。
姜致思索了一下,似乎在考虑卢凝阳的提议是否可行:“这样吗?”经过昨日的贪污案,他也知道现在刑部人手肯定不够,尤其是刑部司这边。现在还要接手泥俑藏尸案,更需要用人。
但郑清容现在还只是一个主事,没有资格参与三司推事。东瞿官制严格,什么官做什么样的事都是有规定的,若是让她处理不属于她这个职位的事,很难服众。
这让他有些犯难。
见姜立面露犹豫之色,卢凝阳加了把火:“陛下,臣记得陛下昨日允了郑主事一个恩典,说只要郑主事立了功就擢升他为员外郎,眼下郑主事不就立了功吗?陛下先前也说了郑主事当赏的,不若就赏他这个吧。”郑清容在一旁听得只想连连点头。
要不是现在这个情况不允许,她简直想给卢凝阳拍手叫好。真是太给力了!
她还怕卢凝阳这边不好开口,没想到卢凝阳比她想象的更聪明更厉害,句句在理,全程没有一句废话。
真是她的贵人呐!
然而她高兴了,在场的官员就不怎么高兴了。主事的位置都没坐热乎呢,这是又想升官了?他们官升一级都累死累活,郑清容却轻轻松松在两天之内连升几级,他们怎么允许这种情况出现?
有官员本就看郑清容不顺眼,当即反对:“陛下三思,虽然陛下之前是说过郑主事立功后封她做员外郎,但这个立功是建立在主事的位置上,郑大人才任职刑部司主事,于内并无出众才能,于外尚未有所功绩,若贸然擢升为员外郎,这叫其余主事如何看待?”
昨日能成功检举穆从恭等人说不定只是她运气好,正好撞上了而已,让她得了一个刑部司主事的位置已经是给她脸了。现在仗着救护公主和郡主的事,还想要员外郎的位置,简直太不要脸。有人开口,便有更多人附和。
“陛下,刑部司纵然缺人手,也不能病急乱投医,三司推事不是小事,就算刑部司郎中和员外郎抽不出人手,卢侍郎也可亲自上阵,让一个新上任的主事参与此案,实在太草率了些。”
“郑主事此番救护公主和郡主有功,于情于理是该当赏,但直接赏官职未免有些过了,若人人都靠此捷径升官,谁还勤勤恳恳踏踏实实做官?长此以往,我东瞿终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啊陛下。”
官员们你一句我一句,皆是不同意,说到最后,甚至恶意揣测卢凝阳和郑清容两人。
“卢侍郎如此高看郑主事,此番甚至不惜替郑主事说好话讨官职,焉知不是收了郑主事什么好处?陛下可千万不要着了他们的道。”最后更是齐齐呼喊:“还请陛下三思。”
姜致和庄怀砚对视一眼,在彼此眼中都看到了讽刺。看来郑清容在朝廷之中的处境不比她们好。不过这也很正常,一个来京城不到几天的流外官,直接跳过流外铨授了职事官,这不让人眼红才怪。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郑清容太特殊太扎眼了,很容易被群起而攻之。就像现在这样。
姜立被吵得头疼。
先前关于西凉贼子的事一个个装鹌鹑,现在倒好,为了一点儿小事吵得不可开交。
这次反对的声音比他封郑清容做主事那次还要大,还要多,很明显的众怒。要是真听取了卢凝阳的建议,让郑清容升任员外郎参与此次的三司推事,只怕难平众怒。
可是刑部司那边缺人手也是事实,况且方才卢凝阳也说了,郑清容对此案有独特的见解。
他对这个扬州来的主事还是有些看重的,若她参与进来,说不定真能有助查破此案。
他现在要的是结果,只要能尽快查出结果,那什么都好说。想到这里,姜立打算听听郑清容的怎么说。事情都是因她而起,她这个当事人也该说两句表态。“你怎么看?"姜立看向郑清容。
郑清容淡定得很:“陛下,卢侍郎如此提议也只是想让微臣有参与泥俑藏尸案的资格而已,不承想拳拳之心却被诸位大人误解至此,甚至遭到了人品攻击,实在让人心寒,微臣没有挟功图报的意思,只是想尽一份自己的力替百姓他事,为陛下分忧,微臣自知位卑职小,不如在场诸位大人有经验,也没有足够的功绩让诸位大人对我这个初来乍到的地方官员改观,既如此,微臣不参与这个案子便是,陛下不必为难,诸位大人也不必再揪着此事不放。”她这一番话说得很有条理。
先是替卢凝阳洗脱莫须有的罪名,再是从自己的角度说起对这件事的态度。字字句句皆是出自肺腑,并没有因为被众人反对就慌了神。姜致听了后不由得勾了勾唇角。
还得是聪明人呐,没有直接对上这些争得面红耳赤的大臣,而是以退为进。果然,官员们一听这话就急了。
“说得好像你参与这桩案子就能查明真相似的。”还话里话外阴阳怪气他们,什么玩意?
郑清容一脸平静,张嘴却是气死人的话:“别的微臣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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