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不出,砍我;查得出,砍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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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眉眼隐见不悦。方才还咄咄逼人,现在涉及到自己的利益就哑巴了。他的朝廷不需要这种欺软怕硬的势利眼。

见姜立神色不好,很明显不满他现在的表现,太常卿只能硬着头皮应下:“谁不敢?十天之内,你若查不出真相,虎头铡伺候。”敢逼得他不得不做赌,他自然也要给她使绊子。十天,他就不信他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她能查出个所以然来。真当大理寺那些人是吃干饭的?

卢凝阳第一个不同意:“太常卿,十天时间是不是太强人所难了些?”何止是强人所难,简直是不给人活路。

这么大的悬案,能在一个月之内查明白都算不错了,突然压缩到十天,就算是神仙也做不来。

这下不用太常卿再说话,自然有官员替他出头。“郑主事这么厉害,十天时间绰绰有余,说不定还要不了十天就能破案,再说了,不是卢侍郎提议让郑主事参与此案吗?怎么现在反而不信任郑主事了?“陛下当前,卢侍郎一而再再而三阻挠算什么?”“太常卿都能从容应赌,郑主事还能因为这点儿小事反悔?”郑清容示意卢凝阳不必多言。

这些人不达目的不罢休,不杀鸡儆猴他们是不会安分的,往后还会出来跳脚。

一次两次她可以陪他们玩玩,三次五次她就没耐心了。也罢,那她就先拿太常卿开刀。

“行,十天,若是我查破此案,到时候还请太常卿洗洗脖子,也能像此刻这般从容赴死,陛下见证,耍赖不得。"她笑道。她说得风轻云淡,话是狠话,但语气就像是吃饭喝茶那般惬意,还是笑着说的。

生死在她眼里似乎不算什么,淡定得令人发指。姜立懒得费口舌,就这么等着他们吵完争完。此刻听到双方定下了这么个赌约,有些怀疑地开口问:“确认好了?”他在位十几年,还是头一次见到有臣子之间拿生死在他面前做赌的。这不跟小孩子似的胡闹?

太常卿深深一拜,生怕晚了一步郑清容会反悔:“还请陛下为我二人做证。”

他可是什么都不顾,什么都不怕了,势必要跟郑清容分个输赢。姜立又看向郑清容,眼神询问她的意思。

两个人都是他的臣民,谁输谁赢对他都没什么好处。他希望有人能站出来终止这场闹剧。

这个人,他希望是郑清容。

太常卿当局者迷,年龄又大了,为人爱钻牛角尖。郑清容是个明事理的,从她昨日在朝堂上的表现就可以看出,由她这个当事人来出面最好。

郑清容明白姜立的意思,但还是表明了自己的态度:“陛下,事情总归要有个决断的。”

这次不解决,下次还会有。

看看,这次都闹成什么样了,下次只会比这次更严重。堵不如疏。

一日没个结果,便一日不得安生。

没有哪个君主会放任自己的朝廷一团糟。

姜立沉默了一会儿,半响无奈道:“既如此,便依你们二人所言,郑主事办案期间暂代刑部司员外郎一职,职权皆按正式员外郎来,至于结果如何,十日后再评说。”

一锤定音。

群臣山呼陛下圣明。

只有卢凝阳看着郑清容面露不安之色,他就不该把人牵扯进来的。现在倒好,难收场了。

一旁的姜致和庄怀砚并不言语,相互碰了个眼色。这个结果比她们预想的要严峻得多。

但郑清容的表现又比她们想象得更冷静。

看来这位郑大人很有把握。

与此同时

另一边

皇宫

宰雁玉扮作公凌柳的小侍,跟着公凌柳进了宫去。公凌柳显然还不适应宰雁玉在他面前伏低做小,习惯性让宰雁玉走在他前面。

就像以前一样,他悄悄跟在她后面,踩着她在雪地上留下的脚印,一步步重叠又交叉,被她发现后又忙不迭跑开。

还是宰雁玉提醒她们现在是主仆身份,公凌柳这才走在前面,没让人发现方才的不对。

借口观天文测异象,公凌柳在宫内并未受到任何阻拦。宰雁玉跟着他在宫里绕了一圈,所有能想到的地方她都查看了,并没有发现任何有关柳问的踪迹。

想了想,宰雁玉低声问公凌柳:“姜立的寝宫你能进吗?”除了姜立的寝宫,她想不到有别的地方能藏人又不被人发现。公凌柳略微一怔,没想到她会提起这个。

姑姑究竟在找什么?

他知道自己问了她也不会说,姑姑不主动提的,他就算打破砂锅问到底也得不到答案,所以并不多话。

姑姑做什么,他只需要帮着做就好。

虽然皇帝的寝宫不是一般人能出入的,不过他可以试试。在公凌柳跟负责皇帝寝宫日常的太监说了几句后,两人成功混进了姜立的寝宫。

全程听到公凌柳是怎么忽悠太监的宰雁玉不由得眯了眯眼,对公凌柳的认知有了些改变。

当年那个被公家人厌恶,自卑到见人就躲的小子,似乎真的有些不同了。起码以前的他可没有这般滑头,骗人还能面不改色。时间真是会改变一个人。

上上下下搜了一遍,宰雁玉依旧一无所获。公凌柳不知道她到底在找什么,但看她的动作不像是找什么物件,便说起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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