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痕(2 / 3)
儿。
等阮棉摸够了,把手收回时,他才直起身,再度拉住了她还停在半空中的手。
一秒也不许离开。
出来后,阮棉才发现他们在三楼,走了一会儿才到一楼大堂。楼上能看到的出来走动的人并不多,楼下却极热闹。
大堂中央搭起了戏台,有伶人在上面表演,戏台前摆满了桌子,此时宾客满座,生意十分兴隆。
两人走在人群中,并未引起他人的注意,让阮棉得以安心观察。然而看着看着,她就安心不下来了。
为什么…这里的人吃的食物酒水,全都是变质的?而且他们还一脸平静地吃下去了,仿佛没有哪里不对。当走完大堂一圈,阮棉心里的不舒服感越来越重。虽说青楼不是什么好地方,可也不至于一个人都不笑。可这里的每个人脸上都没有一丝笑意,虽说也并不露痛苦,但那安详到极点的表情让阮棉觉得大家像是死了一样。
诡异的地方让阮棉不想再待下去了,她拉着楚玉棠往大门处走去,可却发现,大门是紧锁的。
阮棉一愣,刚想叫人来开门,方才那老鸨却突然从门边的阴影中走了出来。“客人,可不能带着我们的人出去哦。而你,也要付够香火才能离开本楼,前往静心寺朝拜。”
老鸨面色平静,眼睛看起来阴森森的。
“啊?哦,我一时忘了,忘了。"阮棉打着哈哈带楚玉棠离开门往回走,而老鸨的视线宛如阴冷的蛇一般,从她的后背盘到她的脖子上。“看来还有一些我们不知道的规则。"阮棉汗流浃背地对楚玉棠低声道,“我们得再去打听一下……”
她哭丧着脸继续道,“但要怎么才能不暴露我们的无知啊?我感觉老鸨已经开始怀疑我们了。”
“交给我吧。“楚玉棠微笑起来,“师姐,我们去戏台前坐下。”戏台前也有不少大小姐带着小官,她们坐着,小官站在她们身后,阮棉在楚玉棠的指引下坐到了一个正满面无聊的大小姐身侧。听到身边的动静,大小姐侧头看了阮棉一眼,便矜傲地扭过头,继续看向戏台,没有搭理阮棉,让阮棉松了口气。
而他们身后两步处,楚玉棠微微叹息,对身边的同僚低声抱怨道:“香火攒得太慢了,要是能一下子得到大量香火就好了。真想去朝拜。”同僚闻言也压低声音道:“你就别妄想了,好好伺候好大小姐们,每天能攒一点香火就谢天谢地了。”
“可我那位真的很难伺候。"楚玉棠又叹,“真不知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同僚摇摇头:“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这日子不好么?我也想日日去朝拜,让佛宽恕以减轻痛苦。但有那么多人要去,能让我时不时排上号就谢天谢地了。人要知足,知足常乐懂不懂?”
然而口中说着常乐的人,脸上一点乐也没有。两人又扯了一会儿皮才收声,发现身后声音消失,阮棉又等了一会儿后,才起身,口中嘟囔着"好无聊的戏",拉着楚玉棠离开了。又带着楚玉棠在大堂四处转了一会儿,如法炮制地向小官、龟公、小厮们套取情报,渐渐地,天光就暗了下去,从木窗的纸格上透出夕阳血色的光来。夜晚要降临了。
到了他们该“办正事"的时候。
阮棉拉着楚玉棠往楼上走去,心里并不想办事,只想赶紧问问楚玉棠套到了什么有用的信息。
这地方太诡异了,她真的一秒也不想多待!然而,推开门,就见老鸨站在房内,阴沉沉地看着他们。阮棉手一抖,心里发楚,在脑内尖叫起来。老鸨这是来干嘛?她果然怀疑起他们了?
“大小姐,恕小的打扰。“老鸨一双眼直勾勾地看过来,仿佛要在两人身上剜下一块肉,
“但这小贱人今日居然想蛊惑你带他出去,实在不知规矩,令人无法放心。″
“未免他伺候不好人,今日我便来好好看看,若他有哪里不足,我好立刻替你管教。”
老鸨伸手,指向床榻,语调微寒,“请吧。”阮棉:???
就在阮棉头脑一片空白慌得不行时,楚玉棠低头,在她耳边低声道:“别怕。做个样子糊弄过今晚便好。”
阮棉咽了咽口水,只好战战兢兢地拉着楚玉棠往床上走。在楚玉棠手指平稳的牵引下,阮棉满脸通红地再度坐到了他的腹部,她低着头,无颜面对江东父老,咬牙道:“你看到了?他很听话,可以出去了吧?老鸨微眯起眼:“听话?到了床上还带着面具不让客人看可不是听话。我怎么不记得我们楼允许小官遮脸?脱下来!”阮棉又是一惊,快要烧坏的脑子做不出什么反应。就在这时,楚玉棠平静的声音响起:“大小姐喜好粗暴,昨夜把我的脸玩烂了,露出来骇人,戴着面具才能继续好好伺候。”阮棉…”
呜鸣,她的一世英名!怎么就成了喜欢玩艾斯艾慕的变态了!“是么?"老鸨狐疑道,“可这位大小姐看上去并不是粗暴的人。你莫不是在骗我?″
气氛再度焦灼起来。
阮棉满头冷汗,实在不想让这老鸨继续待在这里了,她的社死快要超出心理承受极限了!
于是她心一横,看向老鸨大声道:“怎么不粗暴了!我这就粗暴给你看!看完你马上出去,听、听见没有!”
老鸨转了转眼珠,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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