槛花笼(4 / 7)

加入书签

无意识,勾了一点他的西装外套。她可怜兮兮的,看起来像舍不得他走的样子。裴京聿松弛地坐在床畔,盯着看了半响,漠然地抽身离开。其实他比谁都懂,适可而止。

但他没告诉她,自己是被她家人请上来的。他也没带走,她依赖的这件外套。

这几天家里人走亲戚。

姜嘉茉恹恹地不愿意起来,躺久了有点病态地漂亮。姐姐的确很周到,知道她是公众人物,去医院孕检,万一没做好保密工作,会引起轩然大波。

姜稚雨私下里,给她买回来了营养品,叶酸和验孕棒。趁着家里人不注意。

姜稚雨试探着问她:“你就是心里有事,别想瞒着我。”姐姐给她倒了一杯温水:“盛煦回来了,这几天连续给我打了几次电话,问你怎么不回他消息,还把手机号换了。”姜嘉茉躲着她的目光:“知道了,我和盛煦没发生什么,我会联系他的。”姜稚雨是急性子,看妹妹安静的样子,就着急。她摸了摸新换的床单,示意她解释:“和裴二呢,也没发生什么吗,人金尊玉贵的一个人,大年夜来找你,流水似地往家里送东西。”姜嘉茉明显僵住了。

她装作若无其事,问到:“什么意思呀,裴京聿来过?”姐姐姜稚雨点头:“他不是来看你吗?”

“他走的时候,我和你姐夫在堆雪人守岁呢。”姜稚雨匝了匝嘴,回忆道:“不过裴二是真帅到让人心颤。怎么'只只'没摊上这么好的基因呢。”

姜嘉茉着急了,扯了一下姐姐的袖口:“可是.……他和我说他爬窗户上来的。”

…我一直骂他无耻,他也没有解释。”

姜稚雨眼睛眯了一下。

她像发现新大陆一样,笑了:“你还说你们没什么?”她凑近姜嘉茉:“说明裴京聿是真的段位高啊,玩你跟玩猎物似的。”姜嘉茉迷惑不解地眨着眼睛。

姐姐姜稚雨补充道:“他就是要让你忐忑,事后想起来,错怪他了,无数次愧疚。”

她半躺在床边,盯着看姜嘉茉抱着睡出褶皱的西服:“可怜我妹妹,被撩得丧失理智。”

她指着姜嘉茉笑:“你完全陷进去咯,被人当小狗溜!”姜嘉茉嘴唇颤抖,一瞬间脸都羞红了:“你胡说什么,我哪有招架不住。”她捂住滚烫的脸:“我特别有骨气,扇了他巴掌,说永远都不要见到他了。”

姐姐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这么大胆,敢扇了裴二巴掌!你真是出息了啊。”

她心里的八卦因子在冒气泡:“那人走的时候,确实很决绝,你姐夫讨好叫他慢走,他都没摁下车窗回头,似乎在和什么人打电话。”姜稚雨思忖着,补充道:“但他又不太像生气。因为邵千兹得他允诺,真拿到主旋律片约,都面试过了。”

眼看姜嘉茉一副茫然无措的神情。

姜稚雨温柔笑笑:“你是不是把那人拿下了。她故意逗姜嘉茉:“所以持宠而骄,家暴他呀。”姜嘉茉呼吸有点颤,羞恼地别过脸。

房间里青蓝的窗帘,如水波里藻苻一样飘摇,她的心也在荡漾。姜稚雨打破静谧,指着她的小腹:“那你告诉姐姐,万一真有了,想要它吗。”

姜嘉茉咬着下唇不说话,心里空空地没有着落。她只是说:“他还不知道。”

姜嘉茉有点怅惘:“如果要我自己拿主意。”“他给我储蓄卡,教我自尊自爱,我开始暗恋他。”“后来,我患了肺病,他开着私人飞机救过我。”“包括前几年,我怕爸妈名誉受受损,躲在燕景台的房子里。外面日日暴雨,我满脑子都是他。”

“姐姐,除了他以外,我可能不会和任何人有小孩了。”“虽然他对我很坏,把我欺负哭,但我真的抑制不住,想要接近他。”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又很真挚:“他再恶劣,我都喜欢他,也想爱护他的宝宝。”

孕期情绪敏感。

姜嘉茉眼眶湿润:“我曾经和他讲,我会嘉言懿行,培养一个特别好的小孩出来。”

她很温柔地回忆那人的优点:“他也是一个傲骨铮铮的人,我懂他的。只是海棠无香,无人了解他而已。”

“我不想他孤独。”

“如果他实在不愿意,这就是我一个人的孩子吧。”姜嘉茉看到堆了满满一桌的营养品,叶酸,钙片,DHA和铁剂。她局促又有点开心,“姐姐,谢谢你。”

姜稚雨掩藏笑意:“所有人都说啊,接近他们家,是攀云梯。”她反客为主:“但我就觉得,是裴二做小伏低来服侍你,上赶着贡献基因。”

“中国就三四个柏林银熊影后,我的嘉嘉是其中最年轻耀眼的那一个。”“他裴家是皇亲国戚又怎么样,咱们还是天宫仙子呢。”姜稚雨分析道:“再说,你年龄又合适,奖项也都拿了大满贯。”“这孩子就当消遣玩玩,反正姜家又不是养不起。”姜嘉茉听见“裴京聿做小伏低,服侍自己"这种话。她眼梢弯弯,捂住小腹,温柔笑道:“以后它乖一点,我就很开心了。”姜稚雨思忖到:“这样吧,盛煦家里权势大,我让他陪你去军区妇产医院检查一下,那里隐私强,保密工作严。”

姜嘉茉微微点头,说好。

二月初春风料峭,草长莺飞。

这段时间,盛煦经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