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信期(3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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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哼了一下,有点克制的欲,被他呼出来。片刻他似乎被她招的有点感觉,

男人掌骨揉了她的黑发,跪直脊背,用上位的姿态,半压着她吻下来。她手腕本来就被拴着,无可遁逃。

此时,她只能月弧般地弯折了脊背。

姜嘉茉被上面欺身下来的他,完全挡住了整个世界的光线。半响,她湿红的软喉管,都被那人侵占着用舌卷过。她浮着眼泪,缩在他怀里换气。

裴京聿用勺舀了一小点甜南瓜:“味觉被我亲恢复了?”他一点点喂她,陪她吞咽:“尝尝,补充叶黄素的。”姜嘉茉吃得睫毛颤颤的。

男人垂眸帮擦她水红唇上的滞留:“哪长得这么招人?嚼东西都漂亮。”他喂她吃完,帮她擦脸漱口,洗净杯碟。

裴京聿泡了一盏春茶,靠着她坐下。

男人像不问世事的君王,逃避奏章公务。

姜嘉茉看着日本的区号。

她想,完蛋了完蛋了完蛋了,是宝石的事情!她一阵心颤。

她小声提醒他:“不接吗。”

裴京聿把脸埋进她的发里,兀自关掉响个不停地手机:“三瓜两枣的,稀罕什么。”

恍若千万交易浑不在意。

他只想留在当下:“吵得心烦。”

她身上被他舐了好多次,那点淡香都要被他摄走了。裴京聿把脸埋在她发里厮磨:“别动,让我抱会儿。”姜嘉茉被他喂得好饱,有点惬意地任由那人嗅着自己。她闻到了烤箱里,芋泥奶贝甜滋滋的气味:“吃不下了,我晚上吃可以吗。”

姜嘉茉还没来得及等到男人的回答。

“哒哒哒,哒哒”

别墅外面就传来一阵空灵机械音,密码锁被人掀起来摁响。姜嘉茉整个身体都绷紧了。

虽然是工作室,但平时很私密。

一一知道这套房子密码的人很少。

除她以外,只有孙云岫,黄栗,和周擎三个人。姜嘉茉屏住呼吸。

她听到了姐姐姜稚雨和盛煦的声音。

来人似乎也并不知道这里的密码,好像正在打电话求证。姜稚雨:“什么,你和周擎要来吃饭啊,好啊,欢迎。”远处的声音有些模糊:“沈容宴说他要过来照顾嘉嘉……“那感情好,这不就该是他的活儿吗。”

姜嘉茉惊慌到脸泛白了。

她望向裴京聿,无措地咬住嘴唇:“你能不能,去我的房间躲躲。左转第二间,有阳台的。”

她紧张得把他的大衣往茶几下蹭,一副担忧的样子。裴京聿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笑了:“我真拿不出手?”他倒也没让她为难一点儿。

男人在沙发上,拿了一件他的黑毛衣。

他兜头穿上,衬衫蹭上去一点,露出流畅匀称的腰腹肌肉。男人嗓音发沉,说好。

他真的天然昭彰,坏到恶劣。

男人抬腿上三楼,也不愿意把她的手腕领带结解开。裴京聿手肘闲散地搭在栏杆上,冲她飞吻,恶趣味到了极点。直到两三个人在大门外聊着天,走进来。

他才闪身进了她的房间。

姜嘉茉心脏狂跳,紧张地原地膝行绕圈。

一一现在金屋藏娇的人,是她了。

裴京聿那么金尊玉贵的男人,避过所有人的耳目。他躲在她黑暗的卧室里,只为了让她高兴。“嘉嘉,你在做烤奶酪小蛋糕吗?家里好香啊。”姜稚雨搀着孙云岫走进来,周擎抱着饮料和牛奶走在后面。孙云岫率先发现,姜嘉茉被领带,捆在茶几边。她一向知道姜嘉茉古灵精怪,天马行空的。她含笑走过来帮她解开捆结:“怎么了呀,怕自己偷吃蛋糕长胖,把自己捆在这里吗。”

姜嘉茉不顾手腕的酸疼,也不招呼熟悉的客人们。她飞快地抱起裴京聿的外套,躲开他们的视线。姜嘉茉走到厨房里,打开那人给她烤的芋泥奶贝。淡紫色的外皮,奶芯流出来了一点。

姜嘉茉嗅了嗅奶贝,护进自己的胸口:“这个我做了一下午,你们谁都不可以吃。”

姜嘉茉护完食。

望向房间里的四五个人,她又紧张地吞咽一下:…你们怎么都来了。”盛煦扛着食材和日常用品,从门外走进来。他身后跟着多日未见的沈容宴。

盛煦搁置食物,摘下帽子,把营养品放在橱柜上:“我知道你怀孕了,就打电话骂沈容宴。”

他接着说:“沈容宴现在无处可去,被家里人赶出来了。一直求我说想来见你。”

盛煦看着冰箱里裴京聿买的食物,有些疑惑:“嘉嘉你什么时候去买的啊,你吃过晚饭了。”

沈容宴径直在沙发坐下,打量家里的陈设:“嘉嘉,我陪你几天,你会拒绝我吗。”

姜嘉茉想起那晚,裴京聿在沈容宴家里,发了疯劲儿要她。沈容宴家的书架到了一排,书哗啦啦,散落了一地。最后,裴京聿还当着沈容宴的面,把她做晕了。姜嘉茉想起来,就觉得忐忑又紧张,实在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个男人。此刻,众人的目光有的探询,有的等待。

姜嘉茉简直骑虎难下。

盛煦看不下去了,在一旁帮腔:“你就该让沈容宴在这里候着,好好地伺候你饮食起居。”

周擎也说:“嘉嘉,你去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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