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无痕(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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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腰,他脸上烧起火来。一时不查。

他往后退时,碰响了姜嘉茉练习弹奏的瑶琴。“砰通一一”

瑶琴响了。

一时间,万壑群山松涛涌动,窗外月下层林染霜色。宋卓远心间悸动。

他望向捡笔的姜嘉茉,陈述道:“我动了琴。”他动的,哪里是琴?

他动的,明明是情。

宋卓远看着剧本上那句,念出来:“照壁,你可知道心悦一个人是什么滋味?”

“是时刻缠住一起,都不满足。恨不得融进对方身体里去,做支撑她身体的一截骨。”

仿佛眼前的人,已经爱了自己十二年。

宋卓远全身血液都在啸叫。

已经无法从戏里,走出来了。

“今天就到练习这里吧。”

姜嘉茉抿唇对他笑笑:“有朋友来探望我,再晚些就不方便了。”宋卓远失魂落魄地拿着剧本,电梯走。

走廊上,有人和他擦肩而过。

来人穿着漆黑连帽衫。

他肤色冷白,下颚骨相锋利英隽,面色冷澹。身上的雪松和烟草味勾起一种浓烈的戾气。裴京聿的影子,像蛰伏在灯下的凶兽,带着暗光和欲望。无端让宋卓远觉得一种雄性,才能意识到的、与生俱来的危险。宋卓远心里很慌,不喜欢被人审视,引颈待戮之感。这个红透半边天的大明星,躲闪着避开到角落。那人身姿挺拔冷峻,却无端热络。

陌生男人垂着眼睫,貌似不经意地问:“你在这里,呆了很久?”宋卓远一时不察,“啊"了声。

然后他无意识道:".朋友在学乐器,我动了动琴。”说罢,他茫然地摁下电梯。

再次不经意探头。

他注意到这个人,消失在走廊尽头。

一一“嘉茉说,她要见一个朋友。”

莫名的,宋卓远想起剧本上。

照壁在上一辈子,含泪说的那句话。

“若可做发妻,谁愿当挚友?”

裴京聿一进门。

月光照在绯红的床单上,被翻红浪。

姜嘉茉闭眼躺着。

她穿着白裙,身上泛着滟滟的光。

只等着有人融进去,做支撑她身体的一截骨。裴京聿身影孤拔地,站在床边。

他似乎在瞧,从哪里下口更合适。

姜嘉茉眼神朦朦胧胧地抬起来,怔忪着小声问:“是你吗。”他不回答,只是走近。

姜嘉茉再回过神。

她仰面躺在裴京聿怀里。

她的瞳孔是泪湿眼睛里,游戈的乌篷船。

睫毛是长桨。

她的眼睛里住着他,他在船上弄篙荡舟。

“认清楚。“男人有点被取悦到,蛊惑意味十足,笑了下:“谁在疼你。”他的身影压覆下来,就像积雪压松枝,雪浪在红被上翻滚:“你的男人是谁?”

看对方害怕他,到拼命咬唇。

裴京聿捉她的腕,看她颤抖地翕动眼睫:“不准.咬。”他探出修长指节,剐蹭她淡红的牙龈,摩挲贝齿。“你还没还清债呢。现在身体的归属权,属于我。”“我呼吸不了。”

姜嘉茉小声解释道,带了一点哭腔:“别欺负我了。”“那个小演员刚走。”

裴京聿呼吸的声音好重,一蓬蓬的,压在她侧颈、耳际:“你们方才是怎样动情的?”

男人在她伶仃脖颈上,磨了磨犬齿,留了点泛红的牙印:“在我腿上试一次。”

门外的敲击声还在继续。

房间里窗户洞开,咸腥燥热的海风灌进来。姜嘉茉什么都听不到了。

在她颤着眼睫,主动吻上他的那一刻。

心里轰然一声闷响,垒筑在安全范围的围墙,尽数倒塌。姜嘉茉记得,自己念书时。

有老师教授过,怎么接吻拍出来美观。

一一“涂抹润唇油,轻轻接触对方的嘴唇,靠机位滑动,制造氛围感。”可是,在实际操作的当下。

她没办法思考技巧,生涩地覆盖在裴京聿的唇上,浅尝辄止地触碰他。姜嘉茉慌得发抖。

她以为对方和她一样不擅长。

因为她感觉到,裴京聿潮湿又杂乱的鼻息,灼热地厮磨在她的周围。她几乎不堪忍受地睁开眼。

她单纯到,竞然想要安慰他。

没想到,眼前的坏男人笑得肩膀乱颤:“这样哪是亲?”裴京聿轻松拢起她,手裹住她的臀.腿,把她抵在窗前的岛台上坐着。她的嘴唇轻柔触碰,被他吞没并效仿。

男人用犬齿磨她的唇肉,用舌抵在咬噬处,转圈寸寸享用,把她脊骨里难以言喻的酥麻逼出来。

船舷外浮花撞海浪,在波涛和风声中。

他单手拢起摇摆的白色纱幔窗帘,往房间里抛下。一瞬间,两个人被笼在月白的光晕里。

她的世界,千巷百街任由他疾.驰,漫山遍野都是他的气息。他太懂如何让她铭刻这种隽永。

还没等她少女情怀得到抒发。

他就莽撞地掐住她的下颌,桎梏着她的咽喉,掠夺意味十足地席卷了过来。两人的发丝和脊背濡湿。

不知道是汗水还是蒸发的海雾。

裴京聿听到她软糯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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