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吨模具订单(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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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还是落后太多。听完了红旗厂的介绍,他叽里咕噜说了一通话,翻译则道:“我们老板说,可以给你们试试这套模具。如果你们有能力完成,我们可以合作。当然,如果无法完成,也请尽快告知我们,我们会尽早出发去别的国家,不过,以后就不会再前来中国,选择中国工业制造模具了。”最后这句,听得人心里烧起一团火。

不仅是他们。

周围展位的人听了也心里憋住一口气。

当天晚上。

在商务部和外交部联合组织下,红旗厂和各地的工业龙头厂汇聚在一起。看着图纸,群策群力想找出制作这套大型模具的办法。中国如今不是没有更大的天车,但少有的几家都承担着非常重要的军工任务,再缺外汇,也不能舍本逐末!

这办法就是林巧枝想出来的。

她越想越觉得可行。

有人提出对位难点。

林巧枝则表示:“我们可以使用三点对位法,当初山东青岛仿制国外机车的时候,曾经使用过这个方法。”

“这能一样吗?”

“怎么不一样,我们只需要把中间这一步改成适应天车移动的高空对位,原理不是一样的吗?“林巧枝道。

解放重型卡车厂的钳工眉头一下拧成麻花,双手撑在座椅扶手上,顶着下巴思考。

没多久,他脑子转过弯来,往后一靠:“小同志脑子转得是快。“这都能给她想到。

林巧枝最擅长的事,就是遇山开山。

当初女知青们力气小,有的抬不起要用大力抬的减压杆,她就找了根长木棍,紧紧绑在减压杆上,加长杆子,然后力气小的女知青也能完成操作。在湖南维修拖拉机,小时候做玩具,她都是抱着“没有解决不了的困难”去积极想办法。

尤其是她此刻信念坚定。

相信这绝对是一条可以走通的路。

于是不管遇到什么困难,她都努力想办法。即使在她能力范围外,她也积极请教这一群经验丰富、在各个行业发光发热的钳工。

当然,她一个后辈这样逮着前辈一个劲儿的质问不太好,容易争执得吵起来。

她先裤自家羊。

王柏强就是首先被拷问的对象。

王柏强”

被一个又一个的问题冲击,脑子嗡嗡的。

且不说如今本来心里就憋了一口气,学生提了问题,当带教老师的答不上来,哪有这种道理?跌份儿!

他接了茬,能自己答的自己答,也没思路的,就抛出问题去问这眼前的一群同行。

这里至少有一半是他认识的老熟人,就先抛棘手的问题给他们。都是同行,谁没几个朋友,没几个冤家对头?那一个个问题,就好像篮球场上的篮球,在人群中唰唰唰的飞快抛接。直到终于被某个人抬手投篮,投了个三分。讨论的气氛也逐渐激烈起来。

或许是因为信念坚定。

林巧枝好像隐隐成为这场临时会议的核心。在旁边插不上话的商务部、外交部的同志,默默地围观这吵翻天的激烈讨论。

看到林巧枝每每把“这不可能”怎么实现”的气急败坏结论,一次次坚定地抛回去"用软金属也不行?"”“你们厂不是做过x×件吗?”胡开记等人忽然就感觉,那份履历或许并不夸张,甚至没能展现出林巧枝全部风采。

他们交头接耳,低声细语。

看着眼前这场争论,也估算出这份外销单的大概成本和利润。眼瞧着争论声渐小,接近尾声。

胡主管站起来。

这位精通几国语言,有能力,且统管他们工业展区的负责人说道:“讨论这么久,我们都知道这个订单的难度和风险了,诸位不如再听我说说这模具的利润。”

在座各位都不由打起精神,目不转睛的看胡开记,显然也都好奇。胡开记语气平稳地陈述道:“这个20吨模具最大的成本,在于原材料。”他们如今钢铁产量还低,特种钢材依赖进口。“这20吨重模具的钢材成本,我们预估应该在4-6万元人民币。工期预估3-6个月,多道精密加工需要用到我们钳工、车工、铣工等技术工人,再加上设备折旧等,这部分成本可以压缩到1-2万元左右。”“外商给出的预算,是10万元人民币。”林巧枝听得眼皮一跳。

如果一切顺利,岂不是可以挣2-5万元人民币?她现在一个月才拿38块。

这都还算好的了。

现在人均工资才二三十,而这一单做成了,挣几万块!换成外汇,又能松解多少钳制,带来多少助力?一屋子人都安静下来,只能听到彼此渐重的呼吸声、和怦怦直跳的心心脏。胡主管等了一会儿,任由情绪发酵,才道:“价格方面,我们商务部的同志或许还能再稍微提一提,下午我们同志获得信息,在国际上,价格是更高的。他话音一转:“但是失败的风险,我们也不得不考虑,一旦失败,我们的损失也是不小的,同样是几万块。”

还有我们中国工业的名声,这就是未尽之言了。新中国至今还从未出口过大型工业模具,这第一件,能不能在国际市场立住脚跟,打开市场,也看它了。

如果失败了,对这个未开发的市场,显然是一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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