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假乱真(2 / 3)
她面色潮红,双腿软得不成样,嘴里哼出几个不成调的字音。来到小镇之前,蔚秀没谈过正经的恋爱。
第一次和吸血鬼打交道时,她云里雾里,只觉得骨子里像有猫儿轻轻地挠她。
第二次的感觉更为清晰,她面色通红,无比熟悉体内澎湃的感受。毒素注入体内,谢兰里的手掌沿着她的脊背往上滑。蔚秀身体软软地往下掉,被他抱起来,靠在窗侧。
昨夜……昨夜缪尔单手抱着蔚秀,和谢兰里的姿势大差不差。缪尔把蔚秀抱出浴室,水从她腿部滑到脚尖,在地板上滴了一串。谢兰里把蔚秀抱起来。他力气不小,抱着她往房间里走。昨夜……昨夜的蔚秀生怕掉下去。她又羞又怕,双腿夹紧缪尔的腰,他的尾巴缠在她大腿上,勒出红痕。
谢兰里怀里的蔚秀快要失去理智了。
她的意识和昨夜的记忆重叠,头趴在谢兰里肩上,双腿夹紧他的腰部。“缪尔……缪尔……“蔚秀哼出个名字,她唇瓣擦过谢兰里的白色衣领,留下暧昧的口红印。
“轻一点。”
抱着她的人动作有过停顿,谢兰里抬起头,他唇瓣上染着血液,面容妖异阴柔。
“你叫的谁的名字?”
蔚秀八爪鱼似地缠着他,她的高跟鞋掉了,双腿夹着谢兰里劲瘦的腰,无意识地磨.蹭。
谢兰里被捉弄得不好受,他很狼狈。
风从大开的窗户里吹进来,蔚秀的意识也吹清醒了。她松开谢兰里,跳到地板上。
念着城堡有地暖,蔚秀穿得不厚,她赤脚踩在铺着羊绒地毯上。………厄洛斯。”
谢兰里不说话。他不应该自讨没趣。
他捡起蔚秀的高跟鞋,随手丢在她脚边。
谢兰里心情不好。再说,低头为女人穿鞋,那是浪荡子喜欢做的事情。他才不会做这种事。
“我带你去看傀儡。”
大大大
一楼,舞会厅。
怪物自始至终都躲在阴影里。
蔚秀很喜欢新来的人类。
在她和岑诺跳舞时,它盯着他搭在蔚秀腰间的手,她面带笑容,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岑诺,跳完了整场舞。
好……]
[好嫉护]它舍不得收回视线,视线始终跟随着蔚秀的裙边。她身边来了一个又一个。它永远都待在这个位置,懦弱地窥视他们。在蔚秀跳完一场舞后,她对讨人厌的岑诺笑笑,转身奔向厄洛斯。好嫉妒。
老房子里又要添其他人了么?那它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不要……不要被忽视……]
蔚秀扶着厄洛斯上楼,他们举止亲密,看得怪物眼热。它跟着蔚秀上楼,没进到房间里。
怪物失落地下楼。
约茜·兰道在训斥侄子岑诺。
怪物不开心。它眼中的岑诺心怀不轨,他不是个好东西,但是蔚秀对他不错。
[凭什…]
待了一会儿,它看见急匆匆的仆人绕到约茜·兰道身后,对她耳语。仆人说的是一一
蔚秀不见了。’
大少爷也不知道跑哪去了。
得到这个消息的约茜·兰道忙着应付其他宾客,她朝着对面人敬了一杯酒,和岑诺擦肩而过时,她咬牙切齿:“去找,把人找回来,别让她走了。让她今夜必须留下来。”
怪物听见了他们的对话。它瞌睡全醒,内心按捺着不安,还有一点期待。岑诺不是好人。那就是坏人了。
如果坏人死了,蔚秀会伤心吗?
岑诺连声应是。他乘其他人不注意,几步爬上二楼,一间一间地搜寻。没有,没有,都没有。
到底去哪了。
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脚下没注意,绊倒一团黑猫。岑诺差点四肢扑地,贵族风度尽失。他左右看了看,尽管没人发现,他面上依旧挂不住,把怒气撒到猫身上。
“滚开!”
他踢开猫,猫一声不响地滚到楼梯间。1
岑诺没注意猫的异常,他推开又一间房门。没有人。
当他无功而返、打算离去时,岑诺注意力放在了窗上挂着的紫色绸带上。蔚秀绑头发的绸带。
跳舞的时候,这根长长的绸带像风筝的引线,若即若离,飞过他扶着她腰部的指尖。
岑诺走进房间,他捡起绸带,转身往外走。门怎么关上了?
他无从细究,伸手开门的一刹那,有什么东西卷住小腿。岑诺结结实实摔了一跤。
紫色发带掉落,他被身后的力道卷着往后拉。岑诺喉咙发不出声音,他双目充血,十指扣住地毯,在地板上划出血痕。身后巨大的力道将他卷走,岑诺的身体被阴影吞噬。走廊安安静静,走廊外听不见异常的声音。几分钟后,房间里的阴影凝聚浓缩。渐渐的,渐渐的,它们浓缩成了一个人形。
怪物站了起来。
他不适应人类的身体,扶着墙,艰难站直身体,捡起地上的衣服裤子。他理了理,套上衣服。
怪物目光左移,他站到镜子面前,打量镜子里的自己。秀眉俊眼,挺鼻薄唇,穿上衣服像个谦和正经的学者。蔚秀喜欢的雄性特征。
“………咳咳…
他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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