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波熬鹰,真是刺激呢(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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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像是从事过这个行业,“都说了不能停!不能停!你有没有认真听我说?

“还有,做雕怎么可以轻易屈服于人的淫威,两天都没过去就想歇了?你是不是不行!”

白头海雕听不懂她说什么,但是有灵性的动物都懂情绪。

它知道她嘴里呱唧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人语。

“嘎嘎!!”

它冲赵闻枭扑过去,想要啄死她。

长长的两片翅膀扑腾着,从她脸前不远处扫过,却完全碰不着她,只能掀起一股风。

赵闻枭惬意地眯了眯眼,撕开晾晒的肉干,丢进嘴里:“才那么点儿力气,没吃饭啊?这么小的风可不够凉,还不如翻过山的那边吹海风呢。”

火凰:“……”

白头海雕但凡听得懂人话,都能把自己气死。

打脸不成,可怜的鹰科动物反而把自己累得蹲在树枝上。

岂料,一秒都没过,翘着脚丫子在秋千上打盹的赵闻枭,便用手边的工具把它戳下树。

自由落体的白头海雕只能继续扑腾。

火凰沉默许久,发出疑问:“宿主,你确定你这样熬鹰,它能听你的吗?”

谁家好人熬鹰不是在吃吃喝喝,就是在翘起脚丫子睡觉的啊!

“放心好了,包服的。”赵闻枭眯了一阵,觉得不太过瘾,找了几根藤条,把秋千和捆着白头海雕的草绳联结,只要它一动,秋千就会被拉动。

于是——

安静的秋千变成了玩具。

哦,不对,应该是可怜的白头海雕变成了玩具。

火凰为它默哀。

第三日。

草绳也没能坚持住,被鹰嘴和鹰爪折磨得不成藤形,“嘣啪”两声,告别了身为草绳的职业生涯,坠落草地,如蛇深伏。

白头海雕激动,张嘴长鸣,其音若细珠落水,并不如何惊动人。

它仰头往天上飞——

白色的羽毛被夜风掀起,一浪叠一浪。

自由的气息,已经透过树梢,落在它鼻子里。

它享受地睁大不会被风刺痛的眼睛,盯着头顶层叠枝叶泄露的盈盈月华,再次一纵身……

“嘎?”

脚下好像有什么牵住了它。

赵闻枭打了个哈欠,冲它咧嘴一笑,招了招手:“这位朋友,你不是很喜欢来作客吗?别急着走嘛。

“急什么呢,真是的。我地主之谊还没尽呢。要是被秦文正知道,不是又要说我失礼。”

啧。

这可不好。

白头海雕又用力往上拔,但是熟悉的束缚感让它无法继续挣扎。

“嘎——”

它的悲鸣,在野外丛林回荡。

第四、第五、第六日都是这样的日子,绳子断了它又被隔空抛掷的草绳套上,根本逃不出这片林子。

第七日。

赵闻枭长绳布置好,趁白头海雕不注意,重新往它腿上套新草绳,割断旧草绳。

此时的白头海雕已经筋疲力竭,可火凰还是眼皮子一跳。

——如果它有应激程序的话。

她带上干粮和水,还有弓、箭、小刀,用石头一砸白头海雕,将对方激怒了就跑。

火凰炸毛:“宿主,你干什么!”

活得不耐烦了,要找死吗?!!没事为什么要跟白头海雕赛跑啊啊啊!

“放长线,钓大雕。”

赵闻枭心情很好地回答,甚至跟系统开起玩笑。

火凰根本笑不起来。

白头海雕发现束缚跟平日不同之后,一双疲惫的眼睛依旧锐利盯着赵闻枭,追逐而去。

她全速往前奔,绝不回头看,如流星跨过山野碎石、杂草、深坑……

利用地形和草木拉开一人一雕的距离。

全速跑了差不多四公里,她一个就地翻滚,铲下山坡。

追得红了眼的白头海雕则一头撞入自动收缩的网里,再次被摇摇晃晃吊在半空。

火凰:“……”

这波熬鹰,真是刺激呢。

第八日,赵闻枭又放雕、溜雕、回营地写笔记、造工具、打猎觅食……

系统不明白,一个人一天为什么可以做那么多事情,而且看起来还不累。

是它对人类的极限太不了解了吗……

第八日,赵闻枭不溜白头海雕了,只打猎晾晒肉干,还有收拾自己要带到大秦的物件。

第九日和第十日,她又开始溜雕。

这时的白头海雕已经快要一命呜呼了,忍着屈辱吃掉赵闻枭给它的干瘦鸡肉,倒在网兜里呼呼大睡。

赵闻枭放心去睡,次日醒来把东西藏好,将火灭了,没收树上吊着的猎物,便去了大秦。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到大秦。

唔,就是放眼望窗外去,还是荒凉山野,只是野得各有特色罢了。

她看向空旷屋内执卷静候的嬴政:“这么勤奋,手不释卷。”

“你这是想客套几句再出去?”嬴政放下手中竹简,给她斟了杯热水。

赵闻枭摆摆手:“免了,开门见山吧。要训练的近卫在哪里,先见见,看看资质怎么样。”

他们俩谁不知道谁,客套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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