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信的触动(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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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任务奖励换一换吧。”

不然它们得蹉跎到什么时候。

两只统商议时,赵闻枭已经把一系列可加工的豆制食物念完,把本子收起来。

“…最后剩下的豆渣,就能做成豆饼施肥或者投喂牲畜。当然了,晒干之后,豆渣可以长期储存,灾荒年捞出来泡一泡也还能吃。就是口感难以形容,味道可以说基本没有。”

不过,生死一线之间,就算啃豆饼跟啃木屑一样,相信大家也不会介意。“听君所言,似有惠民之意。“有位农官一针见血指出问题所在,“可若要惠民,这磨豆子一事便足够繁杂,说不定比砍柴煮一锅豆还费力。”如此算来,只能说多添几种吃食的法子。

岂非与她所言相悖。

好家伙,这就不喊“小妹”,开始称“君"了。赵闻枭想了想:“这样吧,籍田令可否替我请来一位墨家弟子,或者你们君王少府中的匠人?”

籍田令好奇:“不知君要匠人何用。”

不是伺农事、侍庖厨么,怎的又扯上匠人了。“我还知道一物,名曰′水磨,可以用水力代替人力,转动……皑。“赵闻枭觉得这个名字真是拗口,差点儿咬了口腔,“将小麦、米、豆子磨成粉或浆。米还算比较好煮,不费薪柴,可若是能将豆子磨成粉,不仅可以省减薪柴,还可以让稚童与老者更好消化食物,对身体健康有好处。一众人对水力的功率没有任何概念,无法一口答应,只得悄摸瞥向赢政,待对方点头才敢答应。

“既然这样,那我和你们文正先生就顺着渭河先找好地点,稍晚与匠人商议。”

两方各自客气道别,籍田令身为此地之主,将他们送到路口。嬴政带她到渭河边,顺水而下,慢慢走马。“听闻章台宫也在渭水之南。“赵闻枭扫过南岸背后,好奇问他,“之前在咸阳溜达,还没溜到那边去,不知具体在哪个方向?”嬴政眼眸轻动,转到她后脑勺上打量:“怎么,你想见秦王?”赵闻枭扭头看他:“怎么,你能引见?”

嬴政脸不红,心不加速否认:“不能。”

“切。“赵闻枭扭回头,哼着小调,一夹马腹,加快了速度往小院的方向奔。她建议做水磨,最主要的原因还是自己馋那一口吃的,等在美洲找到辣椒,就做一盘麻婆豆腐、豆干之类的。这选址,自然要靠近自己居住的地儿。地址没选好,倒是在路上碰到熟人了。

“荀卿?你们要搬住处?“赵闻枭打马过去,看着陷在坑里的车,手一挥,“不用卸行李了,我来。”

她下马,将马鞭往后一丢,交给嬴政,挽起袖子就把车轮从车辙印里解救出来。

“劳烦小友了。”

“荀卿客气了。”

只是刚上马跟对方一行人唠嗑几句,车轮又坠入另一个车辙印里,“泥足深陷”、“难舍难分”、“不可自拔”。

赵闻枭:”

若是两轮都陷进去,倒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完满,车子还能继续走,关键就是雨后这车辙印宽窄不一,轮与轮之间的距离也不一,着实没办法将就。啧。

又是爱上大一统的一天。

她干脆牵马跟在后面,车子陷落就托一把。一路磕磕绊绊,总算成功抵达目的地。

赵闻枭扫过院墙几乎要滚出来的甘蔗,指了指隔壁的空室:“你们要搬来这里住?”

荀况点了点头,抱着自己新近著作,乐呵呵道:“不错,我们正要在此落脚。”

浮丘伯伸手搀扶荀况,替他理好衣物,抬眸看向赵闻枭:“难不成小妹也住这里?”

赵闻枭心想,那可不。

她指了指那高高堆起的甘蔗:“我就住隔壁,只是不常在。”荀况他们瞧见那堆诸柘,心中疑惑还挺多,但不好意思多问,寒暄几句便收拾新室去了。

赵闻枭跟嬴政敲定刚才选好的位置,开始绘制石磨的草图。晚间。

蒙恬他们训练归来,李信也赫然在列。

她抬眸扫过一众人轻松的脸色,在李小信身上多逗留了一阵,很快又收回,照旧听他们汇报各自情况,做新计划。听到对方说想要负重训练,她驳回。

李信不服:“为何所有人都能,就我不可以!”“王将军说你身上有伤,需要先养伤。“赵闻枭重新低头描绘细节,“你歇两天。”

李信摇头:“我不用。”

他还能支撑下去。

“不用?“赵闻枭将笔往案上一丢,起身走向李信,一步步走近他。李信梗着脖子没退后,微微屈膝迈步,警惕看她。“你想做什么?”

赵闻枭俯身,用力在他腿上捏了一把。

“阿一一”

“教官!”

赵闻枭抬手拦住李信挥过来的拳头,脚尖一勾,将他踢过来的腿压下去,踩住脚背,彻底镇压。

静候两息,等手上濡湿,她就松开手,退后几步,将染血的手指竖起来,面无表情看着李信。

“这就是你说的不用?”

李信痛得打颤,全靠王离和蒙恬支撑,额角冷汗滚滚而下:“你!”“我什么。“赵闻枭拿过桌上的布,把手指擦干净,“你身上的血腥味,只要是沙场老将都能闻到,瞒得过野兽毒蛇吗?”她不过是掐一下,若让野兽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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