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辱负重啊秦文正。”(2 / 3)
才是最牢固的,懂?”兄妹他二大爷的,一个哥都够愁了,只想当朋友不想当兄妹,现在还来俩,是要她死吗?
火凰和玄龙……”
好像懂,又好像不懂。
嬴政倒是懂了,这是有人顺便警告他,不要仗着自己有个兄长的身份,就擅自替她决定任何事情。
要是损伤到她的利益,她可就不客气了。
不过,这么一来,嬴政倒是放心了,也腾出好心情来笑话她:“你倒是有自知之明。”
也足够清醒。
赵闻枭将自己的席子扯回去,离他远远的,假笑道:“多谢夸奖。”两人说话时,四周的赵人也被酒精催化,高谈阔论起来。中庭一片嘈杂。
火凰和玄龙替他们处理驳杂的信息,将其分类,再传输到两人脑内。是故,躲在角落饮酒,以为自己正常说话不会被听到的几道声音,清楚落入他们耳朵里一一
“那人真不是赵政?”
“可他分明和赵政一模一样!”
“赵政此人,小肚鸡肠,若是回到邯郸,恐怕不会这么安静。”“都说秦王有虎狼之心且暴戾无度,要是他真的回来,能放过我们几个?”“不错,赵政那厮已成暴君,有着狼爪一样的手段,毒蛇一样狠辣的心肠,岂会放过我等?”
嬴政握着酒爵的手,青筋蹦起,指尖泛白,指骨突兀显现,似乎要将手中酒器捏碎。
他感觉自己肚子烧起一团火,下肚的酒水助长火焰,轰一下便烧透了。“忍辱负重啊秦文正。“赵闻枭伸手将他手掌拉下去,压在他膝盖上。她侧身倾前,去捞他前面的酒勺,侧眸瞥他一眼,“又不是说你,这么生气做什么?秦王远在千里之外,被人骂骂还能掉块皮不成?”嬴政…”
她舀完酒便松开手,若无其事继续啄饮,等这群人酒气上头。嬴政深深看她两眼,垂眸将爵中酒喝完,又端起一张浅笑也掩盖不住眼底阴鸷的脸。
大
酒和糖的数量都不多,特别是糖块,能拿出来卖的只有三十砖,用几乎与金子等同的价格换出去。
结果还供不应求。
特别是带着女眷登门的一众人,在尝过红糖做的流心包子和发酵的小蛋糕后,基本都买了酵母和红糖。
一坛坛的酒在红糖的映衬下,显得格外便宜,以至于在红糖等物脱销之后,成为君子们抛开仪礼争抢的对象。
哪怕有限购,也有很多人两手空空。
看着菜和菜谱没抢到,糖和酒也没抢到,只抢到一罐盐的人,鼻青脸肿的李左车忽然发现,有一张菜谱十斗酒两罐盐的自己,简直就是万幸中的一员。他顿时不太舍得继续喝了,让仆童先带八斗回家好好窖藏。赵闻枭:“……我这酒特殊,三年内口感最好,你们别藏太久忘记喝了。”也不是所有酒都越陈越醇。
所有人都"嗯嗯”,问她什么时候再卖酒。“家里人手不太充足,这几年应该都是一年卖一次,主要在秦国咸阳对外销售。“赵闻枭解释说,“这次出门,只是打响名声。”又有人问:“不知淑女说的第三场销售,什么时候开始?”大部分人一开始都冲着纸笔而来,哪怕前面两场大大满足口腹之欲,但他们还没糊涂到完全忘记这件事情。
纸笔和橡胶制品也限购,赵闻枭让他们排队买。话音刚落,赵葱就第一个冲向前,把赵迁都挤到背后去,只是最终还是身份地位战胜所有,让赵迁第一个挑选,他排第二去。第三是赵嘉。
李左车排在队伍里撇嘴。
赵嘉回头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袖,摇摇头,示意不必气愤。排头的赵迁得以购满限额,拿着橡胶做的皮球,令人将气打满,抛着玩儿。玩了一阵,觉得不错,令人加十金给赵闻枭。赵闻枭乐呵呵收下,当作小费。
不必坐下吃吃喝喝聊聊天,纸笔和橡胶制品没多久就售空,室内只剩下一个阔口的箱子装满秦半两和金。
这场别开生面的宴会就此结束,赵闻枭将所有人客客气气送走,并附赠两根番薯让他们带走。
烤番薯的味道实在香,让本来觉得此物有些黑黔黔,不太美观的人收起拒绝的话,乐呵呵接过,道谢。
见赵葱直接走,赵闻枭把人喊住,说门口墙角那些菜都是他的,可以带走。赵葱扫过薄薄的黄尘,眉头一皱:“不必了,你处理掉就好。”拿去喂猪喂狗都行。
“行。“赵闻枭转头就分类洗洗,重新炒了,对邯郸的老百姓销售。老百姓平日吃肉都难,并不介意这是蒙尘后重新翻炒的,更何况一个秦半两就可以拿走一荤一素,咬咬牙试一试也不是不行。就这样,赵闻枭还额外赚了两百多钱。
“哎呀,省掉中间商赚的差价,这钱就是香!“她故意晃着钱袋,在赢政面前炫耀。
嬴政垂眸瞥一眼,并不说话。
她能有几多空闲可以亲自做买卖,迟早还得要他帮忙。赵闻枭单方面刺激嬴政几句,就要入内关门,将金运回牛贺州。这时,赵迁和郭开带着赵卒忽地折返。
“两位还有事?”
赵迁递上一张红色文书:“迁欲求娶淑女,不知淑女可否应允?”嬴政倏然抬眸。
赵闻枭无言以对。
她之前想错了,这年头也不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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