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26(2 / 3)
丢人。
没骨气的女人逆来顺受,有一点骨气的女人隐忍不发,很有骨气的女人以牙还牙,最有骨气的女人做得了前三种女人能做的所有事情。而她现在选择忍耐。
林翘走到酒柜旁边拿了只玻璃杯,步步生莲来到谢彬龙面前,弯腰捞起桌上的威士忌,倒上一点,举杯向谢彬龙道:“谢总,我敬你一杯。”谢彬龙瞥了眼放在桌上的酒杯,却没有去拿,只是拍一拍旁边空出的位置:"你离近一点敬,顺便把酒杯递给我。”谢彬龙的另一只手还在怀里的女孩肩膀上揉。女孩窝在他怀里,也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似乎早就习惯这样的场景,竟还光明正大拿眼睛直勾勾审视着林翘。
对于这样的情况,林翘一点也不意外。
她冷淡地勾唇,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手腕一翻,示意她已经喝完,又重重把杯子扣到桌上,说道:“谢总,我干了,你随意。”说罢,她转身要离开。
谢彬龙倏地从沙发上站起来,问道:“我喝了吗你就走?"他笑,“这么不给面子?”
林翘分辨出男人纵容的态度,料想她若就这样走了还真不会得罪他,只微微转头,一字一句道:“江总让我来敬您,可没有说非得等您喝完。”她抬脚就走:“我要去趟洗手间,失陪。”“不是……你…我……“谢彬龙难以置信他竞被林翘当众拂了脸面,不由看向江嘉劲,“她一直都是这样的吗?”
江嘉劲摁灭了抽了一半的雪茄,不咸不淡地讲:“让你见笑了。”谢彬龙显然没有生气,表情像在回味,忙问:“名花有主吗?”江嘉劲扫他一眼,没答这话,只是起了身,说道:“打累了,出去透口气。”
他起身往外走,姿态与林翘方才无异。
谢彬龙脸色已变得极为阴沉。
陈岸不动声色看着这一切,出声道:“我劝你打消念头,那样的女孩靠钱追不到的。”
“我又没说她拜金。"谢彬龙说。
“那更没戏。“久未出声的夏江禹道,“你除了钱,似乎也没别的能打动她。……靠!“谢彬龙怔了怔,顿时爆发出一句响亮的脏话,“怎么,哥们儿是差哪了,不就是个漂亮女人,我消遣着玩,睡几次也就够了,谁说我要追她?再说,时奚那样的我说放下也放下了,何况她。”“瞧把你激动的。“宋远瞧着再说下去气氛就要变了,出来打趣,笑道,“别说这年头的明星,就是上个世纪的婊子,那也有忠贞刚烈的。岸哥和禹哥又不是说你不好,只是说你俩不来电。”
宋远出来调和,原本要变僵的气氛顿时回暖。谢彬龙身边的女人,也是个活泛的人,见状适时打圆场:“你们这群人,哪里还用得着为情所困,刚才几位老板就是玩笑话,你也值得上心?”谢彬龙顺杆爬下来,又坐回去,搂住刚才的女孩,笑道:“我没上心,一个女人,犯不着。”
他低头亲吻怀里的女孩,麻将声又起,似乎一切都回到刚才的平静。林翘从洗手间出来之后,又去走廊上站了一会儿。刚才还晴朗的夜空,不知什么时候竞下起了雨,雨丝斜斜地打到玻璃上,窗外的霓虹一片斑驳。
“怎么,我带你来,却又让你无所事事,你感到失落了?”回头看,才发现江嘉劲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她的身后,她淡淡说:“没有,只是不喜欢烟味。”
她又把头转回去,他想了想,朝她走过来,想到自己身上的烟草气,并没有走得太近:“不是最好,你出来也好,我正巧有话要同你讲。”他缓缓说道:“那个让你敬酒的男人名叫谢彬龙,三十出头,他的爸爸是娱乐圈大鳄,他沾足了他家里的光,个人于事业上没什么建树,你不用理会。但宋远是个有用的人,他的父亲京城从政,来头不小,人脉也广。还有陈岸,是天衢的总裁,天衢你不陌生吧,国内首屈一指的经纪公司……”他将刚才见过的人一一介绍,她认真听着,记在心里,却没有笑意。这不像她,按照平时,她能一下子接触到这么多资源,就算是装也要装出狗腿的模样,喜笑颜开地面对他。
他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凑近,认真地审视。她问:“怎么了?”
他反问:“我有得罪你?”
她偏过脸,一把拂开他的手,转身又看窗外的潇潇雨落:“你想多了。”他显然不信她的鬼话,也并不打算就此罢手,他走到玻璃前,挡住她的视线,再一次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与他对视,眼神中锋利的光简直要刺到她心里去。
可他看不出什么,只是徒增烦恼,沉声道:“我不喜欢吞吞吐吐的人。”江嘉劲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性子,林翘是知道的,她又哪里是一个喜欢藏着掖着的人?
可要她怎么开口,这一秒他的身份是她的老板,她的态度要比平日里更严谨。
林翘眼里的挣扎,江嘉劲一览无余,可他摸不到半点由头,顿时感到一股怒火毫无征兆地席卷了所有理智,咬牙问:“说不说?”他有些弄疼了她,他既然如此不达目的决不罢休,她实在没必要继续倔下去。她叹了一口气,目光终于染上独属于她的厉色:“我只是在思考。”她说:“这位先生,我只是你的员工,不是你的奴隶,我连想事情的权利都没有了吗?”
江嘉劲狐疑地盯了她许久,这才慢慢放开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