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爱蝶(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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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尤舒怡猛地松了一口气,有种否极泰来,终于熬出头的样子。其他人看得目瞪口呆,想说不就一个考试吗?一向温柔娴静的尤舒怡,怎么有种谢天谢地的解脱感。

迟泽周上去领了奖金,下来要跟尤舒怡平分。可尤舒怡却是狂摆手,像烫手山芋样往后避:“不用,迟泽周,你拿着吧。”

后排的张扬含在嘴里的笔都掉了。

越关山更是左看右看,从尤舒怡惶恐的眼神里品出′迟泽周,大变态′的感觉。

尤舒怡说了不用。

迟泽周也不勉强。

嘴角扬了一抹弧度,把信封当场收起来道:“嗯,谢了"。明天放假,今晚不用上晚自习,6点过就可以走。张扬和越关山勾肩搭背,刚云蝶之发了消息过来说晚上一起吃饭。张扬正想说让泽哥一起走。

结果就见下课铃一响,迟泽周把书包往背上一放,神龙不见首尾的就走了。留张扬在后面诶诶诶的叫,头也不回。

张扬同越关山满头雾水的搭腔:“泽哥干什么去了,跑这么快。”越关山嘴里咬着棒棒糖,没回答,反倒是看着前面的尤舒怡还坐在座位上,她好朋友过来找她。

尤舒怡仿佛见到救星,几乎是扑进好友的怀里。“呼一一,终于解放了。”

像虚脱,又像一口气吊着,这会儿终于可以晕倒。尤舒怡极具反差感的放下豪言壮语:“别拦着我,我一定要睡够两天两夜。”

好友看着尤舒眼下的淡淡黑眼圈,又看看迟泽周的空位子,想说果然能得迟神青睐,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

上次尤舒怡跑步晕倒,输了液稍作休整,就立刻起身,与常人无异般,正常走动。

好友看在眼里,她此番行为,倒像是为了让某人放心。这会儿想来,尤舒怡成绩是在迟神的指导下,突飞猛进,但却是无时无刻的高强度劳作换来的。

就是来生理期,尤舒怡都没办法休息。

来的第一天太痛了,跟迟泽周打商量能不能今天就免了。结果迟泽周先是敛了下颌和神情表示抱歉,下一秒就来了句'渣男′著名语录:“多喝热水”。紧接着又给尤舒怡安排了一张卷子。

要命,还是要情人?

年少不更事如尤舒怡,几经折磨后,觉得,还是前者吧。毕竟要是命都没了,何谈喜欢。

于是乎,尘埃一定,尤舒怡终于有种自己要被迟泽周放过的感觉。她堪堪闭上眼,只想此刻就去见周公,什么成绩,什么心上人,什么奖金,统统抛之脑后。

小团体在校外一碰头。

云蝶之发现少了一个人,于是张望着问张扬:“我哥呢?”张扬解释说:“泽哥好像有事儿,先走了。”云蝶之勾勾肩上的书包带子,撇撇嘴:“好吧。他不来,是他的损失。今晚蝶蝶请客,咱们敞开大吃!”

四个人朝着火锅店,有说有笑,有打有闹的出发。说是云蝶之请客,但是张扬怎么舍得?

趁着起身去上洗手间的间隙,瞒着众人,去了前台把账提前结了。等云蝶之知道了,手脚并用的对着张扬袭击:“说好了我请客,你怎么还越俎代庖的?张扬哥,我生气了。”

张扬伸手阻挡他蝶蝶妹的进攻,后槽牙都笑得露出来了:“蝶蝶的奖金就好好存着,你张扬哥不差这点钱,这把就让你张扬哥请。乖啊,别生气了。”云蝶之见此,只好作罢:“好吧。不过奶茶少不了。”张扬当即拍手:“诶!这个可以!"也花不了几个钱,还能买到众乐乐的快乐。

于是饭后四个人各自被云蝶之请了杯奶茶,又去消食,玩了套圈和抓娃娃的游戏后,才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进家门前。

云蝶之嗅了嗅自己的衣服。

里层外层都粘上了火锅味道,不是很好闻。才换的衣服,估计又要洗了。她推开家门,边扇着味儿边回家,就发现她哥和爸爸在某样东西前,凑在一起琢磨什么。

看到云蝶之回来,迟建民和蔼可亲的招手:“蝶蝶,快过来。”云蝶之忙跑过去:“爸爸,怎么了?”

洗衣机旁放着一个类似的大家具。

她弯腰凑近,左瞧又瞧,再用手指轻轻敲了敲崭新的外壳:“爸爸,这是什么?我们家已经有洗衣机了,为什么还要买一台。”迟建民摇头说:“乖女儿,这不是洗衣机”。他又神秘兮兮的笑了笑,凸显儿子的功劳道:“这是你哥哥用学习奖金买回来的东西。还是让你哥哥给你介绍吧。”

云蝶之娇俏的眸儿往她哥身上看:“哥?”迟泽周就站在旁边,好看的手指放在烘干机上,同她徐徐交代:“以后,你洗干净的衣服,就往这里烘干,不用再晾晒。”云蝶之站直疑惑:“为什么?”

她喜欢衣服被香氛清洗后,再被太阳晒过的味道,清新中带着自然的气息。每次味道都可以留很久,她读书写作业的时候,会通过闻袖子上的味道,来判断自己该不该换衣服了。

虽然沿海原因,又因为四季变换,偶尔衣服会变得很潮,需要晾久一点,但也不是不可以。

云蝶之看着她哥多此一举的杰作,小小脑袋里装满了不解。她就这么盯着她哥看,一副你钱是不是多的没地儿用了,咱们家什么情况你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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