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t kiss marks(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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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叹了口气,毕竟变成这样总归是不幸的,从没人愿意想这样。她从背包中抓出一大把糖果递到他面前。

“我请你吃颗糖吧,以后对自己好点。”

但是男人根本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南拾只能把糖果装到破碎的火车中放到他的身边,随后离开。

南拾却没想到,因为自己这多管闲事,导致接下来的平静的生活被打扰。

因为那男人回家之后,便和他的母亲说,想娶一个仙女姐姐,而他的妈妈便是南拾的房东,曹水桂女士。

不久她便找上了南拾,说可以给她在北京买房子,以及接下来各种方面的事情,只需要南拾和她的儿子结婚。

从此以后不用工作,陪着她儿子玩便可以。

思绪回归,南拾认真的看着曹水桂:“我还是之前的答案,我不会嫁给你儿子。”

“你!”曹水桂有些生气,“你就是看不起我儿子!”

南拾咬了咬唇,目光很诚恳的对她说。

“不是看不起,而是我确实不喜欢你的儿子,上一次我已经和你说的很清楚了,希望你接下来不要再来打扰我了。”

“说这么多还不是嫌弃我儿子是残障人士,呵,我以为你这小姑娘不会歧视的,没想到和那些人一样,呸!”

曹水桂气的脸红脖子粗,也不想再这里多待拉开门就要走。

跨出门后她想起什么,转头对南拾说:“你的房租还有一个月到期,接下来我这套房子不租了,你自己看着办。”说着气冲冲的离开。

南拾呆了一会,慢慢的把房门关上。

她在这租了好几年,离上班的地方不远不近,但是却很方便,租金也相对便宜,之前一直和房东没有交集所以住的很愉快,之前虽然被房东骚扰好几次,她也没起过搬家的念头,却没想到,房东居然不再租给她了。

她叹了口气,看来接下来得去找房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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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祁宴在浴室用冷水冲了很久,才把再次复苏的想法压抑。

结束后他随便摸了条毛巾披在身上离开。

果然大厅已经没有了那道靓丽的身影,他准备去冰箱拿水,路过时余光注意到贴在客厅墙上的便利贴。

他伸手揭下来,看了上面的内容好几遍,随后微不可察的勾起唇瓣。

“还是一如既往写笨笨圆圆的字体呢。”

手指擦过写在纸上的字体,“南拾”两字他已然不知道写过多少遍,每个深夜情动时的触碰,总归都是他自己写的。

而这一次的提笔是她本人。

写出来的东西,是专属给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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