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局(5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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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弋阳大长公主她老人家心里总觉着,昭公主身畔正是因为没有驸马伴驾,才这么轻易生出意外,不管怎么说,非得促成这桩事。

迟迟不肯离开,也是要得魏渊一个承诺,今年无论如何,都不许再使诈。魏渊不是没想过今年是个多事之秋,不宜节外生枝,可到底不忍扫了姑祖母的游兴,也罢,带足侍卫,想来不会有甚干系。对这寿宴,魏渊心中发苦,原本她并不在乎有无驸马,反正她惯会逢场作戏,可是,如果想在暗地里有些什么动作,有一位驸马,就未免有些太过碍事了不过,当务之急是稳住弋阳,魏渊笑容真挚,恰好露出八颗牙齿,接着写:“我也觉着姑祖母说得对极了,若是此番有缘,我必为姑祖母领回一位驸马来。”

弋阳不疑有他,只当自己的侄孙女终于想通了,一连说了几声“好”,拍拍她的肩膀,心满意足离去了。

此时已经深夜,难为弋阳大长公主年逾古稀,还能有如此精神,实在让人自愧不如。

魏渊捶了捶腰,目送弋阳上了车,看似凝眸相送,心思却飞远了。马车轮子咕噜噜转起来,车驾离开,魏渊把头向后偏靠一下,羊岁宁忙凑上来,低眉顺眼的,一如既往。

魏渊她累了,连笑也懒得装,神色冷冷的:“告诉崔苦禅,明日、后日…随便挑个什么日子也行,好戏可以开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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