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进一步(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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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饵,自己先动手,我和宋齐晏自象也就跟着你一起动手了。”

那年徐家的公司正好破产倒闭,也是徐漫最后留在学校的半年时光里,杨续没少欺负她。当然,杨续也没少欺负别人,仗着自己有点背景就高高在上。别说徐漫这样的背景了,当年的杨续就连靳佑和宋齐晏也没放在眼里,尤其是对宋齐晏,更是明嘲暗讽,说话时夹枪带棒,无非就是瞧不上他们。但也没有人敢直接与杨续硬碰硬,直到那次放学……程徽将事情娓娓道来:“高中有次放学,你没跟我一起走,我在路上遇到过徐漫。正好碰见杨续带着自己几个小弟在欺负她,拿着她的项链,抛来抛去的乱传,就是不还给她。”

“徐漫都急哭了,喊着说那是她妈妈留给她的遗物,可那几个同学还是在到处乱传。那天我冲上去,想要把项链抢回来还给徐漫,可是……没抢过他们。”十六七岁的男生女生,在身高方面已经有了明显的差距--至少那几个男生都比她和徐漫高出至少一头。

靳佑和宋齐晏那时候又都不在她身边,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几个男生将骨子里的恶劣发挥到极致,一个个脸上的笑容看得人恶心,抢了别人母亲留下的遗物,在肆无忌惮的传着玩。

丝毫不顾及徐漫哭的撕心裂肺,甚至瘫坐在地上,就差跪下求着那些人将项链还给她了。

最后,那几个男生玩累了才把项链朝着徐漫扔去。徐漫宝贝似的收起来,脸上的泪痕遍布,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程徽无力感油然而生,也是从那一刻开始,才动了想要报复杨续的念头。“那天晚上我就想到了用镯子做饵,第二天课间我取下手镯,故意放在桌边,正好杨续走过来顺手就拿起来了一-当然,他如果手放干净点,这个局就不可能成。”

她赌的就是杨续这人手贱,谁的东西都想碰!结果,她赌对了。

“他拿起镯子,嘴里不干净,说些让人恶心的话,我顺理成章的动手,你和宋齐晏回来的时候,自然也就跟着一起动手了。再后来,就是事情闹大,杨续的父亲被查,他也退学了。”

杨续的背景只靠程家,根本办不成这件事,唯一的办法就是把靳佑和宋齐晏也都一起拉进来。

最后三家联手,才把这事闹大了。

这件事到现在也没有人知道真相,就连程禧也不知情。只有徐漫这个当事人先猜出来了,但却到今天才有机会向她求证。只是没想到靳佑会是第二个猜出来的。

程徽扬起唇,故意问他:“怎么样,现在知道当年是被我利用了,生气吗?”

“我怎么会因为这点事就生气?“靳佑握紧了她的手,十指相扣,“我只庆幸那天去的及时,不至于让你被打。”

话音刚落,柔软的唇就贴了上来。

却浅尝即止,只轻轻吻了他一下。

她笑的酒窝初现,“满分回答,奖励给你的。"<1“不够。”

啪的一声,打开了安全带,靳佑倾身凑近方便她吻上来,“吻的久一点,你主动。”

程徽难得的配合,主动吻上,却还是轻轻吻了下便离开,“在车里不方便,还是等回去吧,到时…

她心虚的看向别处,极其小声地说:“到时候兴许还能做点别的事。”大

人总是会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买单。

程徽也不例外,一句话说的靳佑一路上开车都格外的快。随着车子停在公寓楼下的停车场,靳佑更是迫不及待,拉着她的手就往楼上去。

打开门的一刹那,铺天盖地的吻落下来,程徽被托抱起来,屋内的灯都没来得及打开,可靳佑依旧能轻车熟路的找到去卧室的路。“先、先洗澡。“程徽艰难的说出一句话。靳佑抱着她就要去浴室,察觉到他的意图,程徽急忙说:“不可以!我们不能……”

“徽徽,我们已经是男女朋友了。”

“可是………

“徽徽……

他放软声调,更像是乞求般的喊她,程徽想拒绝,但却心软的一塌糊涂,堵在喉咙里的那些拒绝的话,最终还是尽数化为一声嗯,由着他将她一起抱进了浴室中。

花洒打开,细细的水流砸在地板上,烟雾缭绕,热气弥漫,整间浴室的角角落落都是湿漉漉的。近乎要将对方拆吃入腹里的吻,夹杂着阵阵喘息声,磨砂的玻璃浴室门上,透出交叠的人影,紧密相贴,难舍难分。她声音又喘又颤:“等会儿你、你要轻点,我怕疼。”“不急,我们慢慢来。”

靳佑明显比她喘的更狠,像是已经抑制不住,却还是清楚的知道这种事,急不得。

擦干净,抱着她从浴室出来直奔卧室。

然而一一

才刚把人放下,陡然一冷,程徽猝然理智回笼,整个人都缩进了被子里,连发丝都藏了进去。被子下面,她瓮声瓮气的说:“阿佑,我、我不想做了,我害怕。”

都这个时候了她说不做了?!

这是要逼疯他吗!

靳佑的脸黑到极致,低头看看,一股无名火不上不下,硬生生卡在中间,后腰的酥麻感直冲天灵盖,要命了。

可又能怎么办呢?她说不做,他就只能答应。“听你的,不做。我关了灯,你从里面出来,不能闷着自己。”话落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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