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1 / 2)
第34章父母
我确实有需要拒绝你的理由,诸伏景光想。但他显然不能表现出来。
猫眼青年勾唇轻笑:“当然不。”
说罢,青年周身的气质陡然一变,原先像只慵懒的大猫,现在添了许多侵略性,按道理说是白马樱的菜,禁欲系,腹肌,有力而修长的手握住手腕,带点微微钳制的感觉。
但她无端想到了那天的场景。
青年温热的呼吸逗着她敏感的脖颈,没有疾风骤雨,动作还是温柔的,那天的联想让她觉得不是很妙,产生了第一次做这种事情的紧张感。那位看似游刃有余的实际上也没好到哪里去,理论经验无比丰富,实践经验为0。<1
诸伏景光强撑着一-又或是在真心的驱使下,进行着既出自本能又刻意“凶"一些以让对方退缩的动作。
两人心中的想法不足为人道,看起来是十分暧昧脸红心跳的,实际两位内心戏都十足丰富,真拿出来大抵会让人尴尬。一一生理性的本能冲动和互相吸引是真的,脑子里乱七八件纠缠成大毛线团的想法也确乎存在。
电话铃打破了暖昧的气氛。
白马樱不知是不是送了一口气,她伸长手去够手机。“喂,十点了,你今晚回来不回来?"白马探可谓是尽忠职守的查岗管家一-姐姐谈恋爱后才开始上岗,“那个男人不在你家白马樱抬起手指冲青川做了一个"嘘"的动作。“不回来,他不在,我要睡觉了。"她的声音困意朦胧,好像真的要睡觉似的,罕见的在白马探这里产生了心虚的感觉,逃也似的挂了电话,向青川明不好意思地笑笑。
表情很好解读,为这通电话不好意思,为自己那或许已经被察觉的不想继续。
人菜瘾大。
明明不敢还硬要撩拨人,白马樱真是服了自己。<1却见青年敛去刚才的感觉,轻轻俯身,珍而重之地吻了她的额头,并未提及此前的窘迫,清亮的猫眼掺着俏皮的笑意:“欺骗小朋友可不好哦。”他起身,拉回正常的距离。
白马樱也被这一出闹得无所适从,她故作坦然,“我去拿些饮料。”人飘向了厨房。
诸伏景光走到洗手池前洗了把脸,对着镜子笑着摇了摇头,平复着往奇奇怪怪地方涌去的澎湃血液。
真是拿她没办法。
至此,诸伏景光多少意识到白马樱没有那么接受他和那么信任他。他凝视镜子中的苏格兰想,这是好事。
最近他愈发觉得这实在是一个愚蠢至极的任务。因为他清楚地感到自己在一步步沦陷下去。镜中的青年笑意加深,与自己对视,蓝色眼眸目光碰撞的过程中想起了近来种种。
她就像自由洒脱的光强硬地照进他的生命中,刮起自由而肆意的风,他动心动得彻彻底底,但无比清晰的知道,没有好结果的。他不想让她越陷越深。
思考只是一会儿功夫,她已经拿着饮料出来了。带一点酒精的汽水,非常符合现在的气氛。女人把汽水罐子放在脸上冰了一下才递给男人,开启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话题。
“阿探和我很好,就是偶尔会过度担心我。”她毫无形象地歪在沙发上,青川明则端坐在她旁边的单人沙发上,他们的头离得很近。1
“从小我父母都很忙,父亲不愿意我接触一切危险的东西,母亲则总想把我培养成极其标准的淑女,或者大和抚子,很刻板印象的那种。”她现在瘫在这里的样子和淑女两个字毫不沾边,但诸伏景光见到过她有礼有节,完全大家闺秀的样子。
青年笑得温柔,认真倾听着她的每一句话每个字。“阿探出生后,他们仍然是这个路数,唯一例外的是我父亲并不阻止他对福尔摩斯的狂热和对案件的探寻。而我天生就是一个不受拘束的人,他知道,所以他总担心我被压抑。"她喝了一罐低度数的酒精汽水,现在微醺了。“他们很爱我,我非常满足。"白马樱不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的人,她丝毫没有抱怨的意思,她的目光轻轻浅浅地笼罩在青川明身上,女人在把自己的一切真诚地摊到对方眼前
她笑了笑:“所以你也见到了。“她的目光中有些俏皮,“那么青川先生,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呢?你更喜欢怎样的我呢?”时至今日,哪怕见证了那桩杀人案,白马樱仍旧没有对他们的感情有任何怀疑。
诸伏景光倾身向前,手肘支在膝盖,姿态认真毫不犹豫:“在酒吧,怦然心动。”
他的眼眸认真执着,“喜欢一个人应当没有哪一面之分,在我眼里…”接下来的话让他染上几分羞赧,眼神向另外的地方飘忽,“你哪一面都很可爱。哪一面都是你的一部分,无论是真实还是伪装。”对诸伏景光来说,这是真话。
对白马樱来说,她很难不相信。
“那你呢?愿意说说你的故事吗?"白马樱这样问,她褪去了平时乖巧的微笑,也没有过度的不羁,只是那样平静地看着他,那平静的样子让人知道,无论他说与不说,都不会给她带来任何负担。
诸伏景光对这种感觉奇异地感觉舒适。
他惯于做倾听者,不太做倾诉者,因为他不想将自己的痛苦揭露出来让人跟着揪心,他不会像外寻求他人的理解以做支撑,以上是怕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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