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日常10(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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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下,沈昱也出来了。

他搂住她的肩膀,将她半护在怀中,面色难看的同谢珩对峙。二人身量想同,通身气质也相似,韦绵绵只觉得心惊肉跳。她忍不住轻颤,一句话都不敢说。

沈昱似乎看出了她的害怕,垂眸低声道:“绵绵,别怕。”韦绵绵抬头,二人视线相撞。她看着沈昱那双温柔的眼睛,忽然鼻尖有些发酸。

沈昱安抚的摸了摸她的头,看向谢珩时,语气再次冷硬:“父亲,如果你想杀了她,那不如先杀了我。”

“你当真要如此?“谢珩失望的看着沈昱,见对方毫不犹豫点头,长叹道:“你母亲不会同意的。”

“你…好自为之。”

说完,他视线落在韦绵绵身上,眯了眯眼。韦绵绵被这眼神看得浑身僵硬,下一瞬就听到沈昱温柔的安抚。“绵绵,别怕,不管别人怎么看怎么想,我都只想要你。”“哪怕不要皇位。”

听了最后一句话,韦绵绵猛地抬头。

她愣愣看着沈昱,翕动着唇瓣,捏着食盒的手指一点点收紧。他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好。

端午的那日下毒的粽子,韦绵绵终究是没给沈昱吃。她开始犹豫,恍惚,甚至会想如果把这一切告诉沈昱,不断猜测他会不会原谅她,甚至帮她家族重回朝堂。

韦绵绵开始观察沈昱。

一直到六月,上头的人催得急,将她母亲的手指砍了一根,放在她的枕头边,她才开始慌。只是不管多着急,她依旧下不去手,而是想尽借口拖延。沈昱这段时间收获很多。或许是韦绵绵心神不宁,也或许是背后之人逼得太紧,她做事不如之前谨慎,让他摸到了不少线索。他和谢珩派黑鳞卫给母亲送了密信,两边同时暗中彻查。到了六月底,他将证据收集的八九不离十,母亲那边也传来了密信。背后之人,确实是定远侯府的人。

是裴凛的亲儿子,比他小两岁的定远侯世子爷裴擒。对方不知为何同长公主旧部搭上了线,甚至还联系上了母亲曾打下马的几个世家子弟。

其中就有韦绵绵。

裴擒此次的目的,是让韦绵绵把他和谢珩毒杀在北地,而后再连同蛰伏的世家,趁乱造反,逼母亲退位。

沈昱其实挺不理解的。

他和裴擒算是一同长大,年幼时对方曾做过他的伴读。只不过裴擒这人少言寡语,性子高傲,实际上和他并不算熟悉。实在想不通,裴叔这么正直的人,为何会培养出又叛心的儿子。大

七月十三,大梁大败前秦,将其彻底驱逐出境,收复所有城池。当日满县百姓夹道相迎,沈昱骑在高头大马上,意气风发。韦绵绵站在茶馆二楼窗户边,偷偷看他,身后是瘦了不少的裴宽。裴宽阴着脸,把茶杯朝韦绵绵砸过去,低骂道:“又拖了一个月了,为何还不动手?”

“你该不会不舍得吧,韦大小姐?”

韦绵绵躲开茶杯,却被滚烫的茶水烫到胳膊,她皱了皱眉,转身看着裴宽,眼底闪过一丝厌恶。

“裴大人急什么?我母亲都在你们手上,还能反悔不成?”裴宽哼了一声,脸上的肉抖了抖,眼神自韦绵绵漂亮的脸蛋上划过,不怀好意笑道:“最好是这样,不然……你该知道下场。”韦绵绵心底一寒,咬着牙关道:“我知道,不必裴大人提醒。”裴擒这人,最是阴狠毒辣。

背叛他的人,要么被送入最低等的窑子,要么成营妓,遭千人骑万人踏。比在军营当做苦工的奴隶还可怕。

裴宽见韦绵绵面露恐惧,面上露出满意之色,慢悠悠的起身。走到门边时,他似笑非笑:“主子说了,最多再给你七日,若办不到…”韦绵绵打断他的话,冷着脸道:“知道了。”裴宽哈哈一笑,转身离开。

韦绵绵转头重新看向街道,却发现军队已经走远了,沈昱的身影化成一个模糊的点。

她抿了抿唇,跌坐在椅子上,唇瓣毫无血色。不动手,她就要死。

动手,沈昱死。

良久,她闭了闭眼,心中有了决断。

打完了仗,城中一下有了活气,沈昱也闲下来。七月二十这天,阳光明媚,是韦绵绵的生辰。沈昱带韦绵绵去买了些衣裳头面,专门办了生辰宴,请了许多人。宴会办得很热闹,韦绵绵的兴致却一直不太高,越到后面,情绪越低落。沈昱侧头看着发呆的韦绵绵,轻声道:“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韦绵绵不敢直视沈昱温柔的眼,她摇了摇头,垂眸小声道:“我只是,太感动了。”

这话确实是打心底说的。

虽说幼年时放过千金大小姐,但父母亲一向对她管束很严格。生辰宴每年都有,但似乎也只是父母笼络关系的手段。从来没有人,像沈昱这样真心对待她。

韦绵绵心绪混乱,忽然手腕一沉。

她愣愣抬眼,就见沈昱笑着看她,说:“带你去放风。”还未反应过来,沈昱一把拉起来她,大步朝马厩走去。等回过神来,她已经被抱上了马。

“驾!”

耳边风声呼啸,她眼睛被风和发丝遮挡,马儿疾行,一路行至县城外的黑林山。

山上大多是高大的松树和灌木丛,呼吸间是清淡的松香和泥土香。她微微侧身,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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