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3 / 4)
'二字,似乎意有所指。然而少年似乎没有听懂她的弦外之音,还煞有其事地点头附和,“确实是很重要的事情.…″
富江拖长尾调,故意引起女孩的好奇,见女孩的好奇心果然被他勾起,伸长脖子拉长耳朵一副求知若渴,又毫无防备的样子,然后在她完全没有反应过来之时,在对方额头轻轻落下一吻。
好像冬日飘落的雪花一样轻盈,又带着转瞬即逝的冰凉,在她额头的那一处散开来。
他说:“这是奖励,预祝你比赛胜利。”
黑发少年抚着泪痣,嘴角轻勾,笑的像个话本里的狐狸精。大
比赛几乎是毫无悬念的。
白石芽衣这一组非常出彩,无论是久智子作为智脑写的文本几乎毫无瑕疵,论点精彩结论,还是作为演讲者的白石芽衣,语言、礼仪还有面对评委的问题都一一对答如流。
比赛的胜者在白石芽衣这一组结束的时候就已经显而易见了。台下的掌声响起额瞬间,白石芽衣下意识看向了自己的父亲所在的位置,他不是评委,但是是受邀的重要嘉宾之一,位置也是在第一排。可对方并没有看她,而是低着头一味地看着自己的手机,表情严肃,手指飞快,似乎一直是在处理工作上的事情,反观他身边的女人,姿态十足,还表情自若地鼓着掌,俨然就是关心女儿的好后母模样。而她的亲生父亲竞然连装都不愿意装……
她敛去眼底的不甘和落寞,只觉得自己像个台上卖力扮丑卖笑的小丑,然而一侧目就对上了站在人群最后面的富江。少年的身影修长,几乎完美地融入到昏暗的环境中,只要少年想,他总是可以轻而易举地引起所有人的关注,成为在场唯一的焦点。偏偏他选择了故意将自己隐藏在黑暗中,目的就是为了不在这个关键时刻夺去所有属于女孩的鲜花、掌声还有目光。见女孩看着他略显错愕的神色,他露出了满足的表情,然后在对方的注视下,身后轻轻指了指自己的额头。
白石芽衣一愣。
随后那个狭小的房间内发生的场景又再次侵袭她的大脑,她只觉得自己的额头那处又开始悄无声息地发烫。
这可不妙.…
她心不在焉地想到,不知不觉就把父亲的事情抛诸脑后了。随着所有的参赛选手的演讲结束,名次也是毫无悬念地宣布了,白石芽衣和久智子这一组是实至名归的第一名。
颁奖礼随后举行,而为她们颁奖的不是别人,正是白石芽衣的父亲白石幸治。
他还把那个女人带了上来一起颁奖,俨然就是一副逼她接受对方存在的模样。
只是碍于这里人多,她也不得不咽下去。
可变故来的非常突然,以至于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现场早就陷入了一片骚乱。
一开始只是,抡着斧头的少年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后排,在喧哗的现场中手起斧落,精准地砍掉了那个为首欺负他的不良少年。头颅落地发出的沉重咚声,隐没在人潮的声响中。直到他身边另一个不良少年,偶尔低头对上了那个滚落在他脚边的头,死去的同伴的脸还定格在死前的一刻,惊恐的眼睛蹬圆,死死地看向他。他几乎是失声尖叫,一抬头就对上了牧田五郎那张恐怖的、长满密密麻麻痘痘的脸,正充满怨毒地盯着他。
“牧田.…你”
疯了吗?
还没有说完,少年再次手起斧落,对方那没说完的话只能遗憾地永远藏在被砍断的喉咙下面了。
鲜血溅红了他的双目,配上他那张恐怖,凹凸不平的脸,就好像是地狱的勾魂使者,准备一个接着一个收割那些曾经侮辱过他的人。后排终于有人注意到了这里所发生的骇人听闻的恐怖事件,有的吓得当场逃窜,有的吓得在座位上僵住动弹不得。
可这个场馆实在太大了,尤其是颁奖的音乐背景音巨大,前排的人们竞然一直都没有察觉。
直到牧田五郎将那些曾经欺负过他的不良少年的头颅扔到前排,人们才如梦初醒般,尖叫着乱作一团。
“疯子!疯子!快点跑啊!杀人了…有人杀人了………”“保安!保安在哪里?!快点来人报警啊!”“广治先生?广治先生?来人啊,广治先生的心脏病犯了...快点叫救护车!救护车!”
“不要踩我!快点让开!让开!你们欧快点滚开啊!”生死关头,人们的丑态毕现,有的拼命逃窜,甚至为了自己活命而不惜踏着其他无辜人的身体离开,更有的人躲在了自以为是安全的位置,像缩头乌龟一样祈祷着厄运不要降临自己的身上,而是降临别人身上…这偌大的场馆,竞没有人一个人敢冒着危险上去阻拦牧田五郎。他提着斧头,刀刃寒光闪烁,上面还滴着血,顺着来时的步伐流了一地。对方的目标非常明确,正是台上的白石芽衣。而白石芽衣她们身处的是稍高的舞台,聚光灯打在她们身上,更衬得下面昏暗,所以在她们的视角看来,现场的骚乱几乎是一瞬间炸开,人们辱骂、求饶、尖叫的声音此起彼伏,底下人头涌涌,但是就是看不清楚具体发生了什么。直到牧田五郎提着斧子跳上舞台,只冲着她们而来。“你也觉得我恶心对吗?你也看不起我对吗?我知道的,像你们这样的家伙,最喜欢狗眼看人低…真该死!你们都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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