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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一直在不解地看他。不知道是装的,还是真的,她无辜的表情很真实,蔺序然被她看得跑偏,无意识地放弃挣扎,整个人跟卸了力一样,开始一点一点塌陷。他的身体放了松,一动不动地,几乎任她宰割。这种转变,连他自己都有点不可置信。
随后,他听到栾绮轻声嘲笑:“好天真。”她掐住他的脸,又亲了上去,还是跟刚刚一样的毫无章法、粗鲁。蔺序然被咬得嘶气。
她吻得太重了,唇上是一片火辣辣的痛感,好像能尝到一丝血的铁锈咸味。他低着头,费解地去思考为什么不想躲避她这个问题,却在唇齿的磕磕碰碰下,反而更加地沉默服从她。
…好想再靠近一点。
他似乎很喜欢她这么对他。
他已经脱离了假性精神力依赖症,也对她不再产生依赖症时的依恋,怎么还有这种想法。
蔺序然眼睫发颤着,逐渐地,生涩、轻柔地主动缠住她的舌。栾绮停了下来,似乎对他这场笨拙、温柔的回应很有兴趣。随后,在她兴致勃勃的目光下,蔺序然忍不住捧起她的脸,内心开始雀跃兴奋,心脏声鼓噪在耳边,震耳欲聋。他向前青涩地去碰她的唇,舌尖试探性地勾搭,动作格外地羞赧。到后面,连带着指尖都开始打颤。蔺序然抬起眼去看她的表情,见她一脸饶有兴味地看着自己,捧着她脸的指尖有些发软,却还是止不住地往前凑近。栾绮却猛地逼迫他将脑袋垂得更低一点,俯身上去,重新占据一切。大概是感知到了他刚刚笨拙柔和的吻法,她的举动没有刚才这么粗鲁,技巧突飞猛进来。在她唇瓣重重地碾磨下,是舌张弛有度、轻重缓和的勾缠。栾绮放开了锁住他手腕的手,拇指捻着他的喉结,手指微微用力,逼迫他放声喘息,接着挤开他的双腿,开始更加深入地亲吻。唇上火辣的疼痛转变成酥麻感。
蔺序然感受到她的手指慢慢地摩挲到了他的后颈,捏起那一块紧实皮肉,像是安抚、逗弄玩物一般给予压迫。
而她的另一只手,手指摁上他的唇角,然后一根手指从唇侧挤进,强迫他分开嘴,从唇缝间露出半截舌来,方便她娱乐。蔺序然无力地眨着睫,模糊的视线当中,看到纪录片内的野兽狠狠地叼起猎物的脖子,凶狠野蛮却又带着进食时的温柔平和,矛盾揉搓在了一起,奇异得好比唇上疼痛而又酥软的麻感。
“栾绮……"蔺序然碰了碰她的鼻尖。
他都有些神志不清了。
亲了多久,也许有半个小时那么多。
在他即将无法思考时,栾绮退了出来。亲吻不再那么激烈,偶尔有一搭没一搭地蹭过他的唇,片刻后,栾绮就放过了他。说是放过,其实是她阖下了眼,非常满意地将脑袋埋进了他的颈边。
这副样子,显然是症状期要过了。
蔺序然后背紧贴着门,心脏在乱跳,沉重地喘气。他垂眼瞧了过去,发现她塞进自己嘴里的那只手,手套已经湿透了。上面的水渍全来自于他,皮质手套上指尖那一端甚至还有他的牙印。
他抿起潮湿的唇,下巴全是涎水淌过的痕迹。顾不上嘴巴的红肿疼痛以及自己这副糟糕的模样,蔺序然狼狈地勾住她的手套,轻轻地扯下,又将她放回床上。
然后,他无声地盯住她的唇,脑袋陷入重重的轰鸣。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栾绮是这样的症状,但他的确没有躲开,并确确实实地回应她。
意识到自己出格、荒谬的行为,蔺序然整个人都燥了起来,浑身发烫,这股不安又难掩快意的情绪顺着身体的变化,一路从脊椎骨麻到尾椎,让他无法思考。
过了好久,他还是选择抬起指背替她把唇上面的水色一点点擦干、擦净,欲盖弥彰地勾扯下她另一只干净的手套,塞进自己的手里,紧紧地攥住。他的手套似乎也连带着沾湿一点。
蔺序然面无表情,却又不由自主地胡想一一这下真的变成伺机私藏她手套的人了。她之前一句用来恶心他的话,真被他做了。
他这算什么,心虚后自暴自弃的骚扰吗?
栾绮睁开眼醒来,发现纪录片刚刚好播放到一个小时。她有点头疼地摁了摁眉心,唇舌酸得厉害,她古怪地用手指滑动终端关掉片子。
她失调症的症状是看纪录片?
栾绮没有任何记忆,但不置可否。
她撑床下来,盯着自己手上不见踪影的手套愣神半秒,研究人员的声音正好从外边传了进来:“小栾中校,稍等,请配合做个检查。”栾绮站定,过了两小时,观察室的大门啪一下打开。栾绮走到监视器前,问研究人员要了自己失调症的数据报告。
报告显示她的失调症是醉酒状态。
醉酒?
栾绮抿了抿唇,上面发酸发疼的感觉还没有消褪,她翻开监视器记录,问:“视频怎么只有二十分钟?”
研究人员说:“蔺上校进去之前关掉了监视器。”栾绮了然地哦了声。
她又问:“他人呢?”
研究人员反应慢了半拍:“您说上校吗?除了1区,其余地方的任务还没有结束。”
任务?
他的精神力假性依赖症能离开她吗,就这么出去执行任务。栾绮离开监控器,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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