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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她说:“长官,这种话,也是你无师自通的吗?”
蔺序然没说话,态度更像是默认,反而毫无保留地向她展现自己下方的湿软。
他生涩地、浑身解数地同时又带了一点认真:“栾绮,试试。”只要有过第一次,就会有无数次,次数的累积,再怎么笨拙的手段都会变得尤为熟练。
嗓音已经很干了。
蔺序然说:“我知道怎么使用,会教你。无论哪件……都可以。”栾绮还是头一回遇到他这样。
平常外表冷峻、话少、行为举止一丝不苟、带着威慑感的人,褪去被拘束得过紧的羞耻感、抛下所有、撕开一切之后,内里剥开的竞然是这样无法无边、无法言喻的模样。
但是他样子,不论是从之前的失调症亲吻还是醉酒来看,都有迹可循。栾绮沉沉地静默一分钟,目不转睛地瞧着他,忽地,顽劣地说:“好啊,长官,教教我。”
这是私底下栾绮首次这么配合地、听从他的话。哪怕蔺序然无法维持冷静,说话的语序稍微有些颠倒,她也完成度极高地照做。
当东西贴近腿根的时候,蔺序然还能感到一丝清明。她的呼吸从后方落在颈窝边,让他不自觉地弓起身体。之后的一切,就变得昏聩起来。站在原地,痉挛的崩溃感无法支撑得住身体,于是再次睁眼时,就已经躺在了床上。
还没有结束。
这是两人除了精神力安抚外的第一次亲密接触。栾绮的体质很好,当然,一位S级精神力者的体力也不差。蔺序然抬起眼,头顶上的光线模糊了一片,但他还是能够看清栾绮的脸。这一次她不怎么说话,动作没停,握住他的手腕,鼻尖上淌着点细微的汗水,带给他的感觉始终无法平息,类似于濒临极限边缘的失重感。这种失重感,连军校刚入手机甲都未曾体会过。栾绮及肩的黑发汗湿了点,垂落的散发被她勾到耳后,微微舒展的眉目彼时具备难言的入侵性。
她这副样子,倒是和刚入军校那会儿的模样慢慢地重叠了起来。她和人比赛、训练、交手的时候也这样,眉眼锐利,微笑着又难掩温柔。蔺序然用手臂遮掩着双目,微蹙着,有些迷茫勉强地回想。军校时期两人一直都在交手,现在却出人意料地成了这样,这是无法预料到的发展。
好像从第一次精神力安抚开始一切都失去了控制一-也许在更早,他没法察觉到的时间。原本这点情愫还能因为刻意的回避与惊愕得以控制住,直到那回危机不定的虫潮,几乎冲破了阈值,汹涌到怎么也止不住。从失态到失控,连带着白天,哪怕知道栾绮对此全然不会去在意,但发涩不安的心理还是扼不住一一
能够站在她身后,跟得上栾绮的人只能是他。栾绮拿开他的手,慢悠悠地去品他的表情:“你在想什么,长官。”蔺序然眼神已经失了焦,对上她的目光,唇疲惫地张了两下,说不上话来。再好的体力,被她翻来覆去地碰摸,也会像被烘烤一样,卸力地柔和下去。栾绮摸着他的胯骨,奇怪地说:“你看上去有心事。为什么。”明明两人都这样了。
床上的布料泅湿了一大块,湿透的水液分不清是生理性泪水还是别的什么,总之乱糟糟的一团。
那张脸,灼热滚烫着,在面无表情地淌过泪,偶尔几声闷哼中会带着一丝颤音,没见过这副样子,所以现在看到了,实在是动人心魄、赏心悦目。栾绮掌心托住他的下颚,俯身问:“要亲吗?”这样一句话,蓦然把他拉了回来。蔺序然回过神,朝她张了唇。这就是要亲的意思。
栾绮吻了进去。
失调症亲吻记不清,想起来是个概率事件。但这么一亲,栾绮找回到了熟悉感。
从口腔内扫荡,细卷过齿尖和上颚,他的唇因为无法闭合而自然地更为湿润,手指紧紧地贴住了她的后腰。很强烈,看上去很喜欢。“栾绮。”
蔺序然的嗓音微弱,鼻尖蹭过她的脸。
栾绮不是一个喜欢沉浸在这方面的人,哪怕是前几次,也只是玩得差不多才收手。
她拖着语调,恢复力以往的腔调,鼓励似地夸奖道:“很厉害,长官。再来一次吧。”
蔺序然拒绝不了她这样拉着尾调说话,尤其是被她喊“长官”。哪有人做这种事情也喊这样的称呼,他眉头松开,只好再将自己分开了一点,又被栾绮低下头亲住了下唇。
那里有咬破的痕迹,细细地亲吻起来,有微不可察的痛感,有股微妙的快感。
蔺序然仰头,张开唇迎合回去,在闷热满是潮气的呼吸中,又忽然地反应过来。
栾绮对他使用东西的手法一开始的确生疏,可没生疏几分钟,就变得异常熟练一一
根本就不需要让他去用语言来指导她、怎么用东西对待他。他若有似无地说:“栾绮,你又…”
“又什么?"栾绮替他说了堵在喉咙间断断续续说不出来的话:“又戏弄你?栾绮缓慢地眨了下眼,微笑道:“是你说过要教我的。”还是以往那熟悉的态度。
“你看,长官,现在用的不是刚刚好吗?"栾绮说:“虽然还有很多没拆。”“你买的太多了。”
因为不知道她喜欢用哪种,所以买了很多。…会有机会对他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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