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身4(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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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总比某个初遇时在便利店买单要帅,结果忘记算上手提袋的家伙强。“到时候就把这事一带而过吧,他应该不会怎么为难你的。咖啡馆,真有情调啊。”

我没有搭理土方。那边的发言仍不肯干休。我目不斜视地从他身边走过,拉开美术室的门走了进去,准备大步把他甩在身后。“走楼梯太慢了,我们不走那边。”

土方扬声提醒,不想把时间浪费在爬楼梯上,尤其不想在途中和可能来的佐佐木正面相遇。

他抓了抓头发,侧身朝屋内望了一眼,这几秒还不够人走出去,按理来讲,该一声不吭地挪回来了。

平视过去,屋内没有立着的人影。

视线向下,最终在地上发现了跌坐的身影。喊了几声无果,土方迈步走了过来。

“你搞什么呢?”

他低头询问,瞬间便收到了我暗含指责的目光。视线向下,下意识皱起眉,瞧见了被划出一条长道子、渗出了血的小腿。气冲冲地走进去,被地上突然出现的东西绊倒,腿擦到了柜子尖锐的边角。至于绊脚的东西…

在地上发现了某个笑容邪恶,疑似在报复被摔在地上的婴儿模型。土方顿时眼皮猛跳。

要是没记错,这玩意儿在几分钟前还嚎啕大哭地挣扎来着,而且只是摔了一下,外面就变成了现在的鬼样子。这事怎么想都不能细想。“不把您的十五郎带走吗。”

我坐在地上,面无表情。

“你怎么受伤了,真是太不小心了!”

“它看起来很孤独的样子,放宿舍陪您吧。”“可恶,麻烦了,得快点包扎才行。”

回避着我异样的目光,土方答非所问的声音非常有力。算了。我抿唇,朝他伸出一只手。土方以为是要他帮忙拉起来,自然而然地配合起来,但手刚握上,就被一把拍开。谁要这时候和他牵手了。

“纱布,您不是随身携带的吗?”

我摊开手心,晃了晃,还记得警察先生有带着纱布和止血带的习惯。影院那次没有他发挥的机会,这次时机到了。

提到这里,土方别开视线,不自在地沉默了。手在身上掏了掏,摸出来了一盒创可贴,自己都知道问了绝对会被拒绝。“要贴吗?”

上次从影院出去,因为没有创可贴而被嫌弃了。这次来碰面之前,特意去药店准备了一盒。

“纱布呢?”

“揣不下了。”

合理。就是让人拳头紧握,但又说不出指责的话。“好痛的,我怎么回去…”

“没办法了,我背你吧。”

“公主抱。不然我就向见回组的局长检举您。”我抬头看着土方,他低头看着我。

受伤时的讨价还价最见效。要是因为这点小事浪费时间,被佐佐木抓了个正着,那就该后悔不迭了。

在无言了几秒后,他嫌弃地说着真麻烦,俯身下蹲。手臂在膝窝下穿过,刻意避着刮碰到伤口,抱着站起身。

走楼梯实在太麻烦,追求速度和效率,土方从美术室的阳台这头走出,跨过平台边缘,踩着下面的栏杆几步跳了下去。突如其来的失重使我拽住了他的衣襟,缩着向里靠,脸颊贴上了热腾腾的胸囗。

下落掀起一阵风,周围的纸条噗一下飘起来。地面转瞬间盖上了厚厚一层的纸条,染成了白色。纸条打卷飞舞,新生的声音是什么动静呢。“嘎!”

大鹅从地上死气沉沉的白纸条中钻出,欢快地大叫了一声。我眼前一亮,顺着声音寻找,指了过去。

“你就叫十五郎了!”

“一一哈?”

听见了这边有说话的声音,大鹅扑扇着翅膀,趁着脖子快步跑了过来,在土方的脚边不停打转,阻拦他迈步的动作。土方不得不收住脚。

“它什么意思?”

“它也要抱。”

不知道今晚它又在哪里玩了一圈,现在似乎是玩累了,终于想起来搭理我们了。

“十五郎,和我回豪华公寓住吧。”

我探头提议。土方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大鹅呱呱了两声。三个家伙视线对上,沉默了十几秒。

“哪有在高层公寓养鹅的?”

“我要养。”

“你真的会每天都遛吗,你不会到时候故意报警让我遛吧,嗯?遛鹅听起来好奇怪…″

“我要养。”

这种对话往来没有丝毫意义,土方满脸写着无语,大鹅还是成功趴在了我的身上。

武士和女高中生和鹅,这种组合胡乱地搭配在一起,但凡巡警看到了,叫住盘查是必然的。好在现在已是午夜,街上冷冷清清,钻着偏僻的小路走,也算躲过一劫。

姑且还是给佐佐木发个消息。我拿住手机,在土方的注视下打字。[我] 00:17

我好像惹出麻烦了qwq

[小三郎]00:18

真是拿你没办法呀,就交给我来处理吧,下次不可以再这样了哦。(口)!!!

对于这种互相撒娇发嗲的短信往来,土方面无表情地给出了评价。“恶心。”

抬眼看过去,土方目视前方,视线不经意向下扫过,又很快挪开。我放下手机,揣到大鹅肚子底下暖手,有一搭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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